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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腕,阻止她拿包包的动作,眸色深锐地锁定她的视线,一字一句,沉沉地问:“我不管你,谁管?”沈尘尘倔强的仰着小脸,迎上他深沉如海的眸子,僵滞了半晌,突然冷笑:“谁来管我与你无关,梁凌鉴,总之,你没有管我的权利!”闻言,梁凌鉴俊颜再次沉下一分,对于沈尘尘的倔强他有些恼火,从来,女人对他都是顺从爱慕,即便是筱冉,虽不接受他的感情,却也从来不会和他这样争吵。可眼前这个女人,真真像只长着利爪的小猫,动不动就将人抓伤,亏她还口口声声说爱他,难道爱一个人,不该温柔顺从吗?四目相对,谁也不愿妥协,气氛越来越沉闷,梁凌鉴扣住她手腕的力度一点点加重,沈尘尘眉心皱得越来越紧,却不愿呼痛。“凭你爱我,凭你是我的女人,凭刚才,我们才做过最亲密的事,这样,我总有资格管你了吧?”梁凌鉴低沉的声音透着nongnong地沉郁和一股子天生的霸气,那种居高临下,掌控一切的霸道流露在字里行间。“哼,你是不是太可笑了?”沈尘尘打鼻子里冷哼,拿一种嘲讽的眼神看着他,知道自己没他力气大,也懒得抽出手,却也不能输了自尊:“我爱你,那是以前,已经过期了,我是你的女人,梁凌鉴,你的女人怕是多得数不胜数,你大可以去管别人,还有,刚才那种事,你别搞得多么严重一样,现在都什么时代了,我是处女的时候,把第一次给了你都没有找你负责,何况是现在,只当是彼此解决生理需要好了!”梁凌鉴被沈尘尘的话赌得一时间说不话来,沉郁地俊颜变了又变,浑身散发着冷寒气息,强压下心里纷乱的情绪,沈尘尘故作冷漠的道:“既然你已经解决了需要,那可以离开了!”“沈尘尘,你就一定要这样作贱自己?”梁凌鉴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幽深的眸子泛着无边黑暗,像是一个无底的旋涡,要将她吸附……“是我作贱自己,还是被你作贱?”沈尘尘脸色一白,看着他问,脸上的红意褪却,脑子不再像来医院时那般晕眩,她又能清楚思考了。那一针退烧药是起了作用的。梁凌鉴微微一怔,眸底闪过一丝迟疑,然而,要让他对面前这个小女人道歉,那是不可能,他梁凌鉴长这么大,除了对筱冉温柔体贴,千依百顺,甚至是无微不至外,对其他女人他根本不可能低声下气!“你的衣服还在我家,一会儿,跟我回家吧,你生病,请几天假休息休息!”犹豫了几秒,梁凌鉴稍微放低了身段,语气虽温和,却还是令沈尘尘很不满意,如此僵持也不是办法,她垂眸,纤长的睫毛遮去眼底的难过。见她脸上的红意褪去,梁凌鉴又问:“是在这里休息,还是现在回家?”那语气,已然不容她拒绝了!心里阵阵酸涩泛开,沈尘尘再次抬眸时,脸上除了悲凉外,别无其他表情,连恼怒,她都觉得没有力气了。“为什么?”梁凌鉴眸底泛起一丝疑惑:“什么为什么?”前一秒还张牙舞爪,转眼便又一脸悲凉,全然不像她了,这让他一时无法适应。“为什么要这样?”沈尘尘眸子轻轻眨动,迎上他泛着疑惑的黑眸,语带疲惫:“为什么还要来找我,那天是你自己说的,只要我下了车,便不能再回头,梁凌鉴,我已经不再想着和你在一起,已经把过去那段忘了,你今天来是觉得内疚,想要继续三个月的约定,还是想来看看,没有了你,我沈尘尘能否活下去,来证明你的魅力无边?”“我是来继续三个月约定的!”梁凌鉴脸色微微一变,他都已经来言和了,这个女人还倔强地不肯给台阶下,这是摆明了让他难堪,还是真的,不再爱他了?难道女人的爱就那么短暂,只有一个星期之久?“如果我不答应呢?”沈尘尘苦笑,他来继续,她就得答应吗,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一点也不懂考虑别人的感受,只知道自己要什么就是什么,她沈尘尘爱他,却不会为了爱他,而失了尊严。男人皱眉,不答应?这个问题,他从来没考虑过!除了筱冉外,他没有被任何女人拒绝过,当初筱冉拒绝他,他尊重她,没有勉强,但并不表示沈尘尘可以有此殊荣。“你不答应也得答应!”他没有一丝犹豫,声音平静出奇,似乎这个问题无需商讨,更由不得她决定。沈尘尘怒极反笑:“你当初,也这样逼过筱冉姐吗?”她脸上浮着笑,眼里却是寒凉一片,定定地望着他沉静的黑眸,心里明知答案,却还是傻傻的问出来。果然,梁凌鉴瞬间变了脸色,俊颜沉冷如冰,一股冰寒之气自他身上扩散,沈尘尘只觉身子发冷,却倔强地咬紧了唇瓣,不愿低头。“你没资格和筱冉比,沈尘尘,不要以为我今天来找你,你就可以肆意妄为。”“我肆意妄为?”沈尘尘再也不能平静,气得身子发颤,呼吸急促:“是你自己要来找我的,又不是我求你找我,凭什么你可以对我大呼小叫,还你想怎样就怎样,你当初对筱冉姐千依百顺,温柔体贴,我沈尘尘就活该让你如此对待?”头又开始发疼,她抬手揉着太阳xue,怒气还未发泄完:“你是高高在上的总裁,既然觉得我沈尘尘高攀了你,那你现在就走啊,我又没求着你来找我,除了你,我又不是没人要。”“你有人要,我怎么没看见?”梁凌鉴是何等骄傲的男子,哪里容得下她如此不知好歹。两人针锋相对,怒气弥漫整间病房,全然寻不到刚才有过的一丝欢愉……沈尘尘长这么大,还没被人如此侮辱过,他居然说她没人要,大脑一阵晕眩袭来,她脚下踉跄,身子后退两步,以后扶住桌边,稳住身子。“你放心,总有一天,我会请你喝喜酒的!”咬牙切齿的说出那一句,她脸色难看之极,心里不知是气,是闷,还是痛,只是心口像是被一堆烂草赌住,赌得她连呼吸都不顺畅。顺势抱起桌上的包包,抬步便往门口走。出乎意外,梁凌鉴竟然没有再拦下她,只是嘲讽而冷然的声音自她身后响起:“好,我给你三个月时间,你要是不能将自己嫁出去,那便自己乖乖地回到我身边,以后,也不许再跟我讲任何条件,如何?”那语气里,全是掌控一切的霸气,和势在必得,似乎,他现在就已看到了结局,看到沈尘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