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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人,面色顿时大变,刚才的嚣张气焰顿时不见了,哆哆嗦嗦的叫道:“大、大将军!”田仲却看都没看他,直接从他身边走过,又到他身后一个低着头长着络腮胡的黑壮男子面前,面无表情的说:“准哈。”黑状男子身子不易察觉的轻微抖了抖,抬起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大将军,好久不见。”田仲盯着他的脸默默看了两秒,突然握紧拳头,一拳头砸了上去。“啊——”黑壮男子顿时被砸倒在地,发出一声惨叫。田仲弯腰拎起黑壮男子,朝殿外走去。“您要带左贤王去哪?”柔然使者大惊,忙要上前阻止。只不过还没靠近,就被田仲一脚踢到肚子上,顿时疼的倒回座位上,再也爬不起来。田仲提着准哈,脚都没停的朝殿外走去。很快,殿外传来田仲拳头声和左贤王准哈的求饶声。“啊~大将军饶命——”“这些年我真没踏进关内一步,哎吆——”“这次我是来和谈的,我真是来和谈的!”“救命啊,皇帝陛下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啊!!”殿内柔然使者一脸煞白,瘫在座位上抖的像筛子一样,再不敢多说一句。赵孟默默的给自己倒了杯酒,打算润润喉,等田仲揍的那位左贤王还剩一口气时,去叫个停。众大臣,眼观鼻,吃些眼前的菜,仿佛这冷的透凉的菜乃是稀世佳肴。只有小太子一脸兴奋的伸着脖子看着殿外。姑父好厉害!第113章一炷香后,田仲提着一瘫烂泥的准哈从殿外走进来,把他丢回柔然使者的座位上,然后自己走到赵瑶旁的空位坐下。田仲坐下后,就感觉有人看着他,顺着感觉一扭头,就见赵孟一脸尴尬的看着他,对他狂挤眼睛。好在以两人二十多年的交情,田仲居然看懂了。赵孟:你怎么这么快就揍完了,朕还没叫停呢!田仲也眨眨眼:再揍下去人就不行了,他要没了,和谁和谈?赵孟:可你停了朕怎么当和事佬!!田仲:呃?赵孟:朕刚才想好的腹稿都用不上了,朕现在要说啥?田仲:……赵孟:你快给朕再来个借口!!!田仲默默的收回目光,想了想,清了下嗓子,给赵孟起了个开头。“咳,陛下,本侯刚才咋见故交柔然左贤王殿下,一时高兴,特请左贤王殿下出去叙叙旧,陛下不介意吧?”赵孟立刻故作惊讶的对“一摊烂泥”的左贤王说:“原来左贤王殿下是我朝信武侯的故交,朕竟然不知道,实在失礼,不过左贤王殿下怎么在柔然使者团中?”正在“低头吃菜”众臣也纷纷抬起头来,仿佛才知道似的议论起来。“原来这位就是柔然的左贤王啊?”“左贤王殿下居然和信武侯有交情?”“哎呀,还真不知道啊!”“侯爷当年驻守边关,和柔然首领认识也不足为奇!”“不过这柔然左贤王怎么会在使团中?要是侯爷不说,还以为就是个普通的随从呢!”“就是就是!”左贤王准哈瘫在位子,好不容易缓过气来,正要质问天/朝为什么纵容田仲无故伤人,就听到田仲和皇帝的对话,顿时差点被噎死。他和田仲是故交?他躲那杀神都来不及,还故交!田仲见他高兴?是高兴能揍他吧!!准哈正要反驳,却听到赵孟最后一句“不过左贤王殿下怎么在柔然使者团中?”,顿时哑火了。糟了,身份暴露了!又听到旁边那些朝臣对他议论纷纷,更是脸一阵青一阵白的。不过准哈终究是一部落之主,脸皮虽然没有城墙厚可也不薄,反而从位子上坐起来,对上首的赵孟回道:“本王向来爱慕天/朝繁华,对陛下更是久仰大名,此次使团前来和谈,本王一时兴起,就想跟来看看,未及向天/朝打招呼,还望陛下海涵!”赵孟嘴角抽了抽,你人都来了,朕除了原谅还能怎么办,又不能真把这家伙剁了。当下热情的说:“左贤王能仰慕我天/朝,实乃我天/朝之兴事,今日朕正好备宴,左贤王远道而来,不妨畅饮,就当朕为左贤王洗尘。”准哈笑道:“陛下如此盛情,本王岂可不从命。”说着,端起酒杯,对赵孟敬道:“陛下请。”赵孟也端起酒杯,对准哈笑道:“左贤王请。”两人“其乐融融”喝起酒来。文华殿“今日宴会上亏得你认出准哈,要不朕差点漏掉这条大鱼。”赵孟一边喝着醒酒汤一边说道。田仲坐在下首,“我听了银月传话,就猜到是他来了,毕竟柔然能这么不要脸占便宜的,也就是他了。”“这左贤王准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赵孟问道。田仲想了想,评价道:“准哈这人极为精明,爱占便宜,不过胆子却有些小。”赵孟点点头,他今日算是见识这位柔然左贤王是如何占便宜的了,先是岁银,后是嫁妆,真是为了钱,连脸面都可以不要。想到准哈见田仲的样子,赵孟笑道:“他和你有过节?怎么他看起来好像挺怕你的。”“过节,算不上,不过这家伙七年前带着部落南下劫掠,正被我撞见,然后被我带兵追了三百里,我当时放下狠话,只要再让我在关内见了他,我就废了他,后来,他就见我绕道走……”赵孟顿时笑了,这才明白当时在大殿外准哈讨饶的话是什么意思。“那你觉得他这次力主和谈是为了?”“准哈是柔然准莫达部落统领,准莫达部落是柔然的几个大部落之一,当初居庸关一战后,柔然其他几个大部落损失惨重,准莫达部落当时却没来的及进入幸免于难,反而成了柔然如今最大的部落,准哈自然不再甘心只是一个左贤王,想争一争可汗之位。不过准莫达部落并不是可汗的嫡系部落,而且当初的可汗之子也还活着,所以这家伙来,有结盟的打算,当然能趁机捞一笔就更好了。”赵孟放下手中醒酒汤,用手敲了敲桌子,“看来这位左贤王是想攘外先安内啊!”田仲笑了笑,“既然你心里明白,那也不用我多提醒了,这家伙所谓的和谈,你就当玩玩好了。”赵孟叹了口气,“天下久经战火,朕就想让百姓能休养生息一阵,怎么就这么难呢!”田仲看着赵孟这么失落,不由安慰道:“准哈这家伙虽然包藏祸心,不过在他得汗位之前,肯定还是想着和朝廷结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