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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第三次围剿'医生'时中了埋伏,传闻'医生'心狠手辣,狡猾jian诈,不然也不会一次次逃脱。”在缅甸卧底的情报员向他们介绍道。他将几张照片放在板报上,“这几个人是他的手下,代号分别为眼镜蛇,毒蜥蜴,黑蜈蚣,红蜘蛛,蝎子精。”“呵,五毒。”赵淮军手指敲打桌面。情报员指着其中脸部有纹身的人说:“此人是五人中最聪明的,同样也是最多疑的。”毒蜥蜴,赵淮军深深看了两眼他的照片,问:“缉毒警察在哪里,一共多少人?”“行动小组一共6人,全部…牺牲。”情报员双拳捶在桌面上,“队长是因为保我才死的。”赵淮军抬眼看他,“你跟我出来一下。”指挥部在一家钢材地下室,赵淮军走到吸烟区,转过身,“把你这几年在这里收集到的所有情报,做成卷宗给我。”情报员递给他一根烟,“你找我不止为这事吧。”赵淮军没有接他的烟,“不抽烟。你现在的情绪不适合跟着我们出任务,你就在后方给我们提供信息。”情报员点燃烟,吸了一口,“你不带我,在这里一句话都沟通不了。”“我要鲁上尉行动的全部细节,明早给我。”赵淮军转身走掉。“喂,我们这儿都要叫代号,你代号什么?”他回头,“狼。”“我代号豹,这里人称呼我为乍仑先生。”Z市军区医院,凌茹杉来到重症监护室外。鲁霄天戴着呼吸器,头上,身上缠满了纱布,静静躺在那里。“他的命真大。”凌茹杉侧头,看见佘曼站在旁边。佘曼望着玻璃后面的鲁霄天说:“中了三枪,腹部被穿了钢筋,还能活过来,你说是不是命大。”“鲁大哥…什么时候能醒过来?”“这个难说,失血太多,有可能一个月,有可能…永远。”凌茹杉皱眉,“他还有一个儿子。”佘曼点头,“我知道,叫嘉和对吧,我见过他。”“嘉和还好吗?”“不哭不闹,说好,不好。”佘曼沉默一会儿,提高语调,问她:“你说他们是不是经常受这么重的伤?”“他们?”凌茹杉疑惑。佘曼看了她一眼,“你上次遭枪击住院,赵上尉其实来过。”凌茹杉抓住她的手,“什么时候?”“你做完手术的当晚,刚好我值班。他满身是血冲进来抓着我问你在哪个病房,我想先给他止血,但是他直冲你的病房。我不放心跟上去看,发现他只站在门口却不进去。你知道吗,当时他的神情,我从没见过,是那种万念俱灰的感觉,痛不欲生。”佘曼回忆道。他来过,他真的来过,那不是梦。“他当时一定很痛。”凌茹杉表情木然。“当然疼,流了那么多血。”“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佘曼耸肩,“其实这些,我答应某人不说的。”凌茹杉双手合握放在膝上,淮军,你要好好的,一定要。缅甸某个街头闹市,赵淮军和乍仑伪装成商人坐在一家露天咖啡馆下。“你的线人什么时候来?”乍仑悠闲地喝着咖啡,“耐心点,你这么严肃,很容易暴露的。”赵淮军抿了一口咖啡,看见远处有个满头卷毛的人,朝他们走来。乍仑顺着他眼神看过去,放下手里的咖啡,“人来了。”他们与线人擦身而过,线人将一包东西转给赵淮军。乍仑准备去接东西的手,落了空。“边走边看。”赵淮军找了一个隐蔽地方,将包裹拆开。里面有一些照片和遗留的弹壳。“你要的东西。”乍仑看了一眼说。鲁霄天出事当天的遗留现场图。赵淮军将东西重新包好放进衣兜里,“回指挥部。”“据弹壳来看,是德式的。”副连说。“恩,他们拥有先进的军事化武器,但不是大量。鲁队与他们三次交战,他们武器亏损量一定很大,接下来肯定会大量收购武器。副连去看一下哪个武器贩卖点近期有大量武器出入。”“是。”“小五联系其他情报员,打探‘医生’最新的动态。乍仑,你把情报卷宗送到我办公室。”“好。”夕阳西下,湄公河面上的晚霞如血一般潮红。☆、第二十七章太阳高升,空气里又潮湿闷热起来,正午的金三角,人声鼎沸。西面湄公河岸,停靠数艘刚打货回来的渔船,泛着阵阵海腥味。赵淮军和乍仑穿梭在人群里,耳边充斥着各国杂烩的口音。“看到那个人没有?”乍仑扔了一记眼神过去。赵淮军看过去,斜前方又有一个人背着鱼篓,正吆喝着,“他在说什么?”乍仑烟瘾犯了,叼起一根烟,“缅甸语,卖猪rou。”“用鱼篓装猪rou?”赵淮军看向乍仑。“呦!”乍仑表示一声赞赏,“不愧是上尉。‘卖猪rou’是毒、品交易里的黑话,意思是卖冰、毒。”“在白天都敢这么明目张胆?”乍仑冷笑一声,“别小瞧他们。金三角地域复杂,鱼目混珠,随随便便一个人都会说好几国语言。这些小贩极善伪装自己的身份,即使警察来了,也不敢贸然抓人。”赵淮军听后又重新打量起身边的人,跟着往前走,乍仑继续向他介绍这里的人们。“你左前方,脸上有刀疤的人,是还愿的。”又是黑话。“就是从戒毒所出来再次染上毒、品。像他们这种人99%是再也摆脱不了了。”赵淮军深究地看了乍仑一眼,“你好像对这里的人很了解。”乍仑吐了一口烟圈,“我在这里生活了五年,能不了解。”两人最终在一家石雕厂停下来。门口站着的两人对他们进行搜身,赵淮军与乍仑对视一眼,被戴上眼罩,带进去。眼罩被摘下来,没有意料中刺眼的光。相反,屋内灯光昏暗无比,右侧香炉里焚着檀香,墙壁上挂满了八卦和五行图。然而浓厚的檀香也盖不住烟草味,一种特别的烟草味。正前方的屏风后面,有一个模糊人影,身形有些宽大,双腿交叠,手里拿着烟斗。“中国人?”声音浑厚沙哑,典型的烟嗓。“是的。”乍仑回答道。屏风后的人笑了一声,“你什么时候和中国人合作了?”乍仑似乎对那人比较尊重,微弓起腰,“这不是之前那位‘上山’了,这位,他背后的主,实力不小。”那人站起来,“要多少?”他们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