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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陆先琴最后才看向徐坤廷。“徐先生,我不在的这段日子,你一定要为我守身如玉啊。”其他人都忍不住笑了。徐坤廷:“....放心吧。”之后两个人同时拿出了一个信封。“给你。”“给你。”然后又同时问出声:“什么东西?”“什么东西?”没几秒,两个人相视而笑,陆先琴笑着对他说:“我走了你再看。”“你上了飞机再看。”上了飞机,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陆先琴调整好座位,就迫不及待的拿出了那封信。是他的字,小行楷体,清隽俊雅,和他的人一样。徐太太:金风玉露,佳期如梦。与你相识,像你所认为的那样,已经三年。这三年里,我看到了你的认真,看到了你的拼搏,看到了你的坚持,我很庆幸与你共同拥有着这一份美好的回忆。你出乎我想象的优秀,让我欣慰又心疼。原以为,我会将你牢牢护在身后,为你挡住一切的风雨,可现在我发现,当你能够独自面对风雨时,当你凯旋时,虽精疲力尽遍体鳞伤,可我却因此更为你感到骄傲。我很高兴,能做那个为你擦去汗水和眼泪的人。比起将你护的严丝合缝,我更感谢,你成为了现在的你。你不是菟丝花,你是一株木棉。你也曾问过,你对我来说是什么。你之于我,是白月光,纯净美好,万缕柔情;又是朱砂痣,点缀在心,魂牵梦萦。多幸运,以你之名,冠之我姓。这对我而言,是你赠与我的最好的礼物。廷笔。年初一。附:青青河边草,道远思绵绵,愿待陌上花开,与你共剪西窗烛。和前面的小毛笔不同,最后一句是钢笔笔记,很明显是后加上去的。原来他早就写了。她小心翼翼的收起信纸,珍藏万分。望向窗外,今天天气颇好,云层之上,也依旧是晴空万里,蓝天无垠。第77章徐主播,了解一下纵使到了七月,德国北威州依旧温和潮湿。这里属温带海洋性气候,冬无寒冬,夏无酷暑,天空并不湛蓝,云团看上去也不那么柔软。朝阳和夕阳并无差别,有时起雾,让人恍若在梦境中。天空中又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打在公寓外的红砖上。陆先琴正和徐坤廷视频聊天。“徐先生,这里又下雨了。”她语气闷闷的,显然是因为下雨了心情有点受到影响。徐坤廷的声音含含糊糊的:“恩,那边是经常下雨。”“你敷衍我。”陆先琴不满的敲打着手机屏幕,以此泄愤。徐坤廷语气有些无奈:“我饭还没吃完。”徐家一向崇尚食不言寝不语的家规,只除了过年过节亲人许久未见时的时候图一个热闹,其余时间,吃饭都是很安静的。而徐坤廷自小接受这种教育,吃饭的时候很少说话,但他现在坐在办公室里,吃着从食堂打包的饭菜,面前是竖立着的手机,用手机架靠着,屏幕里装着陆先琴。她的脸突然放大了好几倍:“你打的什么菜?给我看看。”徐坤廷拿起手机对着饭盒里的菜给她看。清大一向为了照顾全国各地的学生,因此南北方菜都有,其中最受欢迎的是川菜和湘菜,每次窗口那里都人满为患,陆先琴也很爱吃。但徐坤廷口味偏淡,基本上不往那边多看一眼。看他这饭盒里头,简单的两荤一素,旁边还摆着一碗海带汤,看上去寡淡的不行,一点食欲都没有。这饭盒是环保型材料,筷子也是徐坤廷从自家厨房拿的。虽说清大的饭菜在全国高校食堂黑暗料理排行榜中排名并不高,但也绝对也算不上多好吃,陆先琴一想起这位吃食堂的大佬以前是某五星级酒店的二把手,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如今居然成了一个每顿不超过十块的教书匠。果然读书人都是朴素的。她撇撇嘴:“我在这想吃都没得吃,你倒好,这么好的条件,都不打点好吃的。”徐坤廷的的回答很佛:“我觉得还不错。”“没剁椒鱼头,没麻婆豆腐,没野山椒炒牛rou,最重要的是没糖醋排骨!差评!”他微微一叹:“口味重的吃多了对胃不好。”如果说夫妻俩有什么分歧的话,也就是在吃饭的口味上这里了。她爱吃辛辣重口的,他则偏好清淡营养的,有时候陆先琴觉得,虽然徐坤廷三十出头,可是内心里其实是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子了。尤其是他那随身携带的保温杯和枸杞红枣。她趴在桌上,语气惆怅:“这边的老干妈贵的要死,我买一瓶rou疼好久,想国内的老干妈。”“说到老干妈。”徐坤廷语气拉长,弯腰从抽屉里掏出一瓶老干妈,“这是有个人某天在我办公室吃饭带过来的,忘了拿走。”然后徐坤廷就打开盖子,稍稍倒了一些淋在了白米饭上,那饭隔着屏幕香了起来。“徐主播在线吃播,快吃快吃。”如果徐坤廷去做吃播节目的话,应该是全凭颜值吸粉的。陆先琴看他那斯文的样子,都想冲进屏幕替他吃一口大的。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陆先琴还是欣赏着他吃饭的姿态。等他吃完了,就把饭盒都收拾好拿到外面扔了,陆先琴也关视频,就那样看着他背后的植物盆栽发呆。此时视频外响起另外一个人的声音。她认识那个声音,是教他们统计学的副院长。“徐老师?”那老师从手机里探了半个头。陆先琴急的就要关视频,结果突然屏幕一黑,徐坤廷把手机朝里盖在了桌上。“许教授,有什么事吗?”“啊,徐教授,我路过谨言楼,正好想着向你问点事儿。”徐坤廷轻笑一声:“徐教授太客气了,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知无不言。”“不是专业上的,是关于蔡琼的。”许教授的口气听起来似乎有些无奈。“蔡琼怎么了?”“我最近都找不到她的人,其他老师也说没看到过她,我去问过她室友,结果她室友早就搬出去住了,我这学期两个课题她都缺了,实在是觉得有些不对劲,顺便过来就问问你,你知道她的消息吗?”“那她的电话呢?也联系不到?”“是啊。”徐坤廷眉头微皱:“是家里出事了吗?”“那她也没跟我请假啊,我估计是今年奖学金名单里没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