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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南瓜马车。“你是新生吗,我以前没有见过你。”她扶着车门说到。就在她还要问什么的时候,少女忽然握住了她的手腕,卫澜连眼睛都没来得及眨,就被扯进了马车里。车门“砰”地一声关上,白马发出一声长嘶,拉着马车绝尘而去。白泽凝视着渐行渐远的马车,低头抚上他手指上的红线。他给自己系的是死结,红线勒紧皮肤里,留下浅浅的痕迹,末端则是被解开的线,他那时想到她会不自在,特意留得很长,此刻那端红线拖曳到地上,沾满尘埃。尘埃,只有尘埃。这时候,评论区还在讨论刚刚的saocao作。【北极星】:澜澜你不能弯啊,不对,这的确是百合游戏hh【蔷薇】:其实,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佳话】:我也有,不知道我和楼上的猜测是不是一个~隔着一层白纱窗帘,外界的一切都仿佛被江南烟雨笼罩,只看见模糊的轮廓缓慢倒退着,马车行驶得并不快,外面的景色不足以吸引目光,人的注意力更容易集中在车内。所以就尴尬鸟。卫澜屈起食指放在唇边轻咳了一下,目光落向对面的少女。自从把她拉进车内后,她就什么话都不肯说,只灼灼地盯着她看。卫澜只当她是性情内敛,伸手拉她可能就是她做过的最出格的举动了,她刚想开口缓和气氛,少女却忽然欺身过来,一股紫丁香的优雅味道幽幽传来。“你……”唇上传来微凉的触感,卫澜微怔,对方的舌已经悄悄钻进了她的口腔,温柔地搅动着。她惊慌失措地后退,头却被强有力地箍住而动弹不得,一股水果香气在舌尖绽开。可食用的唇彩,是甜甜的水蜜桃味儿。卫澜闭着眼,狠狠咬住对方的唇,再推开她。“戏精,你怎么不继续装了?”林意染正闭目舔舐着卫澜的唇,冷不防被她狠狠推开,后背径直撞上了车的内壁,他舔舔唇,随即低低地笑了起来,声音暧昧而又喑哑:“你什么时候认出我的?”“你从一开始就没骗到我。”卫澜抱着胳膊,冷漠且犀利地评价着。看到懵逼的评论区,她解释道:“先前制作组埋过伏笔的,就是林意染抽签的时候,那时候我看他的脸色那么难看,就估计应该是女装,而且那位仙度瑞拉的身高比我还高,最明显的破绽就是,他女装比我都好看!”评论区:_(:з」∠)_马车缓缓行驶着,最后停在湖边的柳树旁,卫澜和林意染下车,坐在柳树下的长椅上,看着成对的白天鹅优雅地舒展着纤长的颈项。“不觉得我们现在很像公主与王子吗?”卫澜白了他一眼:“那你是公主?”“可以呀。”卫澜在自己头顶画了一个山字形:“我当王子也没问题,不过至少得有24K金的王冠,上面还要镶满闪瞎狗眼的宝石。”少年听后只是笑,目光闪啊闪啊,像波光中星辰的倒影。头顶的柳树长得繁茂,密密的柳叶坠低了柳枝,林意染稍稍挺直上身,扯下许多柳枝。他的手指白皙修长,最适合戴那种奢华的铂金戒指,这个时节的柳枝没那么柔软,在他的指尖下却温顺得不像话。林意染将编好的花冠戴在卫澜头顶,他温柔地为她弄好额前的发,笑意晕染在眼角眉梢:“这样你就是王子了。”“你好幼稚啊。”卫澜拍掉他的手,将花冠摘下放到长椅上,起身离开。“喂,去换衣服了,在舞会上你也要一直穿着裙子吗?”“阿清,我自己不能走。”林意染有些头疼地扶额:“当初话剧社安排的时候,我本来只要坐在马车里就行,是因为撩窗帘的时候看到你,我才跑出来的,现在穿着这双鞋,我根本不会走路。”卫澜皱皱眉,满脸怀疑地走过去:“我扶着你,要是你做些什么不该做的,我就把你丢进河里喂鱼。”后来到底是她挽着他的胳膊回去的,自始至终,她都目视前方,满心都是想把他丢进河的念头,而林意染赖在她身上,满足地凝视着她的侧颜,唇角微勾。时针很快就指向了晚上九点,夜间舞会开始了。诺博有专门可以开舞会的城堡式建筑,此时城堡里满是盛装打扮的学生,华国未来的上流阶层基本都在这里。灯红酒绿,衣香鬓影,靓丽的少女们换上精心挑选的礼服,她们就如古西方的贵族小姐,两指夹着高脚酒杯,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谈笑,时不时发出一串银铃般的清脆笑声。她们似是不闻外事,眼波却在整个舞池流转,寻找着自己的裙下之臣。然而更多地,是看向那四个少年。林意染倚在角落优雅地品着红酒,华贵的纯黑礼服勾勒出他优美的身形,他唇边若有若无的弧度暧昧而诱惑,勾引着一个个少女飞蛾般扑向这团噬骨的火焰。白泽对跳舞没兴趣,他上次轮空,舞会的时候便坐在钢琴前弹奏适合华尔兹的乐曲,周围满是星星眼的少女们,几乎看不到他的身影。而卫澜呢?她正在和系花跳舞,美滋滋。“和你跳舞真的很开心,你很绅士,也很温柔。”舞毕,卫澜将少女送回闺蜜们的包围圈里,闻言笑笑:“能和女神跳舞,也是我荣幸。”但比起和女神跳,她更期待杨眉能出现。她给她挑的裙子巨贵也巨美,任何女孩子都无法抗拒,就算她对她没意思,为了裙子也该出现啊,还是说她不能用正常思维来判断特立独行的原作女主?正在她思索的时候,忽然看到自己面前多出一只手来,目光从玉般的漂亮手指渐渐往上,便看到夏瑾睿那双带着浅浅笑意的眸子:“既然你这么喜欢跳舞,做我的舞伴怎么样?”“你想让我在全校面前丢脸吗?”卫澜刚说完,就想到自己在鬼屋里把他狠心丢弃的事。“......”她揉揉额角:“华尔兹不行,我至多能陪你跳探戈。”“可以。”卫澜挑挑眉,随着他走到舞池中央。最初的探戈,本来就是男子间的舞蹈,用来吸引年轻姑娘的目光,即便现在已经有了很多改动,但某些充满激情和火花的对抗性动作仍然能显示出它曾经的风采。挑逗,野性,狩猎与被狩猎,你来我往。她的礼服是夏瑾睿包办的,与他同系列,她是纯白的礼服,而他的是深黑色,一黑一白,舞姿华丽而充满争斗性,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林意染瞧见这一幕,抿了一口酒,轻轻叹息了一声。“瑾睿,原来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