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迷歼未成被反杀鞭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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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刚拿到保研资格的A,他天天约炮公鸭!” 校园论坛的帖子刷高一层,亮出男大学生A某口衔限量版AJ球鞋的yin荡模样。 讨论跟进几十层后,有人扒出了这双球鞋的主人。 那青瓷色的肌肤,环绕脚踝的七星美痣,不正是篮球队里招摇过市的富家少爷B某吗——原来他不是什么富二代,是个出去卖的! 同学们的评论可真不友好,A同学,他们一定不是你的朋友吧? A同学,你怎么不说话? 啊,不好意思,忘记你已经死了。 恭喜你,死了就干净了! 白幽把B的脚从A嘴中拔出,血从他方才被堵住的喉管涌泉般喷射,她不太满意地挠了挠头。 他们俩的肤色不够调和,不适合拼在一起,该换第三个人试试了。 白幽可是丧葬艺术家,必须精益求精。 “男同学!今天,邀请你们和我一起,还原四川眉山江口镇汉代崖墓的《秘戏图》,大家都喜欢P黄图,一定能欣赏我的肢解艺术,成为我的好朋友!” 男大学生C咬着口中黄色胶条,冷汗横滚,四个人已经死了两个,可他只能望着眼前的未成年少女发抖。 她看起来亲切,友善,热情洋溢,尽管一刻钟前刚刚腰斩两个成年男性。 用汽车报废解体中心的那种手持式液压剪,割断的。 他不明白丧葬店地下何以藏着这样深的地窖。 地窖接近天花板的地方有一扇百叶窗,高出楼外人行道半米,引入地表熹微日光,投向少女脸颊形成斑马线般的纹路,让她的神态显得变化无常。 甜美和愤怒在她脸上的变换,和凯瑞·穆里根的演技一样精湛。 可白幽不像演的,她举着轰然作响的电锯,来找他交朋友了。 “放心,我不会把你变成无聊的出土文物,我喜欢创新。” 肢解,和后现代的解构有同源魅力,能打破人与人间的歧视,差别,隔阂,伤害……让大家彼此交融,成为朋友。 白幽刚刚看过雕塑家莎拉·蓓丝特的展览《支离破碎的存在》,她感到不解。 一个女雕塑家怎能创作出肢解女人的作品呢?难道她把自己拆了? 悲剧是把美破坏给人看。 以少女对艺术的理解,破坏自己不如破坏别人。 她于是游荡街头,打算挑几个路人拆拆。 经过某双一流大学门前时,暗暗闪烁的镜头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三年血赚,死刑不亏。”“拍!”“P根jiba到脸上。”“打晕拖回寝室。” 大哥哥们用这些话和她打招呼,肯定是想和她做朋友。 “姥子来咯!” 男大学生C口中的胶条落了,他没来得及反应,滚落的脑袋已经在地窖血红的地板上弹跳了三下。 最后一个幸存者D君的双腿当即打起摆来,白幽以为他在跳迪斯科,好奇地走到捆绑他的承重柱对面,和他斗起舞来。 “迪斯科不太对吧?探戈更适合今天的主题。”她踏着四四拍和他商量。 等半天不见他回话,白幽才发现他口中塞着B同学的袜子,赶紧帮他摘掉。 “求求你饶了我,我已经大四了就快毕业了,爸妈供我读书不容易我读书也不容易,哪得罪你了我认错求你放过我!” 这人话真多,应该是小邪给他嘴里塞的袜子。 小邪真调皮,塞完袜子就自顾自跑回楼上玩了,也不知道陪陪她。 小邪,我明明在mama卧室门外偷听到了你的名字,为什么他们都说没你这个人呢? 朱邪为什么不跟mama姓也不跟爸爸姓呢? 自己选姓倒是很好玩!所以我取了个和你对称的名字,现在还不是正式的,还不能写到考卷上,不过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有你喊我白幽就够了。 对称,无论在音乐、诗歌、数学还是美术中,都凝固着不朽的美感—— 白幽把柴刀插进D的脖子,顺着他的胸腔腹部一路划到裆,肠子哗啦啦掉落,他正好被劈成只有头部完整的两半。 把B的牙床拧下,嘴掰到最大,食道接在D下面,拍张局部图发给他们的同学。 “我也想尿他嘴里。”论坛里的讨论愈发狂热。 A和C的肤色倒是合衬,不过C同学的体毛过于旺盛,无法还原浮雕经风吹沙刻后光洁的质感。 白幽煮一锅沸水,用绳子吊着他在里面烫几回,直到他肤色发红,终于烫干净了毛发。 把他们的手缝在彼此胸口,让他们的腿以榫卯结构拼合,展示皮肤相触的微观,看他们如何拥抱,如何缠绵。 “C居然还做了脱毛,这么sao!” 今夜,他们的舍友同窗将对着他们的遗照手冲,直到天亮,而地下室里,他们的神情定格在死前一瞬的惊恐中。 白幽凝望自己的作品,感到内敛的悲哀。 哎,真可怜。 你们的同学并不知道你们被切割时忍受的苦难,自然难以真正理解你们死后的美丽。 他们活着,愚蠢浅薄,一如既往,他们只懂得性,只需要借残肢断臂展示出的身体符号达到性唤起。 他们并不需要看见一个完整的人,只要看见你裹着黑丝的腿,看见下体,看见白色液体,看见皮肤表面血色的伤痕,看见臌胀的性器官,看见插入…… 如此鄙俗,如此媚俗。 真可怜,白幽遗憾自己不能把他们全部杀光,让他们都加入这秘戏图。 只有身临其境,才能感到断壁残垣以外,这完整的死亡之美。 A与C脸颊相连,左眼球粘在一起,各自露出一只瞳孔,一个仰视身前被对称劈分的D,一个俯视脚下食道大张的B,B与D隔着脏器相望—— 所有人都在对视。 在这长久而静默的对视中,死者正脱离性欲成为相识于胚胎的纯洁孩童。 天真的丧葬艺术家,躺进血泊陷入美梦,口中喃喃念叨着她的小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