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克老公不生娃就闝倡?建议结扎
书迷正在阅读:白毛师尊【GB】、讨伐妖女反被攻(女攻GB)、代号鸢/袁基、[GB]最爱听总裁的呻吟、短篇合集、她是龙、梦中梗、《英语老师mama和同学》、酥香(糙汉文)、在末世被逆天小队绑走了【NP】
白幽坐在白色浴缸的缸尾,静静俯看闭目躺在缸中的朱邪。 她有一种让女人想同她zuoai的魅力,任何女人,只要智识尚存,绝不可能在抱过她后渴求别的胴体。 这种魅力随年龄的增长与日俱增,堆积三十五载,几乎已形成一种致命的蛊,终生不遇,好过遇而不得。 倘若有人,今生只得与朱邪共度一夜。 此后必要在自慰中一遍遍回味和她zuoai的感觉,绝不能让劣等的快感夺走身体对她的记忆。 性魅力是一种权力的象征,对同性的性魅力尤甚。 世间从来都是得同性青睐者得天下,异性的赋魅只是动物繁衍本能催生的激素反应。 朱邪唤醒的是更为深层的灵魂的饥渴。 这样的人本该是草原上一呼百应的雌狮,可如今被她铐在水龙头上,便只能做她缸中的一尾狮子鱼,任她欣赏。 傩面下的红唇甜蜜地勾起来,白幽的视线沿着人体的曲线肆意游走。 她的jiejie一定是女娲最得意的女儿。健康的肤色保存着捏泥造人之初的色彩,那翠拔的双腿,侵略性的腰腹,傲岸的胸脯,松弛的双肩,修长的手臂,俱隐于黑白二色的衣裤之下,犹抱琵琶半遮面,唯有领口的三角地带勾连如鹅的脖颈,泄露出肌肤本身野性的光泽。 再望那惊鸿一瞥的铅眉,隐含着对整个世界的质疑;时常自省的眼瞳,此刻收敛了炯炯迫人的审视,正沉眠于眼皮下进行着从未停歇的自我革新;险峭的鼻梁,微耸的颧骨下平静的脸颊,无论何时都不会有扭捏羞赧的神色,支撑着上位者的威严;还有那不久前诉说情意谎话连篇的朱唇,作为这面目上唯一显露单薄的一点,时刻用丹砂般非自然的情调引人瞩目流连。 白幽像发现新大陆的航海家,不知该先踏足哪片岛屿,探寻哪方幽谷,只茫然失措地一遍遍爱抚着朱邪的脸颊,直到醒转的人侧头,吻上她的掌心。 “下手真重啊,小面具。” 三小时前,朱邪刚说完“带我走”,就被应声打晕,失去了意识。 从现在肋下轻微的硌痛猜测,她是被亲爱的杀手打晕扛回来的。 这三小时里,白幽如何争分夺秒地篡改二人离开校园时留下的监控,朱邪一概不知,只知道此刻自己上举的双手被铐在了水龙头上,连接手铐的链条被绕成领结形状,锁死在水龙头下的圆柱管道上,几乎不能上下移动。 这种程度的拘束,只要把拇指掰脱臼就能搞定,不过医生舍不得折腾自己的右手,只好暂时维持现状。 她没有露出紧张或不快的神情,只是饶有兴致地打量起这间独属于杀手的浴室。 这间同时包含淋浴、浴缸的浴室堪称豪华,不用细嗅也能闻到浓烈的血腥味,不知杀手在旁边的淋浴头下肢解过多少尸体,浴室顶部开着低声嗡鸣的排风扇,依然无济于事,不过地面和墙壁却意外地干净,几乎看不见瓷砖缝隙隐藏的血色。 看来这是对方悉心维护的窝点,能被邀请进屋——尽管邀请的方式有些强硬——朱邪还是十分惊喜。 “把我铐在这里,是想做些什么呢?”她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想看你高潮时的表情。”对方的回答意外地直率。 “还没看腻么?”朱邪顿了顿,想起男科医院内的隐藏摄像头都安置在她的背面或侧面,淡然道,“哦,你没从正面看过啊。” 此言一出,白幽立刻带着恼怒扑过来,用近乎啃咬的吻堵住了惹是生非的嘴。 真像一只还没学会收起利齿的毛头鬣狗。朱邪心中笑着,舔舐起对方的齿峰,引导她吸吮自己的下唇,食rou般的咬扯渐渐变成能让彼此享受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