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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幕,只留下无尽幻想。顾清逸几乎在下一刻,就捏住了她的下巴,让他远离自己,另一只手则快速的整理好自己。在众人看来,那般快速的动作,肯定是什么都没有做到,一时间觉得好可惜,什么热闹都没有看到。他的眼神终于变了,手捏住她的脖子上,脸上透出一股冷气,他有点生气了。原来一个人真的可以没底线成这样。白依依只觉得自己脖子很疼,紧接着是没有办法呼吸,她自作孽要把自己作没了?在这一刻,她还是苍白着脸,对他微笑。她在即将死前的那一刻,都还记得展现自己的美丽,女人天生的武器,若他男人骨子里哪怕有一丁点怜惜和疑惑,就不会想用手捏断她的脖子。他的脸微微靠近她:“你果然是白家的女儿。”为了达成目的,无所不用至极,毫无底线可言。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一下,手终于放开了她:“有些意思。”在他手放开的时候,白依依瘫软落地,像一团可以随意揉搓的水。顾清逸站了起来,吩咐他身后的两人,嘴角蔓延起一丝危险的笑意:“带她回去。”女人并没有露出惊讶或者喜悦的表情,仿佛还未从刚才的命悬一线中回过神来,顾清逸自然也不以为意。顾清逸大步离去,行立即跟上顾清逸,卫则留下来带白依依回去,至于其余人,当然是继续留下来同这些人一起做交易。卫有点尴尬,她这副样子,他也不好意思上前抱她回去,又因为她同顾清逸那点说不清的东西,他也不知道顾清逸想要如何对待她。白依依努力对卫露出一个笑:“我可以自己走。但能让我先休息一下吗?”卫没有做声,被白依依这么一笑,立即警惕起来,这可是顾连续想弄死两次的女人,但她都没有死,这种女人的笑容都带着目的性。但他虽然没有说话,却是丢给了她一支营养剂,营养剂价值虽不及恢复剂,但对这种恢复体力的简单事还是很有效果。在她喝了一小半的时候,感到自己体力恢复后,就站了起来,把剩下的还给卫。卫没有接,反而是皱了皱眉。白依依又笑了一下,一边跟上他,一边收起这还有一大半的营养剂。在这里的人拿这个交易时,就能清楚这营养剂多难得,都是保命的玩意,但这人却不当一回事,更是因为自己喝过了就不再收回去。这装营养剂的瓶子也不是她所认识的,难道他们能自己做营养剂?这才会不把这东西当成什么贵重物品?她敛下思索的眼神,跟随着卫小跑回去,并没有让卫停下脚步。卫更加狐疑,咂咂嘴,这女人做事,真是没法让人对她产生恶感啊,可惜她姓白,对她有一丁点怜惜都觉得自己有毛病。————————顾的驻地。周围是高大的石头形成的天然屏障,可以遮挡晚上袭击而来的风沙,在里面则形成了一个小型的生活区,一个又一个石头屋子坐落其中。白依依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地方,这里的人和外面那些人也没有太多不同,还是穿着野兽的皮作为衣服,大多裤子也是兽皮做成,少数才是用的布料做成的裤子。她猜测,这些穿着布料做裤子的人,是因为要出去做事,这样穿着脚下更灵便,方便做事,至于别的时候穿什么都无所谓。但也证明了一点,他们能够造布。白依依没敢多看,直接随着卫来到了一个石头屋子外,卫站在门外站得笔直,行了一个军礼:“顾,卫已办妥你交代的事。”“让她进来。”一句话,卫就让开了身体,让白依依自己进去,并是让她进去,而不是带她进去。卫在外面惊疑不定,也不肯走,从里面出来的行直接把卫拉走:“站那里干什么,想偷听。”“不是……顾和那女的是打算干什么……”行瞥了卫一眼:“你不是说了,她是女的?”卫反应过来,不愿意相信:“她姓白。”“那也是女的。”卫不信:“要是顾真看得上她,刚刚就不会那样。”“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别人挑起的欲望算计的情爱之事,和自己主动那完全就是两码事,顾那样的人,绝对是要自己支配自己的一切。“那顾干嘛要留着她?”行没有作声,他想起自己刚才和顾的对话。“顾,你若不想对一个女人下手,我可以。”行对顾放过白依依的事很不能理解。顾清逸看着自己的下属笑了笑:“没有发现她是一个为了活着可以没有底线没有自尊的女人?”“发现了,所以这种人更不能让她活着。”“这样的人适合放在我的身边。”“……”“时刻警醒我不能松懈哪怕一秒,因为敌人永远在找机会对付我。”……此时此刻,石头屋内。白依依抿抿唇,看向坐在那木头椅子上,她想这椅子在这里一定非常奢侈,虽然她过去连这种东西看都不会多看一眼。顾清逸眯着眼睛瞧她:“我不喜欢欺负女人。再给你一次机会,自我了断就什么事都没了,但你若活着,我不可能对仇人的女儿仁慈。”白依依怀疑他是故意的,他明明就知道,她不可能会自我了断。这样的人,未免太过恶心。是她自己选择的活着,是她自己选择的被她如同玩具一样玩弄,一切后果都可以视为她自己的选择,于是同他无关,他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心安理得了,这些所谓上位者的人,哪怕处于那个位置,依旧不改骨子里的虚伪。“我也想报仇。活着才有希望。”顾清逸嘴角微微动了一下,很是讽刺的模样。白依依继续道:“我毕业于星辰大学,以全A成绩毕业,我认为通常情况下,我的学习能力都不错。”“所以?”“我可以学着做饭,做衣服,制作纸张等一切生活用品。”哦,又在努力创造价值了?顾清逸眼里的笑意更加浓郁了:“不接着做刚才没有做完的事?”白依依脸色更白了些,似乎没有听见他说的话,又或许没有听懂。他神色不变,还是那么随意的神态,看向她的眼神,越发的玩味。白依依一步一步的走过去,可是他真的没有阻止。在她跪在他面前,真的再一次解开她裤子的扣子时,屈辱感到达了顶峰。顾清逸终于在这个时候又出声了,仍旧没有阻止:“刚才我不是提醒你了,我不会对你仁慈?”白依依抬起头,同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