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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的。”“没,没事,就是昨晚没休息好。“那好吧,我就不打扰你了,一会儿吃完饭,你好好睡一觉。”“好,好的……”不会相思第四章:初次遇侯爷巫白雨失忆的第一天,淡定。巫白雨失忆的第二天,装作淡定,巫白雨失忆的第三天,啥叫淡定?!毋庸置疑,她横梁上那东西就是京城里正沸沸扬扬查的,这下可愁翻巫白雨了。抬头有尸体,低头被下毒,纵观侯爷府,根本没出路!走,是必须的!昨天晚上,她脑子发热,根本没有做任何准备,所以才失败了。这次她要勘察好路线,然后找准时机,溜出去。当然,巫白雨也清楚自己的状况,她失忆了,对侯爷府“人生地不熟”。一个人出去,容易出事,何况胥姬还特意交代她了,最好不要一个人出门。所以,巫白雨打算让胥jiejie带着自己逛一圈,于是她自信满满去找胥姬了。然而,巫白雨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是一个路痴!按宛儿说的,直走拐个弯儿就到的茗元居,到了巫白雨这里就成了死胡同,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巫白雨总算是七拐八绕的……彻底迷路了。侯爷府真不是一般的大,巫白雨云里雾里走了许久,路上遇到行色匆匆的下人或侍卫,看到她后也大多选择无视,只埋头干自己的活计。巫白雨也不好上去问路,只好跌跌撞撞自己找出路。又不知走了多久,巫白雨在一道拱门前停住。那拱门是用大理石砌成,雕着精美的花纹,顶上龙飞凤舞题了三个大字……“呃……”巫白雨一个也不认识!“我竟然不识字!”巫白雨指着自己鼻子,觉得非常的匪夷所思。她一直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不是“睁眼瞎”,可是,上面的字却陌生的一塌糊涂。“可能,大概,也许……我只是恰巧不认识这三个字……”巫白雨摸着胸口,诛心地自我安慰了一下,随后走进了拱门,一边走一边打量着周围,景色很美,漂亮的亭阁,以假乱真的山林,还有诗情画意的小桥流水,景色越深也愈来愈迷人。“又想“咔擦”了……”巫白雨搓搓手,自言自语着,她也不逛了多久,差点将自己出来的目的都忘了。“探路!探路!”巫白雨拍拍脸,终于想起了正事。“饶命!饶命啊!求您饶了我吧!”一阵惊吓过度的声音,伴随着某种毛骨悚然的兽类低吼声,从面前的假山后面传过来。“饶了你?”另一个声音透着悠闲也传了过来,和刚刚的惊恐声音形成鲜明的对比。巫白雨听着纳闷,心下好奇,蹑手蹑脚得靠近假山,只见凉亭下有一个书生打扮的人,正缩着身子哆哆嗦嗦,战战兢兢跪在地上,他身旁站了个灰衣人,面无表情得牵着三条凶恶的恶狗,恶狗背部高高弓起,挣着牵绳,冲着书生龇牙低吼,蓄势待发。凉亭里还有第三个人,正翘着二郎腿坐在石凳上居高临下看着那书生,因为那人是侧身对着巫白雨的,看不清全貌,但只看侧脸,那刀劈斧凿的线条也足已说明这人绝对长相不俗。“饶你?本侯凭什么饶你?”坐着的男子开了口,“我好心收留你在我府上做食客。你不仅勾引了本侯的夫人还教她装失忆争宠,甚至妄想将你们的野种儿推到本侯头上,你说,本侯怎么饶你,嗯?”那人声音波澜不惊,但毫不掩饰的阴冷杀意,让躲在一旁的巫白雨也不由一颤。一旁的书生更是脸色惨白,忙不迭磕头求饶:“侯爷!我求您大人大量!饶过我!!我没有主动招惹孙夫人。是她失宠于侯爷,按捺不住来勾引我的,是她把我灌醉了,我才做了糊涂事……”“她耐不住寂寞,本侯就一下子赏了她很多男人。她管不住自己的双腿,本侯就帮她打断了。”那人的声音低沉,似乎还带着笑,你呢?你说本侯该怎么罚你?”“侯爷!求您饶了我吧!饶了我这条狗命吧!都是她,一切都是她的主意啊!”“将你们的野种说成是本侯的,也是她的主意?”“我,我什么都不知道!那孩子或许真的是您的!我……”“本侯的孩子?”那人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大笑了起来,只是笑声有点毛骨悚然,而后忽然收了笑声,声音骤然阴冷下来,“不妨告诉你,本侯的每个女人都不可能怀上本侯的孩子。”“什,什,什么?!”那书生猛然抬起头,涕泪横流的脸上,表情已经不是惊吓了,而是惊悚。他听到了什么……“侯爷饶命!侯爷饶命!!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听到啊!侯爷求您饶了我吧!!”书生脑子反应过来,语无伦次磕头求饶,额头都磕破了,浑然不觉。“本侯可以饶你一命。”那人拉长了语调,“那就要看你跑的快不快了……”“不,不要!”书生闻言,濒临崩溃的尖叫一声,癫狂地不停地摇着头,“您杀了我吧,您还不如杀了我,求您一剑杀了我吧!”“准备好了。”那人不为所动,甚至津津有味地欣赏着书生的崩溃,冷冰冰开口道,“我数三个数。”“一。”躲在假山后的的巫白雨一头雾水,数数?“二。”已经崩溃的书生从地上猛地弹起来,发疯了一样冲出了凉亭……“三……”话音落下,一直站在旁边灰衣人松开了手里的牵绳,三只面容狰狞的恶狗得了自由,腾空而起,飞扑向书生。只是一个瞬间,书生被扑倒在地,恶狗的锋利的尖齿凶悍迅猛的撕咬住书生的脖颈,鲜血喷溅,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一直躲在后面的巫白雨,瞪大了眼睛,随即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那书生的惨叫仅仅只有两声,之后,大概是被咬断了喉管,只能发出漏风一样的哀鸣,整个人抽搐了几下,在地上滚成了血人。恶狗们扑在他身上,“嘎吱嘎吱”的撕rou声让不远处的巫白雨脊背阵阵发寒。而那个始作俑者的人,依旧坐在凉亭里,连姿势都没有换,翘着二郎腿,扫过去一眼,看着书生被撕咬的场景,那眼神,就跟看到路边的一株野花似的,书生惨嚎时就如同初见,他还露出了那么点儿兴趣,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