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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掉了。她这种人,自来就只会把错安排在别人身上,觉得自己的行为一点问题没有。所以她甚至大张旗鼓让阿贵去王秀才家,请他代写一封休书,以为这样就能吓到贺云珍。巩固自己婆婆的地位。至于刚才贺云珍过来讨要她的东西,陈桂香怎么会给!那可是二十两银子呢,让她现在拿出来交给贺云珍,大概就和剜她的心一样了。然而,不多久之后,喜儿就回来了,不止她一个人。一起过来的还有贺云珍的娘,刘夫人,以及她身后带着的五六个下人。气势不小。陈桂香还在院子里骂骂咧咧,转头听见有人敲门,呼喝阿贵去看看。阿贵闷着头跑过去。一拉开木门,抬头。看见个衣着华丽的妇人绫罗绸缎,首饰环绕。身后还站着几个下人一样的人。“贺,贺太太。”阿贵吓了一跳,声音结结巴巴,连忙行了个礼,反身往屋子里跑,一边叫:“婶娘,家来客人了!”“嚷嚷什么,哪个来了!”陈桂香心里正闷得慌,不痛快,脸色难看,语气就不好。阿贵愣愣缩在了一边。不用他回答,贺夫人已经带着人进屋了。站在灰头土脸的陈桂香面前,俨然不是同一类人。恰巧,就和正屋门口的陈桂香对了个眼。“亲家母,这是干什么呢?”刘夫人看向陈桂香,似笑非笑。刘夫人还是讲理的,说话也惯是一套先礼后兵。陈桂香心里先是一惊,她没想到喜儿真的去把刘家人叫来了。不过很快就镇定下,甚至脸上扯出一个笑容,假惺惺道:“哟,亲家母怎么有空来我家啦,真真是吃了一惊,我道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呢。”这话语气就不太对,就好像是说对方这也没跟人提前说,就这么大咧咧过来了。刘太太半眯着眼睛,语气瞬间也冷淡了下来:“我听说珍儿有恙,担心她,遂过来看看。”之前喜儿突然跑回贺家,哭哭啼啼,话也说得乱糟糟的,总之就是一个意思,她女儿被欺负了。这还了得,刘太太当即带着人往卢家赶来。现在在一看陈桂香这做派,竟还真有这事!刘太太心里脾气就上来了。陈桂香这人不太聪明,她在贺云珍面前敢嚣张,却真个刘太太来了,其实心里还是是有些害怕,不敢造次的。之前再怎么对贺云珍明里暗里挑刺讥讽,对方具是一团面团似的好性,任她揉搓,时间久了,就真让陈桂香忘了贺云珍还有个得力的娘家。等刘太太临了门,陈桂香好像才恍惚反应过来,这是个官家人!于是舔着一张脸,呐呐:“亲家母哪里的话,珍娘能有什么事,在我家好吃好喝的养着。”想服个软,说出来的话却不是那么回事。刘太太皱了皱眉,之前考虑到陈桂香是个寡妇乡村妇人,可能不太得体,但到底自己养大了一个孩子,本性应该差不到哪里去。刘太太愿意把人往好的一面想。但现下听着人说的话,怎么听怎么不是滋味。刘太太待说什么,此时,姜彤从屋子里走出来了。娇娇喊了一声:“娘——”她声音里特特带了无限的委屈。把个刘太太一听,心疼得不行,连忙上前搂着姜彤安慰。“珍儿别怕,娘在这里!”陈桂香在一旁歪了歪嘴,又不敢让人看到,心里只觉得尤为不舒服!怎么这些个人堵上她家是还想欺负她这个老婆子不曾!又想到了在外读书的卢景程,突然也有了几分底气,咳嗽了两声,眼睛撇向刘太太,挤出一脸笑:“诶哟,看这,亲家母这么急巴巴上门,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怎么了呢,她一个官家小姐,我纵使是她婆婆,倒也不敢给她气受,给她脸色瞧的。”这说出来的话完全是阴阳怪气。刘太太自认好性,此时脸色已经沉了下来。连个笑的模样都无。“亲家太太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竟连自己女儿也见不得了?哼,说句密码不爱听的,我家珍儿养的娇,自来受不得气,她既心里难受,我这个当娘的看着也跟着难受,如此,我便先接她回家养上一养,带她好点儿再论吧。”说罢,直接吩咐喜儿:“还愣着干嘛,去给你家小姐收拾东西!”然后对着她身后站着的几个人使了个眼色。那几人得令,跟着喜儿,呼啦啦往姜彤房间走去。把姜彤吃的穿的用的人以及一些贵重的金钗首饰全部装好收了起来,拿了出来。出来后,喜儿不客气地把门上了锁。当然要锁,小姐的嫁妆还都在里面呢,虽然箱子也是带锁的,但谁让陈桂香的做法恶心人呢,说不准就去锤了木箱呢!现在有刘太太在这里撑腰,喜儿是一点都不怕的!收拾出姜彤的日常用品,也是满满一箱子了,不过我有这么些人,不费事抬着就出去了。动作很是迅速。陈桂香别说茶了,刘太太来了这许多时间,冷水都没给人端一口。当然刘太太也不稀罕就是了。却如果让让人看见了,定要暗暗骂上一句,这陈桂香怕是蠢得没有边了吧?还是欺负人家女儿欺负忘了形,以为他整个贺家都要任你拿捏?你是真的忘了他家是个什么情况,还是要忘了你家是个什么情况?卢景程不过是考上一个小小秀才,你这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笑不死人!当然就算有人听见看见,恐怕也不会去提醒陈桂香。没得好事都让她家给占了,她倒霉旁人乐的偷偷看会儿子笑话热闹。燕子巷里住着的,大多就是这么一群人。刘太太就站在卢家的小院子里,听陈桂香说了那么些怄心的话,哪里还能有个好模样待得住。等喜儿她们一收拾好东西。立刻拉着贺云珍出了门,上了轿子,风风火火回了贺家。这一番风风火火动作不算小的动作瞒不住人,隔壁离家老早就听见了风声,这会儿正在自己门头瞧热闹呢!薛家的薛红杏自然也就看见了。她心里哐哐当当的,很有些激动,平静不下来。只等姜彤她们走得没了影儿,才回转自个家,关上了院子门。薛大娘正坐在院子里小马扎上纳鞋底,对着光,一针一线,来回拉扯。见女儿进来了,就开口问:“外面问怎么了?”薛红杏心里想七想八,满脑子的主意,正缺个说话的人。闻言也就搬了个小凳子坐在她娘旁边,小声道:“我刚才看见贺云珍的娘,带着四五个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