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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当时王爷正沐浴,你竟偷看了他洗澡。”闻言花月第一反应便是看向花琰,只见他一脸淡然,仿佛被偷看的不是他一样,花月瞪了阿南一眼,可阿南似乎没有看到,径自得意道:“没想到吧,以前你做过的糗事我阿南都知道,怎么样?还想不想我再说出别的。”花月矢口否认,“本小姐没做过的事为何要承认,倒是你,描述得一清二楚,想来这种事干得不少吧。”阿南气急了,微怒道:“你别信口胡说,阿南光明磊落怎么会干这些事。”花月冷笑,“偷看哥哥洗澡这种事,大大方方的承认,你还是个男子汉。”“我才没有偷看王爷洗澡,反正那天是你是你就是你!”“狡辩!你要是没有看过怎么知道我看了?”阿南怒极,强吸了几口气,道:“罢,君子不与女子争辩也。”花月冷笑,“女子不与小人争辩也。”‘啪’一双筷子被拍到桌子上,花月和阿南齐齐抬头,只见花琰径自离去的背影。——胡城地处胡人与明宣的边界,占地旷阔,自十四王爷镇守以来,周边的小部落也移居胡城,短短几年时间,胡城已发展成为明宣地处最广的城池。城主府地处胡城最中间,靠山而立,面朝阳背靠阴,风水最佳,然而胡城最气派的不是城主府,却是相对于城主府三面对立的三大世家之府邸。花月等人已到城主府门口,虽非万分华丽,却也气派端庄万分,丝毫不输于气势。十四王爷拓拔剑,据说其生母是个宫女,因人长得漂亮又激灵,所以受了皇上的恩宠,这才有了十四王爷,本以为可以母凭子贵,安享晚年,没想到命短福薄,生了重病没熬过去。十四王爷心念母亲,不想留在京城,当下向皇上请旨镇守边疆,一守就是八年光景,他这一走其间发生了很多事,先帝去世太子即位,十四王爷回京一年,便又回边疆,而花月同十四王爷的纠缠便是那时候开始的。花琰走在最前头,花月站在他右侧,阿南跟在身后,花月习惯性地回头,并没有看见夜鸦的身影。城主府城门大开,不少书生穿着的儒士来往,也有些凑热闹的公子哥,当然,最多的便是来往的童子,每每走进来一人,都会有一个童子去接引。花月几人才刚走近城主府,便有一个童子过来接引,“来者即是客,各位请随小童这边来。”花月注意到所有的儒士被带去的方向都不一样,有些往南边走,有些被带去北边,花月疑惑道:“南边与北边有何不同?来者即是客,为何不以同礼相待?”童子看上去不过十五的年纪,在这里接引的客人不下百位,这还是第一次有客人提出了这样的问题,童子微微一愣,好在城主府里童子都经过了学习,不能在客人面前失礼。童子恢复了面色,保持微笑道:“姑娘观察得好细致,此事是王爷安排的,并非是不同礼相待,而是为了保持良好的交谈风气,胡人身材魁梧,常以打架论输赢,所以被安排在了北边。而汉人书生风气重,善以口舌之说论理服人,被安排在南边。城主开座谈会目的是为了商讨与切磋,赛技艺之高低,赢到最后还有彩头,足足有三日才能结束,之所以要分开了是为了避免汉人和胡人之间的嫌隙,以保证座谈会能够顺利举行。”花月随即问道:“不知这次的彩头是为何物?”难道花琰也是为了这彩头而来?童子微微一笑,道:“虽然这彩头尚未揭晓,不过姑娘您请看,今年这来客足足比去年多了三倍,足以证明这彩头有足够大的魅力了。”阿南一脸没好气道:“废话怎的这么多,我家小姐问你彩头是为何物,你照实说便是。”闻言童子面露惧色,似乎有些害怕阿南,虽然阿南看上去和童子一样的年纪,可是阿南小小年纪已是经历过不少事情,不是一般小童子可比的。童子面露为难,半响低声道:“各位客人,城主有训,作为童子不得向客人说些不实之言,最后的彩头都是坊间传闻的,城主尚未宣布彩头是为何物,所以我也不知。”一路上花琰一句话都没有说,花月也一言不发,最吵的要当属阿南了,缠着童子问东问西的,一会儿问他家城主住在哪里,一会又问府里有没有凶犬之类的,童子知道的都说了,不知道的也绝不含糊。不过一会的功夫,几人便了解差不多了。“几位客人,南厢房已到,请各位稍作稍息,待晚些时候交谈会开始会有童子过来通告。”童子将几人带到地方后,头也不回地走了,走的时候还偷偷瞥了阿南一眼,当了这么久的差,接待了这么多客人,从没见过这般能说的。这是一个单独的院子,恰好三个房间,房门前种了一些花,还有竹子,倒也很清静。背后突然传来一道尖音,“哟,没想到来这切磋技艺文采,居然还见到有人带小妾来,真是天大的笑话!哈哈哈......”花月转头一看,那是一个穿着黄色华服的男子,手握一把折扇,衣冠楚楚却尽显轻浮之意,那黄袍男子此话一出,背后的十几个公子哥打扮的人便一哄而笑,可看着花月的神情却是一副欲要占有的样子。一个蓝衣公子哥又讽刺道:“刘兄你可别说,这小娘子长得俊俏,眉间一股清冷,倒真不同于一般的女子,跟着这样的人,倒是糟蹋了。”一句话点醒了刘世云,直勾勾地盯着花月看,他眼中一副占有之欲,道:“小娘子你跟着这人倒是委屈了,倒不如跟着我,本公子保证日夜疼爱你,让你永远富贵。”蓝袍男子眼中一股炙热占有之欲不改,他也劝道:“是啊是啊,你可知道刘兄可是胡城三大世家之一的刘家嫡子,将来可是要接管刘家的产业,要是跟着刘兄,保证你每天都过得好日子。”花月冷笑,对着蓝袍男子道:“那我要是想跟你呢?”一句话挑起了几个人的怒火,花琰神色一闪,拉过花月于自己身后,宽大的身影完全将花月挡住了,众人难再见到花月的容颜,纷纷面露惋惜,花月微微皱眉,看着花琰紧握着自己的手越来越紧。对面的几人更为尴尬了,蓝袍男子微微尴尬,看着刘世云,此刻刘世云也在看着他,两人来了一场眼神间的对视。身后之人纷纷劝道:“刘兄马兄不必介怀,这小娘子不过是故意要挑起两位的嫌隙,再说了三大世家的刘家和马家私交甚好,岂是一个小女子可以挑拨的?”旁人这么一解释,两人立即顿悟,纷纷看着花月的方向,可惜花月已被花琰严严实实的遮挡住了,再也见不到容颜。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