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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变傻是因为有一次几个男孩打架,不小心头撞破了,才变傻的,所以小孩们都会叫他‘呆傻’。花月察觉有人靠近,猛地甩手,正好打在了‘呆傻’的脸上,‘呆傻’一个不稳,脚一滑,竟往下摔落。花月猛道:“小心!”手同时往下伸,想要拉住那人。第29章那人急速往下滑,花月正好错过,没有来得及抓住他,千钧一发之刻,花月跳了下去,一只手抓住了男孩,另一只手抓住房檐,两道身影在空中摇摇欲坠。下面的几个男孩顿时吓呆了,一动不动,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来要去叫人。没等到人来,花月使劲将男孩的手往上拉,过了一会儿终于成功爬了上去。呆在下面的男孩们顿时都松了一口气,要是他们害得小姑娘受伤了,说不定回去得挨一顿打。花月拍了拍‘呆傻’的肩膀,越过他径自离开。刚刚落下去那一瞬她瞥到稻草堆边有一抹白色的身影,究竟是谁她要亲自去探一探。男孩们看着花月从身边走过,没一个人敢拦着,刚刚见识了花月的身手,恐怕他们加在一起都打不过这个小姑娘。花月径自向土堆走去,这里很偏僻,和远处的热闹成鲜明的对比。花月有心放慢了脚步,一点点地探头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抹白色,紧接着是血染的红色,那人躺在草堆里,一动不动,似乎受了伤。花月忍不住往前走了一步,快要看到那人的脸时,躺着的人突然跳了起来,只闻见一股nongnong的血腥味,花月被那人一把推倒在地,背后是绵绵的干草,紧接着感觉到一个人压了上来。一把短剑横在她的脖子上,一道沉声威胁道:“不准叫喊。”话语有些无力,却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威慑力,花月有预感,如果自己真的出声了,那人会丝毫不犹豫的往下划。花月能察觉到,nongnong的血腥味之下还藏着一股淡淡的石叶香,花月抬眼惊道:“哥哥。”压在身上的人身子一顿,半响试探道:“月儿?”“是我,你怎么会伤得这么重......”后面的话花月没再问出口,回答她的是沉闷的一声倒下的声音。花月:“......”好不容易将花琰从身上推开,花月爬了起来,借着夜色的一点点月光仔细的观察了一番,花琰的腰间血最多,看来他的伤口在腰间,前世花月处理伤口无数,简单的处理一下还是可以的,但问题是如何把花琰搬到湖中岛......——花了将近半个时辰,花月终于把花琰拖到了湖中岛,一把将花琰扔在床上,花月便转身寻找纱布和药,花琰已经彻底的昏迷过去,对这些都不得而知。花月很容易的就找到了纱布还有一些止血的药,摆放在显眼的位置,而且还有经常动的痕迹,花月心中顿时好奇,难道花琰经常受伤?这段时间他到底干什么去了,况且能够让他受伤的绝不是一般人物。花月拿着一把剪刀,看着失去失去知觉的花琰,愣了半响,顿时不知道该如何下手。叹了一口气,花月扔了剪刀,伸手开始解花琰的衣服,嘴里喃喃道:“你我既然是兄妹,想来不该计较这么多,没说话就算你默认了。”第一层衣服花月很容易的脱了下来,染血的外衣扔到一旁,最后只剩下了一件里衣,松松垮垮的套在花琰的身上,露出一层肌肤,花月边说着边动手,“本姑娘不是个占人便宜的人,这衣服要是不脱,这伤便治不好,不说话当你默认了。”花月的手轻轻的掀开里衣,小心翼翼地,却还是触碰到了健硕的肌肤,花琰下意识地动了动,猛地将花月的手握住,往自己身上一拉,花月本就没有防备,这一拉就倒在了花琰的身上。花月嘴角抽了抽,她好像碰到了花琰的伤口......花月抬眼看了花琰一眼,只见花琰嘴角一勾,似乎好像很满足的样子。花月有些无奈,这家伙难道不会疼的吗?被花月这么一压,花琰身上的伤口好像有溢出了不少鲜血,要是再不止血,怕是要没救了。思及此,花月试探地挣扎了一下,没想到花琰的手环绕得更加紧了,好像比刚才更加用力,花月顿时无奈。“别动。”一道沉声从头上传来,花月心惊,难道花琰已经醒了?不由抬眼一看,只见花琰还是闭着眼睛,紧锁着眉头,看样子好像还是昏迷着的样子。花月暗暗松了一口气,可能是昏迷的时候喃喃自语,不理他便是,只是花琰的手抱得很紧,越是挣扎就越是抱得更紧。花月微怒道:“花琰,放手!”花琰似乎不满道:“叫哥哥!”花月:“......”花月叹了一口气,示弱道:“哥哥,松手。”花琰的嘴角微翘,似乎对这般称呼极为满意,手也不自觉的松了松,喃喃道:“乖乖的,哥哥给糖吃,哥哥会对你好一辈子的......虽然你是我捡来的。”花月趁机挣脱开,一闪身躲到离花琰很远的地方,所以她只听见了前半句话,后半句话并没有听到。花月重新走近床边,微怒道:“谁稀罕你的糖了,再不老实把你扔到湖底去。”嘴上虽这般说,可花月却朝着花琰走去,只见花琰安静的躺在床上,仿佛刚刚那般幼稚的不是他一样,花月叹了一口气,要是花琰再次不老实怎么办?这般想着一个念头忽上心头,花月勾唇一笑。当下解了自己的腰带,将花琰的手绑在床头,这次花琰意外地安静,一动不动,任由花月肆意妄为。做完了这些花月这才细细观察伤口,腰身上的鲜血比刚刚多了许多,经过了刚刚的事,花月也不再犹豫,利索地脱去了花琰的里衣,此时的花琰只剩下一件里裤,任何女子若是见到这般场景该是有些害羞了,可花月不同,随后拉起棉被盖住下半身,没有体现任何害羞。房间里只点了一盏灯,灯光微弱,有些看不清,花月索性凑身下去,靠近花琰的伤口,瞪大了眼睛观察。伤口倒是不深,花月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毒,否则治起来那就麻烦许多了。花月给伤口做了简单的处理,上了药,只剩下最后一步,包扎......花月瞪大了眼睛,有些纠结,昏迷的花琰,该怎么包扎?缠着包?绕着扎?半响花月忽然心上一计,从床头抽出一个方枕,坐在床边邪邪一笑,心头忽生了报复的快感。花月喃喃道:“可别怪做meimei的,谁教你这般不老实。”花月边说着,左手戳了戳花琰的伤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