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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有些头疼,以前花月时常有事没事就去府里找他,整日缠着他,还神经兮兮的,不干正事还总是喜欢捣乱,他去找花琰说了多次,花琰只是笑笑道:小姑娘罢,要是她喜欢你改日本王便让皇上下旨。”自那以后拓跋容白一见到花月便绕道走,还有那个气死人不偿命的花琰,这事还真亏他想得出。想到这拓跋容白有些意外地看了一眼花月,见她一副清冷模样,不似以前那般蛮横,也多了些疏离,而且今日花月的表现和智商令拓跋容白有些刮目相看,花月难道真的不是傻的?许久没有听到回答,花月心底思忖着,这个长得如此好看的王爷莫不是个傻的?半响拓跋容白才道:“无需言谢,听说前些日子你落水,现在好些了吗?”花月点头,“多谢七王爷关心,已经好了。”拓跋容白犹豫道:“月儿你......你变了许多,以前你不是这样的。”花月笑了笑,道:“哦?以前的我是怎样的?”拓跋容白释怀,摇了摇头,道:“以前的事不重要,你现在还好好的便足够了。”倒是个开怀的人,聊了几句花月便向拓跋容白告辞,拓跋容白犹豫了一下道:“以后别那么任性了,你昏迷的这段时日里,花琰他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整日守在你床前,不吃也不喝,就怕你醒不过来。”花月轻点了头,告辞离开。花月没想到摄政王居然会为了meimei做到如此地步,看来他真是对这个meimei宠爱万分啊。走了半响若然还是一副双眼迷离的样子,显然是沉浸在七王爷的容貌中无法自拔了。花月摇了摇头,道:“以前我和七王爷熟吗?”若然使劲地点了点头,道:“熟得不能再熟了。”“那和方清相比呢?”闻言若然顿住,没想到小姐会问这个问题,若然纠结半响道:“小世子是小姐从小玩到大的人,可是七王爷也是,平日里小姐喜欢和世子玩,可是小姐也很喜欢去找七王爷,要是非要比较的话,应该是小世子比较熟吧,因为七王爷并不太喜欢理小姐。”那就是花月死缠烂打咯,花月蹙眉道:“我以前只和世子还有七王爷熟吗?”若然点了点头,“能对小姐真正的好也就他们了,世子对小姐好那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的,倒是七王爷......有一次小姐生病了,王爷不在请不来太医,还是七王爷帮着请来的,这件事也就我们几个婢女知道,别人都以为是世子帮的忙呢。”花月思忖着,花琰身为摄政王,位高权重,巴结他的人应该很多,真正能和他交好之人怕也只有寥寥几个,而方清和七王爷恐怕也是那几个寥寥少数的了。若然又道:“还记得小时候小姐刚学会爬墙那会儿,时常偷偷爬进世子家,连王爷都不知道。还有些时候也会爬进七王爷家,害得七王爷吓了一跳,赶紧把你打包送回王爷的面前,小姐你还被骂了一顿呢。”“什么?”花月有些惊讶。若然偷偷瞄了一眼花月,心里好奇,这些难道小姐都不记得了吗?花月收回情绪,道:“你的意思是世子和七王爷的家就在花府附近?”若然点了点头,神情有些呆滞,看来小姐还真是病得不轻,什么都忘掉了。若然道:“摄政王府坐落在京城东边,王爷并不喜热闹,所以离那些热闹街道比较远,咱家王爷威名震震,满朝上下谁都不愿意住在摄政王附近,生怕哪里触怒到了他。”“当时摄政王府左右的两座府院一直荒废多年,后来小皇帝上位,第一件事便是将左边的院子赐给了看不惯并且出身不好的七王爷,而右边的院子是后来云南小世子来京赏赐的,反正都是些小皇帝不喜欢的人。”若然说完有些害怕地看了一眼花月,虽然人们在私底下也是这么说的,但面前的可是小姐,自己真是越来越放肆了。花月看上去没有任何情绪,若然暗暗松了一口气,还好小姐没有怪罪于她。此刻花月想的是,原主的眼睛当真是瞎了吧,左边一个温文尔雅的七王爷,右边一个小世子,居然还能喜欢上二王爷那个虚伪的人,她终于明白为何这么多人都说她傻了,看来原主是真傻啊。走了没多久便到了方清所约的和风酒楼,从外面上看,这个和风酒楼很豪华,应该是一些权贵相约谈论天地的好地方。花月才刚踏进去,掌柜的便迎了上来,那张笑脸简直比捡了银子还开心。掌柜的咧嘴道:“花大小姐,欢迎欢迎,今日想吃点什么?鸡鸭鱼rou,样样都是刚到货的,保证新鲜。”没等花月开口,掌柜的一副神秘道:“近来本店新来了个厨子,手艺不错,特别是做辣菜味,特别有一手,小的想着大小姐爱吃辣,所以就把他给留了下来,您看......”掌柜的还想说些什么,若然打断道:“行了行了,我家小姐身子骨刚恢复,哪里吃得了辛辣之物。我问你,方世子是不是在你这酒楼订了包间,还不快带我家小姐过去,废话这么多,要是误了我家小姐的事,你可担待不起。”若然的语气虽然不善,掌柜的却不敢有一丝情绪,点头哈腰地请花月去楼上。掌柜的仍不忘道:“小的知道小的知道,花大小姐记得改日还来我这小店啊。”花月满意地看了若然一眼,这小丫头虽然脑子不是那么聪明,可这些事倒是打点得利索。就像这掌柜的这些人明显就是冲着花月的身份讨好之人,也不必对他很客气,否则他们以后就会觉得你很好欺负,所以对待这些人就该用这态度。花月走进了包厢,里面一个人都没有,花月蹙眉,方清那小子究竟在搞什么鬼。若然拉开了一个凳子,道:“大小姐先坐下吧,世子说不定等会就到。”花月径自坐了下去,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了,方清仍旧没有要出现的意思。花月突然起身,就在同时,门被推开了,一个穿着蓝衫的男子走了进来,看着花月,一只手放在嘴上做噤声的动作,指了指墙上的一幅画。那不过是一副美人图,图中女子坐在一颗梧桐树下下棋,独自一人显得有些忧郁,就是简单的一幅画,并没有什么不同之处。花月不明,只见蓝衫男子轻轻走近墙上那幅画,轻手轻脚地将墙上那幅画取了下来,一个小洞赫然出现在墙上,与此同时墙的那边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我的脸现在变成这样都是花月那个小贱人害的,说什么我也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若然脸上大写的惊讶,这......这不是秦侯府丽儿小姐的声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