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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颊,可是他那双手臂和铁钳似得,她挣脱不开。突然慕容叡压下来,紧紧把她抱住。呼吸粗重而杂乱,明姝不明白他怎么突然间变成了这样,但她努力平复下心绪,抬起手在他背上拍,“好了,我还在这里呢。你怎么了?”明姝轻柔的嗓音把他从自己的思绪里完全拉了出来,那种恐惧的情绪被她抚慰,渐渐的如同潮水退了下去。慕容叡从那泥沼一样的情绪里脱出来,他还是和刚才那样抱住她,“阿蕊,我不允许有人伤害你。”明姝面红心跳的,她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可话听到耳朵里,浑身热乎乎的。“嗯。”她靠在他肩头上。过了好会,慕容叡终于缓解过来,把她放开,明姝颇有些不解,“刚才怎么了?”他好像是瞬间就那样了,爆发的半点没有征兆,简直把她吓得不敢动。慕容叡摇摇头,不好的事他甚至连回想都不愿意。“还有两个。”慕容叡突然道。明姝啊了声。慕容叡手指压在唇上小小的嘘了声。慕容叡要在明姝这儿呆到深夜才会回去,明姝点了蜡烛,随意和他聊天,她聊天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慕容叡在边上听着,明姝说了会,喝口水润润喉,突然听慕容叡道,“回头我给你meimei送份礼去。”“王妃会被气死的吧。”明姝看他。“就是要气死她。”慕容叡笑,他没告诉这个小傻瓜,她家的那个八娘,要是收了礼,回头日子绝对不好过。她是个小傻子,什么都记,就是不记仇,不过不记仇的人,会被人欺负的更厉害。所以,这仇他替她记着,也一笔笔的替她讨回来。明姝啊了声,知道是劝他不来了,她骨碌躺下来。慕容叡轻轻压上去,明姝就伸手推他,“我今天来月事了。不行。”慕容叡一愣,明白她误会了,“我没打算作甚么。”“那你贴过来干嘛。”慕容叡抚摸她的脊背,她生的苗条纤细,只要稍微用点力气就能把她给提起来。“我想抱抱你,不做别的。”慕容叡贴着她的耳朵,“再说了,要是靠过来就是想要作甚么,那么你刚才不是想要……”明姝翻身过来捂住他嘴,“你嘴太讨厌了!”要不是他之前如饥似渴的,她至于这么杯弓蛇影么。慕容叡伸出舌头舔舔她掌心,掌心湿湿热热的,逼得她把手掌收回。慕容叡把灯一灭,躺好睡觉。**外面风风雨雨继续,不过除去在事里搅和的那几个人,绝大多数人只是袖手看热闹,甚至琢磨着最好有人能搅一搅浑水,更热闹点。慕容叡在洛阳里认识了几个纨绔子弟,那些纨绔子弟生计不愁,而且什么都不用做,光靠着家族就等着有官缺等着自己。日子闲的快要受不了,慕容叡随意那么一挑,那几个人就连连拍手,准备了丰盛的大礼,叫人送到渤海王府那儿,说是送给如夫人的。洛阳里头贵人多,这些贵族也不如表面上的那样,相处融洽,有人带头就一窝蜂的随礼了。慕容叡料理完渤海王那边,去了胡文殊那儿一趟。胡文殊见他来了颇为奇怪,“你怎么来了?”两人天生气场不和,何况还隔着那么一场刺杀,不当场拔刀相向已是不错,还能上门,简直叫胡文殊惊诧不已。慕容叡笑,“给你们家送大礼来了。”慕容叡说完,整个人往身后的坐床上一坐,两腿盘起。好看英气的眉毛挑了挑,示意了一下身边的位置。胡文殊看了一眼他的腰侧,今日慕容叡出来没有佩刀。鲜卑人出行,必定会佩刀,而且刀会放在最趁手的地方,若是有危机,马上反手拔刀应对。胡文殊有些摸不准慕容叡此刻到底想要做什么,不过他还是慢慢坐下来。既然慕容叡此次前来,不是为了算旧账,到底为了什么。“给我家送大礼,我怎么没有见着?”胡文殊坐下来。“因为我带来的,大多了,实在没法提过来。”慕容叡见胡文殊面上笑容讥讽,也不生气,“你不是说你家的长兄要尚公主么,打算尚哪个?”“正经的公主又年纪相当,还没有驸马的,好像只有一个长乐吧?”“长乐长公主虽然是长公主又是先帝皇后所出,但却不是皇太后的亲生女,而且她生母是怎么死的,大家都心知肚明。就算要了来,也只是脸上好看而已。”“那么你就是想从那些亲王里头挑一个?”胡文殊没说话算是默认。“蠢货。”慕容叡笑笑。胡文殊脾气暴躁,听他这么一句,怒火立马被挑拨起来,他身子都坐起,两只眼睛紧紧的盯着慕容叡。浑身散发着淡淡的杀气。慕容叡对胡文殊散发出的杀气视若无睹,甚至当着他刀子一样的视线下,悠闲的喝了一口酪浆。“就是要好看没有多少实用的才好。”慕容叡放下杯子,嘴角露出个笑,“若是父兄都在,难道你是要给你阿兄寻个好助力?”话语说出的瞬间,胡文殊身上的杀气暴涨,眼风如刀。慕容叡悠然不动,优哉游哉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他丝毫不惧胡文殊,“我说对了?”第67章起火胡文殊阴鸷的眼睛紧紧的盯在慕容叡脸上,慕容叡手持玉杯,神色轻松。“对你有甚么好处?”胡文殊突然道。“如果我说,我是看她不顺眼,要整她呢。”慕容叡眉梢一挑,“长在洛阳的富贵花,到了秀容郡那种天寒地冻的地方,你觉得如何?”胡文殊扯了扯嘴角,“和个女人计较,你也好意思?”“和女人计较,的确不好意思,可也不能叫我白白受这份气。”慕容叡喝了最后一口酪浆,嫌弃的皱皱眉头,“果然这儿的口味和我们那里不一样,腻的发苦。”“你倒也不怕我下毒。”胡文殊不答反问,慕容叡挑挑眉头,“要是你下毒了,你还能好好在这儿?”胡文殊扯着嘴角笑了两声,慕容叡把杯子一放,“我把话放在这儿,听不听都是你那个阿兄的事。”慕容叡他笑的风淡云轻,“告辞了。”慕容叡拍拍身上的袍子,施施然离开。留下胡文殊在那儿,等慕容叡走后,他咬着牙根,旁边的家仆见他脸色难看至极,不敢出声,过了好会,才听到胡文殊的吩咐,“伺候笔墨。”慕容叡从胡家里出来,心情很好,一张脸全是开心愉快,甚至外面难熬的炎热都好了许多,他哼着小曲回家,这天里头,除非必要,不然谁也不想出门,慕容渊自己除了前段时间带他走人情,四处认人,勤快那么点之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