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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饿的时间觉得有个馒头就好,吃饱了又想着尝尝点心零食,点心零食都有了怎么能没有饭后水果。他踏出了冷宫,要求就高了。“这些年我的愿望一直在变,从活着,到太子,最后才是皇位,而他始终如一,从头到尾肖想的都是那个位置。”顾晏生嘴角勾起,“是不是很不可思议?”无双点头,“确实。”十二岁时他在哪?他在训练,在担心新主子如何?会不会为难他?会不会不好伺候?他会不会死?没想到别人的十二岁已经在肖想皇位。“如果不是后来出了变故,他或许早就完成了。”顾晏生肯定道。无双不懂,“什么变故?”顾晏生嘴角的弧度越发的大,“他动了情。”如果何钰没有动情,那他就是最大的赢家。他费尽心机,从十二岁开始布局,像个背后cao控棋局的人,将所有人当成棋子,包括顾晏生。顾晏生就是他最大的筹码,本身遭遇会让他一有机会便想着除掉所有伤害过他的人,几个皇子,他的父皇,杀兄弑父,天道不容。何钰在他登基的时候揭穿,再打着大义的名义反,只消说自己都是被逼的,便可以洗白自己,他又有钱,兵马俱全,一招不慎便有可能被他反杀。这是他开始的打算,后来发现顾晏生不是那种滥杀无辜,有机会拯救,而且极其注重感情之后,他又换了一种策略,打感情牌。他打的十分成功,成功到顾晏生爱上了他,非他莫属,甚至立下遗诏,出了意外就将皇位让给他,多大的成功啊。钱有了,遗诏也有了,登基名正言顺。但是世事无常,天不如人意,这计划还是出了意外,意外到何钰差点放弃。从十二岁就开始筹谋,顾晏生不信他真的能放弃,如果这事不解决,将来迟早还会出问题。“无双,何钰比你想的还要深不可测,不能用常理看他。”顾晏生给了他很高的评价。无双质疑,“怎么说?”何公子确实有几分机智,但他感觉还没到那个地步。“我刚入书苑时,夫子总说剑术最好的是二哥,结果发现最好的是何钰,又有人吹捧,说箭术第一的是大哥,结果还是何钰,武术最好的是周浩然,又是何钰第一,文采最好的是许修竹,转头发现何钰随手答出了许修竹答不出的答案。”何钰藏的太深,除了他,没几个人发现,“别人总说他是绣花枕头,靠一张脸得了三小公子之称,花花公子是也,连我也被他迷惑过,谁能想到这人文成武德,城府极深,深到大家看不出的地步,是不是深藏不露?”如果真是这样的话,确实是。十二岁的年纪就能不在乎名,任由别人误会,这副心胸城府,确实同龄人无人能及。陛下也自认不如。“既然那时候他能隐藏实力,现在呢?”现在他越发的沉稳了,若真的隐藏实力,图谋皇位,并非不可能。“陛下是想看看他隐藏了多少实力?”顾晏生摇摇头,也不说具体的,只悠哉道,“以后你就明白了。”他瞧了瞧天色,“很晚了,去准备就寝吧。”无双领命,行了一礼后退去寝宫,准备洗澡水和浴巾等物,没多久顾晏生跟着进来,简单洗漱后睡去。半夜睡的深了,做了一个梦,梦见何钰手里拿着一把剑,架在他脖子上,说他这些年忍的好辛苦,等了又等,好不容易等到了机会,只要动动长剑,所有的付出都会有回报。他可以替jiejie正名,可以让爹重回官场,他自己也可以荣登皇位。他流了泪,指责顾晏生,为什么不成全他?非要逼他割爱?他哭的太伤心,顾晏生想帮他擦泪,欲·望太强烈,强烈到吵醒了自己。醒来发现才是四更天,外头还是黑的,他又躺了一会儿,依旧睡不着,索性起来看书,五更时无双准时进来喊他,顾晏生准备准备,照旧上朝。最近国泰民安,没什么大事,小事上不得台面,在奏折里说说便是,勉强有件大事,被他两三句处理完,不到半个时辰便退了朝。上朝便如原来听课一般,是大臣们最不喜欢的步骤,早些退朝正中他们下怀,各个跑的麻溜。大家都走了,唯独无双还留着,出去追何钰,彼时何钰正与周浩然许修竹走一起,勾肩搭背说要带他们喝花酒,偷偷的喝,不叫人知道。话刚说完便见无双面无表情站在一边,何钰瞧见了,咳嗽一声推推俩人,“你们先去,我随后就来。”他将人打发了,无双才过来,“宰相大人,皇上有请。”他出现在附近,除了顾晏生来找,还能有什么事?何钰早做好了准备,“带路吧。”无双一言不发,将他带去了练武场,顾晏生早已等在那里,穿了一身黑色劲装,颇显得人神清气爽,他正在射箭,一箭射完,正中红心。“箭术还是你教我的。”黑色显白,顾晏生本就白,肌肤在阳光的照耀下宛如剥了壳的鸡蛋,几乎透明了似的,手背上淡淡的青色血管纵横,像一块染了瑕疵的玉,又像一件艺术品,本就该如此。“今日来比比箭如何?”何钰失笑,“怎么比?”“就这么比没有难度,来射人靶吧。”顾晏生取下头上的冠,“我来当你的靶。”射箭的旁边有一张桌子,他将玉冠搁在桌子上,又从一盘苹果里捡了个稍微顺眼的,拿着苹果走到了靶子前面,将苹果顶在脑袋上。无双吓了一跳,“陛下,您万金之躯,怎么能做这种事?还不快将陛下拉回来!”顾晏生摆手,“都不要过来,朕相信宰相大人。”他又叮嘱了一句,“宰相大人好些年没动过武,出了意外也是人之常情,朕恕其无罪,若真的出了事,你们要给宰相大人作证。”“陛下!”无双心惊rou跳,陛下这是要将命交给一个盼着他死,好登基的男人手里,那个人将权利放在了第一位,也许会为了权利放弃他。他这是在赌啊,赌的是自己的命。“退下吧,朕心意已决,谁劝都没用。”顾晏生扶了扶头上的苹果,谁都没看,只看向何钰,“何兄,皇宫外是什么?”时间仿佛停止了似的,又回到从前,十二岁的时候,顾晏生稚嫩,何钰也没有现在这般成熟,那时的他像天上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