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34
妻儿。没有了朱翟,她们便等于没有了靠山,若是做过坏事还好说,偏偏三个都是无辜的。朱翟那个小妾虽说爱慕虚荣贪了些,可她并无大恶,朱艺馨更是好人中的好人,放任不管是不可能的,毕竟是他害的朱艺馨没了爹,那俩人没了靠山,只能做个接盘侠,将三人安置下来。但是如何安置,何钰犯了愁?他一直知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的道理,真的做了接盘侠,这三人不仅不会感激他,说不定还会怨他恨他,就算他将实情说出来,三人也不一定会信他。何钰自己拿不定主意,便将实情告诉她们,叫她们自己拿主意,是走是留随便她们。那妇人和孩子只会哭,说她孤儿寡母,以后怎么过啊,知道是何钰做的,也不敢迁怒何钰,只一个劲的哭,想叫何钰补偿。何钰答应将其送出京城,给笔银子,叫她们远走高飞,朱艺馨不要银子,也不要他帮忙,想自己离开,何钰没同意,如果她自己待在京城,怕是没几天便饿死了。京城如今不比往日,不过何钰猜测,他爹既然留在京城,就说明京城不是死局,还有复兴的希望,有可能近日便采取行动。打不开通往长安的路,但是可以打开通往其它城的,京城是个四通八达的地方,前头接长安,后头接洛阳,洛阳可没有那么多兵,能守得住五十多万兵马。只要打通了通往洛阳的路,这棋局便活了,还有再下的可能。但何钰还是不放心,想将朱艺馨带离京城,不去长安,去其它城也行,远离战争中央,便不会被殃及。朱艺馨不肯,何钰还想如法炮制,跟他娘不愿离开的做法一样,将人打晕,但是朱艺馨也聪明,赶在他动手之前跑了。何钰再去找已经来不及,侍卫班领得了诺大好处,起了贪欲,还想得他爹留下的家产,如今正在到处打听何钰的下落。何钰不敢久待,带着人分几波离开,长安见。他这一趟跑来京城,林林总总收拢了一百五十多人,一百五十多人也算一波不小的势力了,齐聚一堂搞不好被人一窝端,也有可能吸引各方势力。何钰还未成长起来,如今只能低调低调再低调,只带了二十人回来。都是功夫不错的那种,最差的也比来福强,应付一些流寇难民绰绰有余。新势力要新的培养方式,何钰先从领头的开始,四个管事都带在身边,分别是上江,下南,左清,右河。他爹起名字也是挺简单的,拆开来就是上下左右,江南清河。他们底下还有五个小领头,对于五行,金木水火土,辛金,乙木,癸水,丁火,己木,都挺好记,何钰为了与他们培养感情,全部带在身边。一个组织无纪律,无组织不行,何钰特意将管事的都带走,叫死士们自己找来长安,看看有多少人能跟上。跟不上的说明玩心大,心中不愿臣服于他,与其日后出毛病,不如现在筛选一场,看看能留下的还有多少个?这些留下的人,便是他以后的元老,要好好对待。何钰打着自己的算盘,没与任何人说,遗风提醒他这样做不妥,没有领头的带着,底下的人就跟玩浪的孩子似的,撒丫子跑了,追都追不回来。然而何钰打定了主意的事,十头牛也拉不回来,最后还是这样定了,何钰自己一帮人离开,其他人三三两两,结伴离开。之所以要他们三三两两,是怕到时候一个人打不过,被外头的人欺负,三五个人一队,既磨练了团体合作,又保证不会有什么损失。朱翟还在觊觎他继承的‘家产’,不停的找他,何钰先陪他周旋了一段时间,又借用这段时间去找孟建中,孟建中还在他爹手底下做事,不知道被他爹洗脑了还是如何,竟也不肯走。说要留下来帮丞相,他爹真是一个神奇的人,竟然能让人誓死跟随。说实话,何钰做不到,谁肯放弃自己的生命,全心全意帮别人做事,除非这件事对自己也有利。他爹给孟建中画了个大饼,孟建中相信了,还写了一封书信,叫何钰送给meimei婉莲。姑娘们都在他手底下,他问过,愿意走的走,不愿意走的继续待在京城。有一部分愿意走,有一部分不愿意,左右京城现在安全,何钰只安排了十几个人护送她们离开。其中还有一个名姝,是前任内阁大学士的女儿,与前任皇后长的极为相像,孟建中叫他细心培养,若是培养的好,说不定日后能吹个耳旁风。何钰明白,当即将人带走,安排人送上去,等他的人都走了自己才坐上崖边的电梯。二十个人一起,上头的人拉的有些辛苦,断断续续,花了好长时间也没将人拉上去。在京城这段时间,何钰惦记着电梯的事,经常会突然想个改良的法子,叫人送过去,几次更改,如今分为四帮人,一帮十人,四十个人拉他们二十人也这么吃力?还是说上头的人偷懒了,只用了二十人拉?没道理啊,今日回来,早便打好了招呼,他是东家,亲自坐电梯,别说是四十人,就是整个团队拉他都不为过。小厮怕东家,就像本能似的,怎么可能会玩忽职守?那电梯拉到中间,突然降了一段,二十人没有防备,顿时摔成一片,遗风扶何钰起来,“好像不对劲。”何钰也感觉到了,与他对视一眼,半响将人拉下来,小声吩咐。悬崖下有雾,常年积累,稍稍站的远些,便瞧不见踪影,那电梯缓缓往上,穿过云层,终于到了山崖边,有人站在建好的云梯前,将笼子固定,抬头发现不对劲。“笼子里没人!”他一声大喝,引来数人围观。“笼子这么重,怎么可能没人?”他们一起将笼子拉上来,足足花了三四十人,不可能没人。“难道他们半路跑了?”那些人立马看向在这里做劳力的人,“说,崖下是不是还有其它通道?”苦力们摇头,有些面面相嘘,显然并不了解。“笨吗?”一个轻佻的声音突然接话,“这是悬崖,怎么可能还有另外的通道。”“谁?”那声音来的突然,众人四处张望,也没瞧出是谁在说话。“你大爷我。”固定在崖边的笼子突然摇晃了起来,何钰与其他人一道,从笼子底部爬上来。那笼子底下铺了几块木板,最下面还是铁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