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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身怀六甲(rou)

    若荷心如死灰,即使他假装张滨也丝毫不像,张滨不会这样对待自己。

    “王子说自己是谁,便是谁。”

    张滨皱了皱眉,这丫头是傻吗?他拉着她的后脑在水中强势地吻起她来,不给她能呼吸的间隙,握着她细腰,往自己的柱身上摩擦。

    “放……唔放开我!”若荷将匕首放在张滨的脖颈间,眼中倔强地含着泪水,“别逼我杀了你。”

    张滨松开了抱着她的手,看着她眼睛,忽然笑道,“想不到娘子这么爱我,我放心了。走地宫的时候还在吃陆锦元那家伙的醋呢……”

    若荷诧异着,缓缓放下手里的匕首,“你说什么?”

    张滨拉着她拿匕首的手腕缓缓啃噬,“刚刚确实过分了点,你不敢认我也是应该的。”他将匕首往木桶外一扔,环着若荷的细腰面对面坐进自己怀中,温柔亲了一口。

    若荷不敢置信,眼神中躲闪又犹疑,双手抚摸着张滨的脸端详起来,“若昱没有对你怎么样吗?”

    张滨笑了笑,“你相公我,可是从羽林军手里逃出生天的人,那场面相当惊险。不过,好在有你前夫帮忙。”

    若荷心疼着,又疑惑道,“前夫?”

    “陆锦元啊,他……”想了想信的内容,还是觉得高光程度压过了自己,于是缄口不提,“反正你跟我说那个地宫,我用那逃出来的,他们追不上。”张滨轻描淡写地一句话带过,逃奔的辛苦只字未提。

    若荷双臂环上张滨的脖颈,贴在他身上留恋地抱了抱,“你没事就好,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若荷,”张滨摸着若荷的后脑,语气正经起来,“你有没有想过,留了那封信后,我会为了你拼命?你就……不能依靠我吗?”

    若荷犹豫过,但知道张滨不仅有自己,还有父母,符棠。为了他们,他也不会做傻事,所以才放下心。

    但,若荷显然低估了张滨对自己的深情。

    “对不起……”若荷低下头,将抱着他的手臂松开。

    “手,放回去。”张滨颇为不满,“你别露出这副表情,我又不是为了你的道歉。”

    若荷看着他眼睛,胸腔的爱难以自抑地满溢出来。

    她将手臂重新搭回去,“谢谢你,张滨。”

    与他相认前,若荷做好了赴死的准备,现在这样紧紧抱住他,却对分离和丧生感到恐惧,她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张滨咧开唇角,对她回了个大大的微笑,“客气。”

    若荷睁着桃花眼细细端详张滨,拉着他密密麻麻的乌黑小辫子抚摸,“这身打扮很适合你。”

    张滨环住她腰身,将她花xue压在自己蓄势待发的长枪之上,缓声笑道,“什么打扮?你是指我不穿最好看?”

    若荷愣了愣,对他说的荤话没来得及反应,脸颊微微羞红着,这样说也没错,便轻点头应着,“嗯。”

    张滨喉结上下滚动着,拉着她后颈含住她的唇,指节向若荷身下叹去,隔着亵裤狠狠顶按着。

    “哥哥……”两周多没有被人爱抚过了,若荷抱着张滨的手臂紧了紧,下xue夹着被手指顶入进来的亵裤开合,难以忍受。

    张滨吮吸着若荷的口腔,撕开寝衣,扒开亵裤,拉着她大腿捅弄着花xue。

    “真软,若荷这里每次都热烈欢迎我。”张滨低笑着,食指和中指往里面捅弄,缓缓开拓甬道,粘腻的yin液很快顺着手指流进沐浴的温水中。

    第一次在这么明亮的环境下面对着面做这事,若荷比起往常更加敏感。

    “唔……哥哥……”她蜷缩着腿,不断地夹着张滨的手指,看向张滨的脸颊染上红晕。

    张滨笑着,撕咬若荷耳尖,“看来若荷没说假话,是真喜欢我这身打扮。”以往若荷没有这般娇羞的反应,通常都是比自己更主动。

    “像……换了个人一样……”若荷胸部蝴蝶跟着起伏,动情地喘息起来,“哥哥,进来……”

    张滨抽出手指,将guitou熟练地对准花xue入口,摩擦着缓缓挺入,“那,唤我顿曳试试?”

    这名字是原先在大漠的时候,娘给自己起的,很多年没人叫过了。

    “顿曳……唔,是什么意思?”若荷随着张滨的力道被顶弄得上下晃动。

    “嗯……”张滨想了想,温柔道,“柔然祖先的王叫这个名字,是个英勇的武士。”

    木桶中空间不大,张滨只能小幅度地抽插。两个人谁都没满足,但偶尔温情的缓慢性爱也能充分体会情趣。

    “很适合你,”若荷不吝啬夸赞,亲了口张滨的额顶,“顿曳王子。”

    “谢谢你的赞美,公主。”张滨笑起来扶着她的腰身,让她双腿夹住自己的腰,站起身来,“我要回到床上,正式开始了,公主。”

    若荷身上的水被擦干,压在了与公主寝殿别无二致的床铺上,看着他密密麻麻的辫发,失了神,“滨哥哥……你为什么是柔然人?”

    她想起多年前陆锦元的那句——

    「侍卫和公主不该有爱情故事,是王子和公主才对。」

    是偶然吗?亦或是,她与张滨的相爱是陆锦元精心安排的?

    若荷不敢继续想下去了,她抱紧了张滨,张滨也猛烈地进入。

    “又在胡思乱想了吧?别想了,你只要知道,我爱你就行。比某人更爱你。”张滨看透了她的所思所想,倾身压了上去,进入得更深,开始如往常般大力顶弄。

    若荷感受着熟悉的硬挺,也听话地不再胡思乱想,只要两人能够在一起,便是自己赚到了。

    做了一次后,张滨重新穿戴好左衽衣袍,给若荷也换了身同自己一样的女式装束。

    “今晚是我们的结亲宴,他们在篝火边跳舞,我们看就行了。”张滨拉着若荷的手亲了亲。

    若荷笑着起身,牵起张滨的手一同往毡房外走,二人跟着接引坐在可汗旁侧。

    阿那環喝着酒,见外甥牵着外甥媳妇的手,微微笑着,当年多亏信了陆锦元的话,若荷当真能够让自己膝下“添置子女”。

    没想到是这么个意思。

    也算有了继承人,不亏。

    “顿曳,你很多年没来大漠了,今晚陪舅舅喝个痛快,不醉不归。”

    虽然没有相认,但张滨这孩子好歹算是他看着长大的,心性脾气都了解颇深。

    “好。不醉不归。”张滨酒量还算可以,毕竟身上流淌了一半的柔然血统。

    阿那環看着若荷一旁侍奉的紫衣侍女,朝她点了点头。

    一杯酒滚入喉中,他轻声启唇,“你还好?”

    “回可汗,紫寰还好。”盈盈篝火光映照得紫寰的脸微微发红,不知是不是阿那環的错觉。

    若荷看着紫寰,竟不知她还会露出这种表情,带着些隐忍和歉意,眼神也在闪躲。

    若荷悄声道,“你去那边与可汗说说话吧,不用管我。”

    紫寰应了声“是”,双手交叉搭在身前,款款走到阿那環身边给他斟酒,低着头沉默,一言未发。

    张滨喝着酒,偷偷斜着眼睛瞧两人,没出声打扰。

    阿那環轻笑着,接过紫寰给自己倒的酒,“你还是老样子。”他差人拿了个空酒杯,亲自给紫寰倒了杯酒,“陪我喝点吧。”

    紫寰推拒着,可汗怎么能给一个身份低微的婢女倒酒呢?可听他有些沧桑的声音,于心不忍,还是仰头喝下了。

    “那么能干的一个人,在我面前竟一句话都不说了。”阿那環自嘲笑笑,自己比十年前初次见她之时不知老了多少。

    紫寰回来之后就一直躲避见他,当初拒绝阿那環是因为自己潜伏宫中生死未卜,如今……自己青春貌美不再,脸上多了几条皱纹,也不知他还会不会要自己。

    “可汗帮了公主和我这么大的忙,紫寰无以为报,只能……”她看着阿那環的脸,没有勇气再说下去了,这些年他从未娶亲,不知是因为什么。

    她犹豫了。

    阿那環耐心等待,挂着微笑,“说下去。”

    紫寰在这个不惑之年的男人身上看到的不再是年轻时的粗鲁与野蛮,而是经过岁月沉淀过后的温和儒雅。

    她抿了抿唇,“紫寰余生愿侍奉可汗,还望可汗不弃。”

    “这些年没有白等,”他笑了,“好。”

    阿那環很高兴,拉着紫寰的手与众人畅饮一番,不醉不归。

    “今天开心……我还能喝……我还能……”张滨最后是被若荷扶进毡房中的,若荷扶着他躺下,给他脱下靴子,心疼地叹了口气,手腕却被床上躺着的人大力地拉过来。

    “滨……嗯……”若荷猝不及防被张滨压着亲吻,大腿被粗硬guntang的物什顶着,胸膛也被他在掌心把玩,呼吸之间都是张滨口腔里浓烈的酒气。

    若荷喘息着看他带有笑意的眼睛,“你没醉?”

    “我不装醉,今晚还怎么洞房?”说完,继续含住若荷的唇角,舌头伸进去捣乱。

    “等……等一下……”若荷偏过头去,捂着胃咽了好几口唾沫。

    “怎么了?肚子不舒服?”张滨给她揉着胃,担心地暂停下来。

    “可能是来这边后水土不服,不碍事的。”若荷扯了个笑容出来。

    张滨皱起眉,起身走到毡房外叫喊,“给我叫个大夫来。”

    可汗御医大半夜的急匆匆穿上衣服赶到王子毡房,进来给王妃号脉,他摸着胡须若有所思,

    “这……”说出来许是要掉脑袋的。

    若荷担心起来,“很严重吗?”

    张滨看他躲闪的眼神,心中推测了个大概,“快说,别吓唬她。”

    “王妃这是……怀有身孕了。已经……两月有余了。”这大夫说完,额角的汗滴就没停过,这王子和王妃才刚刚行过房,孩子肯定不是他的。

    张滨控制不住要扬起来的嘴角,“下去吧,给王妃开些安胎药。”

    “是。”大夫应声下去了,这王子当真是个怪人,孩子不是自己的也没生气。

    算算时日,该是在玉泉溪那次怀上的。

    张滨上床抱着若荷,兴奋地脸蛋贴着她脖颈摩擦,像条开心的大狗,“我们有孩子了若荷,我们有孩子了!”。

    不过立马他便反应过来,“好啊,如果我不追过来,我的孩子岂不是要认别人做爹了?”

    若荷用手顺着自己的食道,反驳道,“滨哥哥之前说要代替我喝避子药,也是哄骗我的话了?”

    他这人好懂,若荷那时起便猜到张滨打的什么算盘,对于拥有他的孩子也不算抗拒,也便顺着他的意了。

    张滨愣了半晌,“我……”他确实没喝,而且是故意没喝的,想着早晚娶了若荷,就没再把避子药的事情放在心上。

    “好了好了,你有什么不满便发在我身上,小心伤了身子。”张滨气势怂了下来,却还是死死抱紧若荷,像往常在宫里时那样抱着她睡觉。

    若荷笑了,“我又没生你的气。不过……滨哥哥这两个月要忍的辛苦些了,胎儿还不稳。”

    虽然深知这点不太方便,张滨却依然道,“没关系,只要你和孩子都健康,忍一忍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