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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校草没去,叶娉婷特别失望,玩到一半就走了。”“可能班长家里也有安排吧,不是人人都喜欢去酒吧。”“可是校草一开始答应地好好的,说他要去的,叶娉婷还准备了礼物,想午夜钟声敲响的时候送给他呢,哪知道他放了鸽子。”“你知道得这么详细啊?”白葭有意问她。耿薇一愣,讪笑:“管萍湘他们告诉我的,说叶娉婷特别伤心,为了平安夜的酒吧活动,她策划了好久呢。”白葭思忖着,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慕承熙去不去跟她有什么关系呢,她没有心情去理会这些事。“白葭,你以后别那么不合群了,不然她们会抱团孤立你的,叶娉婷和管萍湘在咱们学校呼风唤雨,女生都不敢得罪她们的。”耿薇想了想,觉得还是提醒一下白葭的好。白葭瞥她一眼,微微抿着嘴角。“虽然校草护着你,但他毕竟是男生,好多事情他也管不了,你还是当心一点,不要被她们抓住把柄。”耿薇压低声音说完这话,掀开帐子回自己床上去了。白葭思考着耿薇的话,心情矛盾,看起来她也没有多坏,只不过是那种随波逐流的人,哪方面都不想得罪。第二天一早,白葭刚坐到座位上,就发现课桌里有东西,拿出来一看,是个包装精美的礼物盒,心中突突直跳。她能猜到这是谁放在这里的,犹豫着要不要拆开,小心翼翼回头看过去,冬天天气冷,班里大部分同学都还没到教室来,只有后排几个男生在。趁着耿薇还没来,白葭把盒子拆开,发现里面是条柔软的羊毛围巾,熟悉的格子花纹,一看就知道是burberry经典款。手指微微颤抖,白葭知道这条围巾很贵,商场里买要好几千,而围巾盒子里那张卡片更是让她心中不安。“圣诞快乐!熙。”他只写了这五个字,白葭把围巾装回盒子里,犹豫着是不是该退还给他,他们还是学生,她不能收他这么重的礼。就在白葭心烦意乱的时候,耿薇从外面跑进来,给白葭一杯热豆浆,自己喝一杯,“你听说了吗,高一一个女生一大早到咱们班门口送圣诞礼物给林熠,林熠没要,那个女生当场气哭了,跑到教学楼顶上要往下跳,现在女生和林熠都被老师叫到办公室训话去了。”“啊?”白葭惊奇地叫一声,但转念一想也不觉得奇怪,林熠脾气怪怪的,当面拒绝女生的礼物这种事他绝对做得出。“我听说那个女生长得挺漂亮的,也是你们舞蹈队的,名字我忘了。”白葭更惊讶了,舞蹈队的女孩子都是学校百里挑一选出来的,学校很多男生喜欢她们,不知道林熠为什么清高,当面让人家下不来台。“林熠也真是的,不喜欢人家,也不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拒收礼物啊,回头私下里和她说清楚就是了。”耿薇替女生打抱不平。白葭耸耸肩,下意识把手放到课桌里的围巾盒子上,这么一想,退还别人送的圣诞礼物,的确是一件很伤人的事情。可是,这条围巾到底要怎么处理呢?还给慕承熙固然不好,戴出去就更不好了,耿薇肯定会问围巾的来历,burberry的围巾学生根本戴不起,她怎么说都有欲盖弥彰的嫌疑。想了整整一天,白葭也没想到好办法,趁着晚自习前的休息时间,偷偷溜进教室,想把围巾放到慕承熙的课桌里,哪知道刚走到他座位旁,还没放下盒子,林熠就跑了进来,吓得她差点把盒子丢在地上。林熠见白葭鬼鬼祟祟站在班长座位旁,审视地看着她:“你干嘛呢?”“你干嘛呢?”白葭把盒子藏在身后,反问他。“我拿饭卡去吃饭。”林熠随手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大概刚踢了球回来,他还有些喘,视线一闪,“别藏了,我都看见了。”“那你就装没看见。”白葭没好气地说,把盒子放进慕承熙课桌里。“你把东西退给他,万一他也跳楼怎么办?”林熠忽然说。白葭有点好笑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是退给他?”林熠没说话,表情高深莫测。白葭看不惯他眼里那点幸灾乐祸,挖苦他:“你早上不是被老师叫到办公室训话去了吗?”哪知道林熠坦然接招:“所以要开个小差,看看窗外的风景……和某些鬼鬼祟祟拿着个礼物盒子进教室的人。”白葭感慨,果然是天才型选手,这前后联想的推理能力无人能出其右。可是似乎,他话里的语气对慕承熙透着一种奇怪的不屑。“那也比某些阴阳怪气嫉妒他成绩好的人强。”林熠不屑地冷哼一声,拿饭卡吃饭去了。让白葭没想到的是,第二天早上那条围巾又出现在她课桌里,沮丧无比,余光瞥见林熠拿着英语书挡着脸偷笑。笑什么笑!白葭心里嘟囔一句,把围巾放回书包里。慕承熙每天都留意看白葭有没有戴那条围巾,从冬天一直等到春天,等到天气热了,也没等到,既失望又忧伤。这天中午,白葭正吃饭,忽然接到陈燕电话。“白葭,我哥不见了,到处找都找不到。”陈燕的声音听起来很焦急,而且带着点哭腔。白葭一听就慌了,“你说什么?说清楚点。”“电话里说不清楚,我在你们学校门口,你来我告诉你。”白葭跑到学校门口,看到陈燕站在那里,从大门出来,把陈燕拉到一边,叫她把事情详细说一遍。“我妈得了……得了尿毒症,每个月透析都要花好多钱,我哥为了赚钱,除了白天在工地干活,晚上还要出去打拳挣钱,他不让告诉你。”陈燕泣不成声。白葭差点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击倒,不敢相信以前壮得像头牛的马丽珠会得这种病,更不敢相信陈凛会为了赚钱去打地下黑拳,那是会死人的,她在外国电影上看过。“那他人呢,怎么会不见了?”“他的表叔打电话给我,说他两三天没回去了,还说他要是再不回去,就不让他再去工地打工了,白葭,怎么办呀,我不知道去哪里找我哥。”陈燕泪眼迷茫,无助地看着白葭。白葭定了定神,“他肯定还在杭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