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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说YES。宁澄最终还是没能进入现场去查看,只看到了大卫拍下的照片,照片上的情形,比她想象中的更惨烈。宁澄看着这些照片,心里一直在祈祷,但愿凶手在行凶的时候,这个被害的年轻mama,已经死去。陆尨没多久便出来了,跟法医交谈了几句,应该是确认他所看到的结果。此后,林啸波跟随大卫和法医去了伦敦警局,陆尨拉着她直接回了家。宁澄有些意外,他们为什么不一同去警局?凶手留下这么明显的作案痕迹,以他的经验,应该当场就可以做出初步的犯罪心理画像。警方也可以更快追捕到凶手,阻止更多凶案发生。这个问题,回去的路上,宁澄问了好几次,陆尨一直没有直接回答,只说线索还不充分,再等等。到了家门口,下车之前,陆尨拉住宁澄,“今天的事情,不要跟Stefanie说,她胆子小,又喜欢问东问西,听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晚上肯定会做噩梦。”宁澄立刻答应,经过一个星期的相处,她也了解了乔紫珊的性格,像个小孩子一样,好奇心特别重。陆尨却还是不放心,“今晚我们一起等她睡着了,你再过来跟我睡。”他说完,便拉着她下车了。他们进入别墅,没有见到乔紫珊,保姆阿姨说她因为准备明天的宴会,忙了一天,已经很累,吃完晚饭就已经睡下了。宁澄陆尨几乎同时松了一口气。两个人吃晚饭,就回了房间。一如既往,宁澄去洗澡,陆尨对着电脑继续工作。洗澡的时候,宁澄不知为何,有一丝紧张。她想起他们来伦敦之前的那个晚上,两个人睡在一起,聊着聊着,就抱在了一起,激烈地拥吻,差点擦枪走火。她来了这里一个星期,每天晚上都陪着乔紫珊睡。今天晚上,会不会发生什么?宁澄洗完澡出来,换上睡衣,看到梳妆台上还未开瓶的香水,是他们陪乔紫珊逛街的时候,乔紫珊给她买的。乔紫珊并不知道,她闻不到任何香味。她闻不到,但他可以闻到。宁澄想到这,拿起香水瓶,在手腕动脉、耳后都抹了一点,鼻子闻不到,但她感觉抹了香水的皮肤凉凉的,心里却暖暖的。抹完香水,她整了整头发,回到房间。陆尨正坐在沙发上,盯着电脑,她在他身边坐下来,歪着头看着他,“我洗完了。”“你先睡觉,我查点资料。”他说话的时候,头也没抬。宁澄抬头看墙上的钟,已经十一点。看他丝毫没有去睡觉的意思,她只能起身,给他准备好睡衣,就爬上`床,准备睡觉。这个星期,她每天晚上陪着乔紫珊聊天,很晚才睡,每天都困得要死,今天却不知为何,大脑异常清醒。宁澄躺在床`上,听着电脑键盘敲击的声音,一直到很晚,声音才停止。没多久,浴室里响起哗啦啦流水的声音。水流声停止的那一刻,宁澄感觉呼吸似乎也停止了一拍。并且,这一拍,被无限拉长,一直到身后的床凹陷下去,熟悉的气息萦绕在鼻端,她屏住的呼吸,却没有放开,反而屏得更紧。结果,身后半天都没有任何动静。宁澄转过身来,发现他双眼紧闭,呼吸均匀。他竟然已经睡着了!她想起她整个晚上都神经兮兮的样子,忍不住笑,她这是在想什么啊?宁澄双臂趴在枕头上,下巴搁在手臂上,看着仰躺在身旁的男人,一手枕着头,一手搭在胸前,睡得还安静。橘色壁灯下,他白皙英俊的脸盘,像是镀上了一层光晕。她忍不住伸手轻轻地摸了一下那两道浓眉。宁澄感觉他睡得很沉,胆子越发大起来,微微起身,靠向他,在他紧抿的薄唇上,轻轻啄吻了一下。她原本只是想吻一下就去睡觉,起身的时候,头却突然被按住,动不了了。她抬眼,发现男人正盯着她,如墨黑眸里,光彩熠熠,流淌着nongnong的笑意,像是在看她的笑话。“你装睡!”宁澄气得咬牙,推开他压在她后脑的手,想要平躺下来。“你勾引我。”陆尨长臂一上一下抱住了她,翻了个身,让两个人面对面侧躺下来。他这种抱她的姿势,一手揽住她的脊背,另一只手,大大的手掌直接拖住她的臀,她整个人被他圈在怀里,嘴刚好对着他的胸口……像是母亲抱着刚出生的婴儿。“像不像在喂奶?”他问她。“……”宁澄抬头,以为他又是在故意捉弄她。却发现他脸上表情很郑重,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题。“只有真正的母亲,在对待孩子的时候,才会这么小心翼翼,即使只是一个抱的姿势。但作为连环杀手,她却比男人更狠!”宁澄立刻明白他说的是什么问题了,“你是说,真正的迷雾开膛手,是女人,但此前媒体上不是说是男人,难道是媒体报道错误?”“聪明,”他低头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覆盖在她臀上的手掌,沿着她的身体,往上滑动,一直到她的脊背处才停下来,和另一只手形成密封的圈,紧紧地圈住她的头。“这样你能呼吸吗?”他很用力地箍住她的头,宁澄差点憋死,但他很快就放开了她,很肯定地总结,“一般男人都是这么抱小孩的。”“所以,你怀疑,现在这个模仿迷雾开膛手杀人的人,是男人?”宁澄想起案发现场的情形。女死者就是双臂箍住怀着裹着婴儿的包,凶手是男人,所以不知道女人是怎么抱小孩,在伪造现场的时候,露出了马脚。陆尨点头,“你的智商已经有丘陵的海拔高,再努力一把……当然也够不上你男人珠穆朗玛峰的高度。”他一边说,两只手一边在她脊背上游移,一手向上,拖住她的后脑,另一只手,仍然回到原来的地方,覆盖在她的臀上。他竟然把他的智商和珠穆朗玛峰的海拔相提并论!这男人脸皮真是够厚的。宁澄却顾不上说他,她浑身已经像被火在烘烤,他的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他是在角色表演,可她简直就像一条鱼被放在火上被炙烤。“很香……”陆尨在她洗完澡回到房间的时候,就闻到了这种香味。淡淡的茉莉花香,不是很浓烈,但他感觉这种香无孔不入,沁入他浑身每一个毛孔,他感觉浑身有无数只猫爪在挠他。被他抱在坏里的女人,身体软软的,他想要一直紧紧地抱着,可越抱越烫,他应该放开,还是继续抱着?宁澄把被他紧紧夹住的双臂抽出来,攀住他的脖子,把他的头拉近,主动吻住了他。陆尨几乎是条件反射一样,一边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