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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状态就不太好,红九还和她玩什么猜谜啊?今天脑细胞用得有些过度了,红七实在不想再费神去猜了。“七jiejie你方才是不是说很喜欢父亲送的礼物,让我替你转达谢意。”“是啊,有什么问题吗?”红七莫名其妙地看着红九,这有什么好再三追问的。嗯,想起来了,总算起床状态过去,红七的脑子开始运转了起来。貌似她和父亲和继母的关系都不怎么样。如果是以前的红七的话,肯定是不会说这种话的。不过,红七可没有意思一辈子去装别人,那也太累了。看这四老爷对女儿貌似不错的样子,红七几次也有留意到他用那种很让人起鸡皮疙瘩的眼神看着自己。有这么个后盾应该不错,犯不着拒人于千里之外。“不、不,没有什么问题,我、我会这么转达父亲的。”红九像梦游似地飘了出去。这世界,怎么突然之间变得好快啊。红九的脑子迷迷糊糊地,魂儿不知在哪里飘荡。先前她那么渴望看到的盒子在她的面前打开了,这个时候就在她的面前,她却看也没有看一眼,就飘了出去。红七的屋子里,春风、夏溪几个丫头却是欣喜不已:“小姐,你终于想通了啦。不再排斥四老爷他啦。”从心底讲,春风、夏溪是十分乐意红七同四老爷、四太太和好的。这样以后若是再遇到什么事,也有个帮她说话的人。不像上次,连个管的人都没有。当然,那也是因为红七傻的时间有那么短,四太太也不知道四老爷在外头哪里。四老爷喜欢到处爬山画画,出去了,就像断线的风筝,找不到了。不过,每出去几个月,他都会回来住一段时间,再出去就是。若是那时得知红七生病傻了,他怎么都会赶回来的。结果,正是轮到他表现的机会的时候,他却全给错过了。红七见了几个丫头的样子,笑侃道:“怎么我同我父亲和好,你们几个,倒是比我还高兴啊?”丫头们只是傻乎乎地笑着,只觉得现在的日子好像会越来越光明了。老太太死了,小姐掌权了,红家上上下下都要看小姐的脸色了,她们也会像雪松、鹤儿一样成为府里最顶级的丫头了……这日子也未免太好了。当然,她们不是说老太太死得好啦!就在红家渐渐开始脱离老太太过世带来的伤痛和阴霾,开始从新的起点出发时。几辆马车也悄悄驶入了京城。这几辆马车看起来并不豪华,不过,若是有眼光的人,就能看出来,这些拉车的马都不是凡品,马车的用料也是极为讲究。这样一辆马车倒也罢了。好一辆都是这样的,这个车队定是有些背景的人家。车队里第一辆马车中,坐着个年约二十,面貌只能勉强算是清秀的着青衣的姑娘。如果红家的人认了出来的话,就会发现,她就是那个凤姑。不过,从她坐的位置来看,可以发现,在这辆马车里,她并不是地位最高的人。坐在主位的是一个带着诡异面具的年轻男子,他半躺在马车里,衣衫半敞,露出白皙得近乎晶莹的身体来。而他的嘴唇和他的眸子,却是红如血,妖异之极。他的身边趴着两个半裸的女子,这时一个女子,抬起头来,笑道:“公子,到了喝药的时间了。”男子点头。女子的手中寒光一闪,手腕鲜血流淌。她把手高高地举到男子的嘴边,男子低下头去,大口大口地喝着。马车里顿时血腥气浓重了起来。面对着这血腥而诡异的一幕,凤姑的表情却是一如既往地冷漠,仿佛什么事也没有似的。只有她情不自禁握紧的拳头,有些泄露了她的心思。而这车队里,还有另外一辆马车。里头的人被绑得严严实实的,嘴也被东西塞住了。这个人,豁然是红俊良。他,也来到京城了。只不过,是被绑着来的。同在这一天,朱雀巷子还发生了一件小事。这件小事同红家有关。就是红家的下人们带着礼物拜访了左右等邻居家,翰林府、侍郎府,最有意思的是,还有尚书周府。翰林府女主人是掌院学士的夫人,复姓上官,出自定国公府,家世显贵。她年约四十,不算是特别美丽的女人,却端庄华贵,气度不凡。下人前来禀告这个消息的时候,她正在同小女儿柳如是说话。柳如是的长相同她有些相像,气质却迥然不同,柳如是浑身散发出nongnong的书卷味,神情静谧,静静地坐在那里,时光仿佛在她的身上沉淀了,一双眼睛如同古潭一般,充满了智慧。这一个很有味道的女孩。上官夫人看着她的眼光满是骄傲。上官夫人笑着对女儿说:“听说了对面搬来的人家是谁了没?可是汝南王妃的娘家人喔。听说,她有个meimei,排行第七,据说是连汝南王妃在她的面前也会觉得惭愧的美人呢!汝南王妃可是说了,她这相貌,只配给她的meimei当丫头呢。是儿,你就不担心朱靖寒那小子给那绝世美人迷得神魂颠倒了吗?”上官夫人的眼神有着期待,似乎等着看女儿的好戏似的。“若他是那么浅薄,会被皮相所迷惑的人,那他也不值得我嫁了。”柳如是却是一点儿也不为所动。她对朱靖寒有充分的信心,这是她选择的男人,就算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会被皮相所迷,只有他,是不会的。见柳如是对朱寒如此有信心,上官夫人微撇了撇嘴,真不好玩。她也想当个在女儿发生感情问题时帮她出主意的娘啦。只是从小到大女儿实在是太聪慧了,都轮不到她来发挥。虽然也以这样的女儿为傲,但有时也有些失落啦。感觉她这个母亲当得太无能了些。两人方在说红家,立马,红家就来人了。听了下人禀报的消息,上官夫人就问:“送了些什么过来了?”“只是些江南的土特产。”上官夫人点点头,还算是明白,又问:“说了些什么?”“说家主说,刚刚搬来,一点家乡的东西,不值什么,给府里的主子们尝尝鲜。若是主子们得空的话,欢迎随时去玩。”“拜帖呢?”下人恭敬地递上。上官夫人接了过来,看了看,很客气的话,不热络也不冷淡,作为邻居,这样的措辞十分得体。倒不像有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