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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在这里守着。至于秦将军,应该也是跟穆将军一起的吧。”“将军夫人,您口子所说的醋坛子,是什么?这个奴婢,不是很清楚。”“呃,”醋坛子?杜雨贤愣了愣,自己这是给那个太子楚檀取了一个外号吗?但是也不能怪她啊,你说一个好好的太子,叫什么不好,偏偏要叫什么楚檀。楚檀,醋坛,哈哈,所以她就叫他醋坛子了。只是不知道,她这么公然的给一个太子取外号,会不会又触犯了什么刑律而被人拉去浸猪笼呢?“没事,没什么。”杜雨贤清了清嗓子,两只眼睛又望了一下四周,心想卧槽,这到底是什么地方,看上去很大的样子?她下了床,当然不用换衣服,衣服都没有脱。那个宫娥把盆里的水端了过来,杜雨贤看着她一脸恭敬老实的模样,也不好意思去麻烦人家,她又不是云霓,跟她又不熟。“夫人,还是让奴婢帮你吧。”那宫娥见杜雨贤直接就把那盆子水抢过去自己摸了一把,不卑不亢的出声,想让自己帮杜雨贤清洗。“不用了。”杜雨贤一边拿着帕子往自己脸上摸,一边朝她挥了挥手,一看就是一个豪放派,“本姑娘又不是不会自己洗脸,都这么大个人了,怎么好意思麻烦你呢?”洗完脸,杜雨贤坐在梳妆台前把自己的头发胡乱扎了一下,从镜子里看上,小脸红红润润的,可人的紧。谁说她黑来着?明明就是一个白白的小美女嘛,杜雨贤在心里做自我安慰,其实她还是有点黑的。看到镜子里的脸,杜雨贤就想起了穆青,想起了穆青,就觉得肚子有点饿了。但她记得现在自己这是在皇宫,看着就站在眼前的宫娥,也不大好意思去向她要吃的,所以她又把注意力转回了穆青的身上。刚刚这宫娥说穆青是今天一早就皇上招过去了,心想这皇帝的事情可真是够多的,穆青也真是的,怎么也不叫醒她呢,她也可以跟他一起去见见那个皇帝老儿啊。可是她现在也只能是想想而已。“那个,小美女,你叫什么名字?”杜雨贤顿觉无趣,开始调戏面前的这个宫女,看着她一直低着头,脸上没有多少表情,心里叹道,又是一个被封建制度给残害的女孩啊,这万恶的旧社会。那个宫娥不确定杜雨贤是不是在跟她说话,看了看周围没有,指了指自己,“夫人刚刚,是在问我?”“对,问你呢。”杜雨贤看着她这般反应觉得好笑,“这周围又没有别人,你当我是在跟鬼说话啊?”她话音刚落,一阵吹入屋内,吹倒了杜雨贤身后梳妆台上的梳妆镜。杜雨贤吓了一大跳,妈的这大白天的,她不过就是说了一句话,能不能不要这么吓人?那宫娥见状倒是淡定的很,提醒杜雨贤道,“将军夫人,大白天的,在宫里,有些不干净的词汇还是不说为妙。”“我的错我的错,”杜雨贤拍了拍胸脯,指着那个宫娥,“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奴婢名唤良儿。”“良儿?”杜雨贤两只眼睛转了转,“把头抬起来让小爷我瞧瞧。”那个宫娥也没有反对,很听话的将头抬了起来。杜雨贤看着她的脸,怔了怔,这宫女,不是皇后身边的那个丫鬟吗?怎么跑过来伺候她了?她可有些受不起。半晌,杜雨贤正经道,“不错,的确是个美女!”V章第144章:本宫昨日送你的酒可还满意?那良儿又将头垂了下去,“将军夫人说笑了。”好像并不是因为杜雨贤夸了一句她好看而高兴,又好像并不介意自己长的是美是丑。“小美女,”杜雨贤觉得这良儿的反应有些无趣,像个久经世事的老嬷嬷一样,虽然神态恭敬,但总冷着个脸,自己又不欠她的钱。杜雨贤的眉头突然一皱,这感觉,怎么那么像那跟踪楚檀而去的那个宫娥。她不禁又多看了这个良儿两眼,宫服跟上次的那个宫女不一样,但是眼神和表情,倒是一模一样。杜雨贤伸了伸懒腰,眼神却一直在她身上,随口问道,“穆青有没有说,他什么时候回来?”良儿回答她,“没有。”“没有?”杜雨贤伸懒腰的动作顿了顿,看了看窗外,心想着这里可是皇宫,是各种奇珍异宝的聚集地,而且风景不错的样子。眼睛溜溜的转了转,“既然不知道他何时回来,我在这里待着也挺闷,你不如陪我出去走走,我还要找我的几个朋友呢。”良儿顿了一下问,“不知夫人要找的朋友是谁,可否让奴婢另行派人通知?”“哎,我说你,”杜雨贤无语,她的重点不是找不找朋友,而是要出去逛逛好吗?她抓了抓脑袋,“不管你啦,我要出去走走,你要是愿意跟着我就跟着,不愿意跟着我就算了,反正我又不路痴,走的回来的。”现在想一想,还是她的云霓好啊。说道云霓那丫头,杜雨贤只记得昨天喝酒,没喝两口就醉了,然后就有些不省人事,醉倒之前她看到的最后一张脸是穆青的,云霓那个丫头怎么不跟着来伺候她呢?话说回来,杜雨贤没有想到自己昨天喝了那么点儿酒居然就醉了。太后的生辰还继续着呢,还有楚绾仪,跟在她身边的跟只苍蝇一样的路展不知道有没有被打发走,秦枫有没有被穆青给抓回来?杜雨贤觉得自己的脑袋乱成了一锅粥,现在倒好,醉倒了醒来以后都不知道自己在哪儿?她前脚踏出了行宫,推门一看,惊呆了,放眼望去,周围重叠的山峦,开满一地的繁花还有很多很多的翠竹。这皇宫里的人还真是会懂的享受啊,杜雨贤就像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村姑一样,满眼的惊奇。她跑过去,看着地上那一簇一簇的紫蓝色的花儿。现在都已经是初夏时节了,没想到这里还有这多花儿开着,而且这种话杜雨贤是没有见过的,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珍贵的品种。杜雨贤指了指面前的花,问默不作声跟在自己身后的那个名叫良儿的宫娥,“它叫什么名字啊?”“紫兰花。”良儿回答。“紫,蓝花?”杜雨贤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