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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犯了错,也不至于非要娶这两个小门小户的姑娘,啧啧,我爹也真是的,就不能早点上位!”商人谄媚道:“是是是,小宋郎君说的是。”新郎指了指自己能吓退百万雄兵的脸道:“就凭我的相貌,我的人品,我的才学,什么王家李家的娘子还不是随我取用?就连公主殿下也未免不可以攀一攀!”“噗——咳!”轿子内传来一声咳嗽。新郎勉强扭正自己的身子,“好了,不跟你多说了,我还要赶路。”“好的,好的。”商人立刻将自己的车子让到了一旁。等到这队人马走远,他才照着地面啐了一口,“呸,什么玩意儿!能养出这样的纨绔子弟,他宋玉清也定然不是什么好东西!”轿内的王问之放下帘子,翘起的嘴角却总是抿不平。华裳敲了敲轿子,笑问:“怎么样?我扮演的不错吧?”王问之含笑道:“不错,不错,就是要连累宋玉清风评受害了,他原本经营多年的好名声全都被你毁了。”华裳懒洋洋道:“名声这东西,要塑造好需要多年的努力,可是要摧毁便只需一个流言蜚语就行了。”王问之心疼地掀开轿帘,幽幽望着她,“你算是深有体会?”华裳笑了笑。前面的轿子的轿帘也被掀起,一道声音传来——“你倒是真能忍得了,去给宋玉清当了儿子。”华裳耸肩:“这算什么,只要能戳中敌人的命脉,让敌人吐血,我是什么委屈也能受的。”她一掀袖子,朝两个轿子俯身,“唉,就是连累两位娘子陪夫君我一同受苦了。”“呃……”“唔……”两张花容月貌的脸同时涨红了。作者有话要说: 看看晚上还能不能再更一章~☆、第107章晚上,几人在一座小城里找了一家客栈住下。因为要继续败坏宋玉清的名声,三人不得不住在一间屋子里。华裳借口换衣服,躲在屏风后,她拿出之前孟离经送给她的纸条。纸条上写着:离经叛道一生愿,吾爱簪花星为冠,华裳一袭卷风流,爱吾小院夜贪欢。看到此处,华裳老脸一红,忍不住啐他。真是什么都敢往上写,还有这藏头,什么离经吾爱,华裳爱吾,真亏他说得出口。她又忍不住想到昨晚离别的场景。孟离经半夜翻窗却被投掷来的枕头正中额头。他骑在窗框上晃荡两下,好歹没掉下去。“将军,您的心好狠啊。”他抱着窗户冲她哀求。华裳白了他一眼,从床上起身,“谁让你竟大胆到夜探!”孟离经委屈,“您夜里来找我的时候,我不也没说什么嘛。”华裳:“有话就说话,叽叽歪歪什么。”他笑嘻嘻地从窗根底下把自己的抱枕拖了出来,“我是来自荐枕席的。”“滚蛋!”“哎!”他眉开眼笑地应了一声,麻溜儿地滚到了她的床上。华裳瞪着眼睛瞧他。他抱着枕头,直冲她眨眼睛,“我滚到这里来了,咱们两个快来就寝吧。”“呸,快滚下去。”华裳一脸无情。“将军……”他声音更加柔软了,手指从背面攀爬到她的手背上。华裳正色:“崔叛!”他的动作顿住了,许久才小声道:“我就知道您生气了。”华裳没说话。知道我生气了还来招惹我?孟离经低下头揪住了枕头,“唉,这让我怎么说呢?这件事本想找个合适时机跟您说的,却被人提前捅了出来,就好像我有意瞒着将军似的。我的身世并不怎么光彩,虽然姓崔,在青山书院我也过得不快活,唯有在您身边的日子才让我知道什么叫作有滋有味。”他细长的手指在她的手背上轻轻勾画,似要勾画出一副万里江山。“虽然人人都觉得崔家厉害,我可并未觉得有什么值得说的,就算是将军您的床榻边也比崔家的锦帐玉床要舒服。”孟离经仰头看她,“我是瞒了您,我道歉,请您揍我一顿吧,多重都没关系,只要您消气就好。”华裳盯着他能说出一朵花的唇,缓缓问:“然后呢?”“然后就不要再与我置气了,”他慢慢缩起身子,在她的被子边缩成一团,“我受不了您不理我。”他垂眸,问她:“是孟离经还是崔叛,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我从未变过,我的人还是您的,所以,我叫什么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华裳缓缓移开头。孟离经伸手按着自己的心口:“其实,我也能感受到,当时被你接受的是我又不是我。”华裳快速转回头,“你说什么?”孟离经傻笑:“将军,我不想说,让我做一回梦吧,让我以为你喜欢上的只是我。”“什么上阵之前分手,什么要您专心抗敌,一切都不过是借口罢了,”他低下头,双手攥着她的手背贴在自己的额头上,“我只是怕,怕你回来后会说,哎,离经,你已经不像你了,我对你没感觉了,咱们散了吧。”“您别否认,我知道的,您会这样干的,过往您又不是没干过。”“华裳,在你的心里,感情一直重于理智,所以你才会怀着一腔热血,宁愿为了自己崇高的理想战死沙场。一旦感觉没了,你就弃之如敝履。”华裳的唇动了动,可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反对的话。她难道不是这样的人?若不是没了感觉为何会与他们分开?他的额头那么烫,像是生了病。孟离经突然坐了起来,笑呵呵道:“不过,这样也好,我做不了将军的枕边人,那就做将军的忠心人吧,将军该不会连这个机会也给我吧?”他歪头笑了笑,狐狸眼睛显得狡猾莫测。他这副样子反倒让华裳放心了。华裳问道:“我面对李娴和李岚的时候,没有考虑过他们的家庭背景,如今面对你孟离经,不管你是姓崔,还是姓孟,亦或者姓季,我通通不在意,我只问你一句话。”她哈下腰,灼热的身体逼近他。他呼吸骤停。她问:“孟离经可还是孟离经?”孟离经鼻子一酸,立刻道:“是,永远都是。”“从今以后,也只是孟离经。”“好!”华裳笑了起来,蜜色的手掌摸了摸他的头发,又顺势滑下攥住他的手掌。“离经,很好。”他眨了眨眼睛,笑盈盈问:“既然离经这么好,咱们今晚就同榻而眠吧?”华裳对此的回答是——一脚把他踹到了地上。“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孟离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