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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骨骼仿佛在一瞬间就恢复到了他作为蝙蝠侠时的巅峰时期。

哪怕是行走在黑暗中的骑士蝙蝠侠，当他感受着到自己疲惫而伤痕累累的身躯内久违的轻快与活力之时，那双向来冷静而锋利的钢蓝色眼睛都会出现一瞬间的动容神色。

克拉克看着他的动作，心情很好的弯起了那双漂亮的蓝眼睛:“没什么，只是一场顾问不在的正义联盟小型会议，内容有关我们这几天的特殊经历，现在钢骨和女侠已经去联系纽约的复仇者联盟了……怎么样，感觉如何。”

“还不错，看来我们需要对那只蝙……那只胖黑猫的能力重新进行评估了。”

蝙蝠侠坐在瞭望塔休息室的软床上，神色冷静的环顾一周，皱眉道:“杰森呢，还有闪电和绿灯，我算过融合时差，今天应该是他们值班。”

“杰森在隔壁的休息室，迪克正陪着他，毕竟分开了这么久，杰森又补了不少漫画，或许他们愿意好好聊聊……别担心，我刚刚听过，他们现在似乎是在说提姆的事情，放心，没打起来。”

克拉克估算了一下时间:“至于值班的闪电侠和绿灯侠，他们五分钟之前刚刚离开，我告诉他们今天瞭望塔由超人和蝙蝠侠代班，刚好值班结束我们可以一起倒时差。”

布鲁斯锋锐的唇线抿直，无论是那双钢蓝色的眼眸还是他有些紧绷的肢体语言都露出了非常明显的“我拒绝”意味。

“这是阿尔弗雷德的要求，布鲁斯，如果你还想吃到这个月的小甜饼，就不能拒绝这个。”

克拉克伸出手臂给布鲁斯借力起身，在得到了一个相当冷酷的拒绝之后，他习惯性的抱着手臂扬了扬眉，显然是非常了解布鲁斯写作蝙蝠侠读做“暴娇”的性格，因此并没有露出任何失落的表情。

他仍旧温和从容的道:“布鲁斯，我觉得你应该先给阿尔弗雷德打个电话，你已经沉睡了整整三天，甚至被管家先生从蝙蝠洞挪到了瞭望塔，虽然我向他保证过你的身体绝对没有出现任何问题，但是不得不说，这一次你真的吓坏阿尔弗雷德了。”

然后他心有余悸的叹了口气:“……当然，我也一样，感谢管家先生把我从稿件里挖出来，只是我还没有请假就无故旷工三天，还是采访最繁忙的工作日，佩里这回一定会发疯的。”

“庆幸吧小记者，鉴于你的大老板同样无故旷工三天并且翘掉了多个重要会议，这一次就不扣你工资和炒鱿鱼了，顺便一提，你的老板今天心情不错，说不定明天整个星球日报的职员都会拿到额外补贴。”

布鲁斯穿好蝙蝠衣，黑漆漆的披风垂落在地面上，蝙蝠侠嘶哑低沉的声音响在了克拉克耳边:“不过现在，去值班，超人。”

——瞭望塔休息室——

“就因为这个早该更新换代的罗宾通讯器，提姆让康纳用超级速度跑去蝙蝠洞翻你的遗物，结果被阿福扣掉了整整三个月的小甜饼。”

迪克把那个带有蝙蝠标志的“老掉牙”通讯器丢给了红头罩，他穿着夜翼的制服，抱着手臂身姿笔挺的靠在金属电子门旁，有些不解的扬了扬眉:“还能用，父亲一直有注意维修它，号码也没变……杰森，你刚刚打了两遍空号。”

“不是空号，迪基鸟。只是世界融合结束之前我没法主动联系她。”

杰森捏着通讯器瞥了他一眼:“我复活了你很高兴？你今天格外多话。”

就冲他这句话，我夜翼今天就是被他喊十遍哥哥！从瞭望塔跳下去！拿不到超人签名！也绝对不会承认这一点！

已经沉稳了很多的青年夜翼今天显然是被过多的消息冲击的有些混乱，平行世界的剧情和同人本，再加上杰森的复活，还有他对提姆的接受程度，哪怕是夜翼也忍不住情绪激动起来。

他毫无诚意的冲杰森扯了下嘴角，不可置否的道:“至少父亲很高兴，你看起来心情也不错，而且提姆的训练还未完成，我还要回自己的城市去面对那些老对手，蝙蝠侠的罗宾回来陪他夜巡——挺完美的。”

“想得不错，不过我打算单飞，没想继续回到老蝙蝠身边当他的罗宾。”

杰森低头看了一眼通讯器黯淡的屏幕，直接对迪克道:“我对提姆没有任何意见，他的确已经可以接任罗宾的位置，只不过我和你一样与布鲁斯有一些观念不和的地方，而我现在打算用自己的方式解决问题。”

他说:“我不再是罗宾，而是红头罩。”

迪克看着他的眼睛，皱着眉警告道:“你应该知道暴力和杀人不能解决所有问题，与恶龙缠斗过久，自身亦成为恶龙，凝视深渊过久，深渊将回以凝视，布鲁斯绝不杀人的原则也正是如此，没有人能够践踏法律、主宰生命，一旦我们跨越了那条线，就会失去民众的信任，如果迷失的话，甚至可能比那些罪犯更加危险。”

“暴力和杀人的确不能解决所有问题，但是却可以解决小丑。”

杰森面无表情的捏了捏指节，阴沉而锋利的蓝眼睛对上另一双相似而又不同的，他一字一顿的对迪克道:“我知道布鲁斯绝对不会同意，蝙蝠侠总是有自己的一套道德准则，但是我绝对会杀了他，我已经经历过了一次绝望的死亡，为什么小丑这种危险的超级罪犯、这种十恶不赦的人渣还可以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

“……如果我比现在再年轻十岁，而你又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特殊经历，我敢肯定你回过头就会发现背后站了一个暴怒的蝙蝠侠。”

迪克紧绷的身躯逐渐放松下来:“你看过自己的漫画了对吧，你得确定自己没有被那些超级罪犯影响，还有……红头罩这个代号真的不是很好听，你那本漫画的主编到底什么审美。”

“没意义，我的保证对多疑的蝙蝠家没有任何信誉度，迪克，别忘了我们都曾经是蝙蝠侠的罗宾，在我一心想要超越你在布鲁斯心中位置的那段时间，我简直比你自己都更了解你。”

杰森面无表情的扫了他一眼，掌心的通讯器被他的体温捂得温热:“但我还是得告诉你，没那个可能，因为我遇见了一只小兔子。”

迪克:“？？？？？”

杰森看了眼时间，意味不明的哼了一声。

或许跟芭芭拉或者猫女相比，罗罗没那么漂亮也不是很聪明，只是个会担忧考试挂科，体测还不及格的普通小姑娘，如果她出现在哥谭或者大都会，红头罩甚至不会多看她一眼。

但是这个软乎乎的小姑娘出现在他复活之后，甚至就是她把杰森从无尽的黑暗中重新带回了布鲁斯身边，又用漫画和同人本（这个真的没有，都怪布鲁毛）转移了他刚复活时暴躁的心绪。

而最重要的是，这个软绵绵的小姑娘，望着他（或者说所有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