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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那次之所以会遇上蒋曜,就是因为急着出门,坐了黑车,被人抓走。如果那天没有那么巧合,没有让她遇见蒋曜,最后会发生什么,她想都不敢想。经验教训恍如昨日,温茗不敢不听。“我知道了。”她答应着,挥挥手,“那我走了。”蒋曜看着她一路过安检,最终在人流中消失不见。飞机上,温茗觉得出奇地疲累,大概是昨晚和蒋曜在床上闹了太久,她困意很快涌上头,却迟迟睡不着。身边缺了一个熟悉的人,她根本无法沉下心去入睡。每次闭上眼睛,脑海里就闪过他的身影。十几个小时的航程里,她翻来覆去,打开手机,反反复复查看那个人的微信,最近一条消息是上飞机前发的:“下飞机时别忘了东西。”后面她上了飞机,没有信号,也不知道蒋曜有没有再给她发些什么。温茗吃着机上的餐食,心里想着,回家要怎么和自己老妈交代两个人的事。如果不出意外,年后天气好转,两个人都有了空闲,她就要和蒋曜扯证结婚了。胡思乱想下,她最终还是在机上昏沉沉睡了过去,到达目的地时,还是空姐过来叫醒了她。睁开眼睛,才发现手机已经没电关机了,她今天出门忘给手机充电了。年底了,机场里人声鼎沸,温茗拖着不小的行李,去外面叫了一个出租车,直奔家的方向驶去。温mama知道她今天回家,肯定一早就备好了她爱吃的各种菜,这些年母女二人已经习惯这样过年了,平时家里也鲜少有人过来。每次春节,其他家鞭炮齐鸣的时候,温茗家里都是非常安静的。“我回来啦!”温茗拉开门,愉快地打了个招呼。四处望望,发现好像有些不对劲。按理说,她每次刚到楼下,母亲就会出来开门了,这次居然是她自己拿钥匙开的门。“妈,你在吗?”她见客厅没有人,便直接推开了卧室的门。卧室里,温泽燕坐在床上,另一边椅子上坐着她姑姑,一旁站着她二叔。“你……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温泽燕面露尴尬。那一瞬间温茗想说,不是早就说好今天回来吗?再一看屋子里这种氛围,话出口中一变:“机票改签了,提前回来了。”没等屋子里的人说什么,她就借口去厕所的功夫,打开手机,看见了温泽燕给她发来的消息。“你爸家里的亲戚又过来闹了,我说你人不在家,先出去玩玩吧,晚点再回家。”能让她母亲说出“晚点再回家”,大概真的是被那两个人弄烦了吧。只听卧室里,她二叔一拍桌子,“我说温茗她妈,你和我大哥虽说离婚了,但也在一起那些年,还有了温茗。他现在人还在监狱里,你就不能体谅一下,出份力吗,现在还差一万块钱,就能把人从里面弄出来,你说你没钱,温茗没有吗?”“就是,那可是她亲爸。”她姑姑也在一旁煽风点火,“我大哥早年是有点毛病,可他好歹是温茗的亲生父亲,现在人在监狱里这么久,眼看着过年了还不能回家,你们是何苦把他逼到这个地步呢?”“没有人逼他。”温茗听不下去了。她推门进去:“是他自己赌博进去的,我和mama这些年,已经替他还了太多钱,现在你又来找我掏钱让他出来。那么我明明白白告诉你们,不可能。”“你这孩子怎么回事,那可是你爸!”她姑姑在一旁大声喊叫。“我和他早就断绝关系了。”温茗冷冷说。“哼,我早就打听了,法律才不承认你那断绝关系,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不养你爸吗?”二叔在一旁讥讽。“所有我也没说不养他。”温茗嗤笑,“他日后从里面出来,吃穿少不了他,还想要别的,那就别痴人说梦了。”“你这个丫头,现在怎么和你妈一样了!”姑姑还在喊叫。温泽燕毕竟是学校老师,受过教育的女性,她做不出和其他人大喊的事情,此刻也不愿意多说,只想赶快送走这两尊瘟神。这两个人已经来缠她好几天了,非要她花钱通关系把温茗爸爸从监狱弄出来。温泽燕对他们再了解不过,说得好听,实际就是看温茗现在出息了,想从她这里搜刮点油水。至于把她爸爸弄出狱,那都是借口而已。温茗懒洋洋坐在一旁,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你们赶紧走吧,一分钱也没有,别再想从我这里搜刮走一个钢镚。”她说完,随手掏出一枚硬币,丢在了地上。“看见了吗?我就是拿出去给乞丐,都不会给你们的。”姑姑和二叔显然被气得够呛,他们没想到这小丫头在外这些年,脾气越来越大,而且丝毫不怕他们了。“你再这个样子,回头我就找媒体来曝光,看你到时还有什么脸见人!”“不怕丢人你就去啊。”温茗丝毫不介意,她眼角有些发湿,“我已经在谣媒上被攻击无数次了,不差你那一次,公司法务会帮我处理一切。”这话一出口,对面的两个人立刻怂了。虽然还在吹胡子瞪眼,但气焰明显小了很多。只见温茗拉开一旁的门:“二位请吧,我们母女已经被你们压榨了这些年,还以为我们会一直好欺负吗?”姑姑和二叔眼看着占不到便宜,气鼓鼓甩个脸子,头也不回走了出去。“这都第几次找你要钱了,各种借口,我爸他们一家子都这样,早告诉你别忍着他们了。”温茗心情极度不好,大过年一回家就看见这种事,忍不住和她妈吐槽。“行了,别生气了。”温泽燕拍拍她的肩膀,“过年了,别因为他们坏了心情,我们都高兴一点。”她沉默片刻,还是问出了那个问题。“我爸现在被关在咱们省的监狱吗?”上次回家她就想问,但是一直没碰到机会。“嗯。”温泽燕点点头,“那边审完送到我们这执行,你姑姑和你二叔还去看过几次,你想去看他吗?”温茗撇撇嘴,“算了吧,他还是老样子。”“就是老样子,前几天偷偷藏牌和狱友打,听说好像被上报加刑了。”温泽燕说起这个男人,无奈至极。提起她父亲,温茗也觉得头疼。每年春节,她父亲那边的亲戚都要找各种借口闹一场。温茗不愿意再想这个人,她把行李拉出来,礼物从包里掏出,从身后抱住温泽燕,“别想他们了,瞧瞧,我给你带了什么。”温泽燕一见自然是又惊又喜:“你说你这孩子,买这些没有用的东西干什么?”“怎么能说没用呢?”温茗亲了自己老妈一口,“这化妆品都是国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