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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

    学习好,家世好,长得也不错,还会拉大提琴,但她太骄傲了,连沈薇薇有时候都会被她鄙视。但沈薇薇自视长得比宋媛好看。当然,宋媛情商高,不会做得很明显,但精明如沈薇薇,怎么会感受不到宋媛其实连她都看不上。

网上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女孩子之间的友情,就像塑料花,看起来很假,但永不凋零。沈薇薇和宋媛之间就属于这一种。

沈薇薇瞟宋媛一眼,见她僵着一张脸不说话,于是又尖声尖气道:“哎,这个初夏手段有点高啊,这么快就把咱校草挖走了,她上辈子是铲子精投胎吧?”

宋媛垮着一张脸,牙齿缝里吐出一个词:“公主病!”

她以为初夏娇气,冷了找何弈要衣服穿。或者是故意装冷扮娇气,男生向来最吃这一套。示弱嘛,男生最喜欢弱弱的女孩子了,需要他们保护。她宋媛就是太要强了,性格太女汉子了,所以才吃亏。不过初夏在男生面前扮演柔弱,在她面前倒是很硬气,整一个绿茶婊来着。看看她,拿一件衣服还自己不开口,让同学去,怎一个做作了得。

总之,宋媛对初夏,是一千一百个看不上。

那一边,初夏穿上了何弈的衣服,衣服很长,遮住了初夏的臀部。

林聪慧说:“还是应该借男生的啊,女生的,你只能围在腰上系住,那样一看就很奇怪。”

初夏问林聪慧:“你刚才怎么跟何弈说的?”

林聪慧答:“我就说你想借他校服啊。”

初夏:“……”

很快,下课铃声响起,初夏回到教室,在书包里偷偷摸摸翻东西,翻到了,正想四下看一眼,如果没人注意她就把东西塞进裤袋里,不料一抬眼看到何弈刚好过来,目光恰好落在她手上。

何弈也是无意的,他刚开始没意识到初夏在干什么,待看到初夏手指缝里露出来的白色包装物体,才意识到初夏在干什么,于是连忙转移视线,无意识地桌上翻翻,抽屉里翻翻,好像在找什么似的。

初夏回过神来,满脸羞窘,将东西揣进口袋,跑出门去厕所了。

等初夏处理完了,回来想换回自己搭在椅背上的校服,又觉得像林聪慧说的那样,她的校服遮不住,如果把校服系在腰上,不小心撞见教导主任,说不定会说她:“你是不良少年还是开演唱会?”

可是看看何弈,人家还穿着短袖哪,初夏你怎么好意思抢人家衣服?

想到这里,初夏把手放在胸前拉链锁头上,把拉链往下拉,拉一截,又往上,拉一截,如此无意识地反复。

何弈听到细微的响动,转头看见初夏在拉拉链,以为她要脱衣服还给她。

不料初夏有点无奈地说:“我可不可以借你的校服,我的太短了……”

何弈大概也猜到了什么:“嗯。”

初夏赶紧说:“谢谢谢谢。”

一阵风从初夏旁边的窗户吹进来,吹动初夏的发丝,可能快要下雨了。

初夏赶紧把窗户关上,不要冻到何弈才好。

初夏的脸皮厚厚的,她晚上还把何弈的衣服穿回家了。还是跟何弈一块儿坐公交回家的。

mama给她开门,很容易就看出了她的衣服不是她自己的。

“这谁的衣服?”mama问。

“同学的。”

“为什么不穿自己的,早上不是穿过去的吗?”

“在书包里。”初夏解释道,“例假来了,我校服短,遮不住。”

初夏洗了澡,自己在卫生间搓衣服,平常除了内衣,其它衣服都是mama洗的,今天因为弄脏了,所以初夏全都自己搓洗了。

mama见初夏一直没出来,敲了敲门:“初夏,你好了吗?”

初夏打开门:“妈,要用洗手间吗?”

“不用,你那么久都没好,我过来看看。”mama看见盆里的衣服,说:“mama洗吧。”

初夏说:“我都已经搓好了,等下放进洗衣机就行了。”

mama说:“行,你去吃水果吧。”

初夏吃完水果就进了房间。

“嘀,嘀,嘀。”洗衣机完成工作,响起了提示音。mama走到阳台上,打开洗衣机,拎起一件衣服,抖开,把衣服往衣架上挂。

初夏爸爸在客厅看电视,客厅对出就是阳台,阳台上的玻璃门大开着,爸爸看见了mama手里的宽大校服,那衣服尺寸大得他都能穿了,绝对不是初夏的。

爸爸一边剥桔子一边问mama:“这衣服谁的啊?”

mama没抬头,把挂好衣服的衣架往晾衣杆上挂:“初夏借的同学的。”

“这衣服这么大,男孩子的吧?”爸爸塞了一片橘子进嘴里,初秋的橘子,酸酸的,爸爸被酸得眯了眯眼。

“不知道,”mama又从洗衣机里拎出一件衣服,抖开,“没问。”

“你怎么那么心大啊!”爸爸把青色的橘子皮和剩下的黄色橘子瓣扔进果盘里,不吃了,“你就不能问问?”

mama把初夏的长袖T恤挂在衣架上,把衣架挂在刚才那件校服的旁边。

爸爸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走过来,拎起初夏那件衣服。

“哎,你手脏——”mama来不及制止。

爸爸走开,将初夏的衣服远远地挂到晾衣杆的另一端。

这下,两件衣服,一件在挂在最左端,一件挂在最右端,爸爸舒坦了。

“神经病!”mama骂爸爸。

爸爸不以为意,反而对mama说:“哎,你注意一下你女儿,要是发现她早恋,赶紧告诉我。”

“告诉你干嘛?”mama手里拿着衣架,抬了抬眼皮瞟一眼爸爸。

“我要把早恋的苗子,”爸爸以手做刀,做了个自刎的动作,且面露凶光,“扼杀在摇篮里。”

mama感到好笑:“你个文盲,扼杀是掐脖子,不是割喉。”

“差不多,”爸爸毫不在意,拿起遥控换台,“一个意思。”

第二天初夏去上学,很不好意思地对何弈说:“对不起,下雨衣服没干。”

何弈知道初夏把衣服洗了,便指了指自己身上刚换上的另一件校服,说:“没事。”

“等干了我再还给你。”

“嗯。”

周五这天不用上晚自习,放学放得早。但是天气凉了,太阳落山也早了,出了校门,天色已经有点暗下来了。

初夏跟何弈一起往公车站的方向走,一边走一边叨叨。

大多数时候,何弈不怎么接话,只是默默地听她说。

“今天物理课好难啊,我都没怎么听懂。”

“班主任今天皮带系太高了,裤腿又太大,像一个要进海摸鱼的渔民,嘻嘻。”

“语文课的时候,发现语文老师牙齿上有咸菜叶子,我当然不会告诉他,哈哈哈。”

初夏脑子里,总有一些奇怪的想法。

何弈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