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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封信,又悲悲切切地写了一封奏折呈交给了西州省的中州长史,让他提交给皇上。他就不信张彦瑾这个傻瓜真的能从煤里面挖出什么宝贝来!等到张彦瑾灰溜溜回长安城的时候,他一定要好好笑话笑话这个傻子!同时,王俭庭在张彦瑾的露天煤厂闹事,并且十分臭美这件事也悄悄流传了出去,几乎是一夜之间,西州大同的人都知道了王俭庭这个县丞,并且隐隐约约有一传十,十传百的架势。而张彦瑾的露天煤厂和砖厂也受到王俭庭的影响,名声流传出了大同,飘向了周边各地,甚至有人开始观望,想要看看张彦瑾是不是每一日都准时给工人们发铜钱,也想要来张彦瑾这里找份工。不过,很多人都把张彦瑾当做是有钱人家的傻郎,想要凭借着挖煤发财,简直是异想天开,到最后肯定会落下一个人财两空的下场。在张彦瑾的大魏第一露天煤厂和砖厂当中,工人们实实在在领到了张彦瑾给他们的工资,便越发卖力地干了起来,怕自己落后于人,被别人顶替了。对于他们而言,能实实在在领到铜钱才是正经事,他们才不管张彦瑾是不是在做傻事。煤矿开采进入正常阶段的后,张彦瑾就把自己锁在了屋子里三天,终于弄出一整套洗煤和炼焦煤的方法,等到第一批开采过后,张彦瑾更是亲自动手。张彦瑾提炼出了第一批精煤,随后炼焦成形。“二郎,这练出来的煤真的不会中毒?”张彦瑾知道他们不相信,当下招呼一声,张伍一已经牵了几条猫狗鸡等畜生,然后将这些关入一个稍微密闭的房间里,然后将他第一批炼制的无烟煤在屋里头点燃。张彦瑾很淡定,约莫一个时辰后,门被打开,几个畜生就和没事人一样。张彦瑾含笑看着大家,说道:“你们也看到了,我们也进去。”瑞福第一就想拒绝,可是张彦瑾主意已定,要想改变一个人的想法,亲身在外人面前实验是不可少的。屋里,屋里燃着张彦瑾炼制的煤。屋里很快就变得暖和起来,瑞福发现没有什么不适后,他稍微放松一下,但是心里还是不相信的。而旁边随时等着救张彦瑾出去的张伍二看到张彦瑾这时候,竟然找一个精致的盒子把一条一条的无烟煤装进去,不禁问道:“二郎,你这是要把这些煤送人吗?”“嗯,送给皇上。”张彦瑾微微点点头道:“让皇上冬天在房间中用。”昔日里,大魏还没有用煤的时候,木炭不禁烧,更重要的是,木炭烧起来有烟,所以房间中必须有烟囱,而烟囱竖在皇宫的琉璃瓦上实在是太不美观了,故而大家冬天里就只能弄几个汤婆子或者穿厚厚的裘皮衣服。汤婆子在寒冷的冬天里实在是太容易凉了,这一来二去便麻烦的紧,远不如后来人们用到了煤炭时候方便。张彦瑾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什么叫做雪中送炭,他这就是!他记得是唐朝的时候,西凉国在开元天宝年间向唐朝的皇帝进贡了无烟煤,并且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做瑞炭,这种瑞炭点燃后,无火有光,更无烟气,每一条可以烧十日,热气逼人。张彦瑾心念微微一动,好东西也需要炒作才可以卖得高价,既然瑞炭听起来好听,他也就把进贡给皇上的无烟煤称作瑞炭好了。等到皇上用了大为称赞,他就借着这个由头,彻底把他的煤营销出去。“送给皇上?”不管是张伍二,还是张伍一以及瑞福都吓了一跳。这煤要是真的烧起来让皇上中毒了,那他们岂不是犯得就是灭九族的大罪?!“二郎,不可啊!”张伍一还是第一次这么旗帜鲜明地反对张彦瑾。张彦瑾抚摸着大木盒子盖子上的雕花,淡淡道:“你们这是怕我这煤毒死皇上?”瑞福闻言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往四周看了看道:“二郎,这话可不敢乱说,这煤炭咱们根本才开始……就像二郎你说的才刚开始实验,怎么能送给皇上?万一出问题了,二郎,咱们大家可都完了啊!”“我又没有说现在送给皇上。”张彦瑾手指轻轻叩击着桌面道:“我还有其他事情没有准备好……什么出问题,你看看现在,我像是有事的人吗?你们是我的人,还不相信我?”这说得,张伍一三个低下头去,张彦瑾自然不会怪罪,他继续说道:“这天气一日一日的冷了,你们拿出一些煤来,放在铁盆里点燃了放到房间去,你们也都给我用,这是要送给皇上的东西,你们不放心就多用一些。”张伍一三人对视一眼,只好答应,也是因为二郎信誓旦旦不会有事,现在这煤也烧了一会儿,屋里只见暖和,并不见中毒,他们还真有点被说服了。“是。”“也给我的房间放着,我也要用。”有煤用了,暖和暖和,他不用才是傻子。商品之间存在着互助关系和替代关系,用煤可以取暖,随之而来便可以产生暖手炉,暖脚炉,甚至暖椅之类的东西,这些他得做出来,舒服自己,还能大赚一笔。这一刻,张彦瑾无比感谢以前不经意之间瞟到的宫斗剧,宫斗剧为了让娘娘们衣服看起来华丽庄重,便经常性的把时间设置在冬天,故而剧中女人们动不动手中就抱一个暖炉。瑞福还是有些担心煤有毒,二郎让他们用他们实验也是应该,但是二郎身份贵重……虽然二郎有信心,可是谁能证明呢?这要是他们二郎用了这煤中毒了怎么办?“二郎……”瑞福还想要再劝。张彦瑾瞪了他一眼,摆摆手道:“我说没有毒就没有毒,你们按照我说得办!”随后,他出了这个小屋子,然后会自己的房间里去。瑞福见张彦瑾斩钉截铁,便只能按照张彦瑾的吩咐拿了少许煤炭放在铁盆里点燃准备端到张彦瑾房间去。那刘铁牛看到张伍二和张伍一烧了煤往房间里端,吓得魂都快没有了,他匆匆忙忙上去拉住瑞福道:“你们还真敢点这东西啊?都不怕中毒吗?”刘铁牛都快头疼死了,他死死地扯住瑞福的胳膊道:“我说你们怎么就这么冥顽不灵呢?这煤三岁小孩都知道点了是要毒死人的!你们要是在别的地方点也就算了,你们怎么能在我的房间里点呢,你们要是、要是……”“要是什么?”张伍二一把甩开刘铁牛的手道。他心里也紧张的很,本来就生怕张彦瑾出个什么事情,此时被刘铁牛说了出来,便心生恼火。张彦瑾闻言,从房间中走出来,招了招手道:“端进来。”刘铁牛被张彦瑾这么一看,赶紧松了手,在看到瑞福要走到房间去了,他赶紧说:“这可是你们非得要端进去的啊,出问题了可不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