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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戚苗苗惊讶的看着她,“飞羽殿是咱们依云楼的分支,就是专门习武的啊,你娘和楼主不就是在飞羽殿呆过一段时间嘛。”飞羽殿虽是依云楼的旁支,但多少有些不同。那里以习武为主,门生也多,只要有习武的天赋,都能进到里面成为弟子。偶尔也会有门生在依云楼与飞羽殿之间流转,但好在两者本就同根,门生制服也是一模一样,只是飞羽殿的没有绣花纹的外衫,毕竟习武与修生养性还是不同。“啊?难怪噢,我说怎么楼主跟我娘都会武功,咱们却是学医弹琴的。”一个小哥插话:“怎么?莫不是因为我们住处离依云楼远了些,姑娘就不想认得我们是一根同源了?”陈思语自然不是那个意思,同他说了两句,便转头直问戚苗苗是否知道秦爷爷在何处。“秦公不在门口扫地吗?”“没有在门口见着。”“那八成就是在他小屋子里刻面具呢,他住处你找了吗?”“我不记得他住的位置了。”其实不是不记得,是压根不知道,又怕原先的陈思语知道,说多了就会露馅,只好假装说不记得。哎,早知道这么麻烦,她当初就装失忆了。戚苗苗便跟她说了个大概的位置,但陈思语却怕那处找不到秦爷爷。戚苗苗不解:“你那么着急找秦公做什么?”“铛铛铛铛,给你看!”陈思语将篮子伸给她看。“哇啊,好可爱啊!”戚苗苗看到篮子里的两个小家伙后,眼睛开始放光,“你怎么突然买了这个?是送给秦公的吗?”陈思语点点头:“嗯,是啊,他不是蛇没了嘛,我就送这个给他,他就不会那么难过了。”戚苗苗马上露出星星眼:“你真有心,好好啊!”一旁几个飞羽殿的,还有柳吟雪都被她们吸引得看了过来。此时篮中的两个小家伙正闻到了味道,循着香味挪动,软乎乎的样子,萌化了一众人等。方才搭话的那个男子凑过来问道:“诶,这狗好小,头一次瞧见这么小的,是要养肥了吃吗?”说的时候满脸的期待与认真,但说完便感觉到几道充满杀气的目光直直朝他射来。陈思语:“……”戚苗苗:“……”柳吟雪:“……”他有些茫然地挠挠头:“你们……怎么了?”一个飞羽殿的门生喝到:“这么可爱的小家伙怎么能烤来吃,你小子傻糊涂了吧!”另一个飞羽殿的门生同说:“就是就是。”那门生没想到自个儿兄弟这么见色忘友,当即狠狠锤了他俩后背,疼得他们嗷嗷直叫。柳吟雪跟戚苗苗看得是哈哈直笑,陈思语跟着乐了一会儿就要去找秦爷爷。最后还是柳吟雪提醒她,告诉秦公小屋的大概方向,让她去那儿找找。走之前,飞羽殿的门生还想给两个小家伙喂烤山鸡吃,但是她给拒绝了。这么小的小家伙要是吃坏了肚子那该怎么办,还是先别乱吃了,等日后长大些再给它们喂好吃的。陈思语提着篮子啃着手里的山鸡腿回依云楼,路上步伐很慢,她寻思着要在回到依云楼之前啃完这山鸡腿,不然要是被灵机还是楼主抓到了,那就不好了。作者有话要说: 表白来得太突然,就像龙卷风这是为什么呢?当然是因为有金手指啊!☆、第八章金阿狗和白小猫陈思语提着篮子顺着戚苗苗她们说的地方找去,果然如柳吟雪所言,秦爷爷正在他自己的屋子里雕刻面具。小屋的门没有关,她走进去后,一眼就看见了正在低头专心雕刻面具的秦公,屈起手指敲了敲门,提醒他有人来了。秦公手中动作暂停,抬眸看去,只见门口站了个冲他咧着嘴笑的人。“是思语丫头啊,你怎么来这儿了?”嘴上问着,手中也重新开始动作。陈思语拿着篮子放在后背的位置,大步走到秦公身边,很熟络地问:“秦爷爷,你在刻面具呐,真好看!”秦公回她:“是啊,我这一把年纪了,也就雕刻面具拿得出手。”“怎么会只有雕刻拿得出手,依云楼哪个不知道秦爷爷你拳脚功夫厉害着呢!”“你这丫头,就会捡好听的说,今天特意跑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陈思语故作高深:“你猜。”秦公抬眸瞥了眼她背在身后的手,耳边还传来一两声轻微的呜咽声,摇摇头叹气:“你们这些小年轻啊,这又是逮了什么东西了?我说你还是早些放回山里,别惹得楼主生气。”陈思语知道他误会了,也不着急解释,直接将竹篮放到桌上空出来的地方,说道:“你看看这是什么?”秦公看了一眼篮中,脸色微滞:“你在哪儿逮的?”陈思语挑眉一笑:“你猜啊!”“我哪儿猜的出来,总不会是在这附近逮到的吧!”“这个呢,就说来话长了。其实我今天是来找秦爷爷帮忙的。”秦公有些意外:“什么忙?”陈思语觉得,像秦公这样的钢铁直男肯定不喜欢被人同情一类的事,于是便开始扯谎。“其实事情是这样的,今天没课,我便去了依云楼附近的街市,在街上碰巧遇见这两个小家伙的主人。他当时正因为家里猫猫狗狗的太多了,养不过来,就想着要送人。刚好我路过那里跟他多聊了几句,他就把两个小家伙塞我怀里来,说是送我的。本来我是想拒绝的,因为依云楼里不允许门生养宠物,但是,如果我不要它们,它们的主人也要抛弃它们,还不知道以后会不会遇见专门欺凌虐待小动物的人呐。如果遇见善良的主人还好,若是遇见心理不正常的,天天打骂它们,那它们多可怜丫!我当时脑子一动突然想到,虽然我们门生不能养,但是秦爷爷你就不一样了,你可以养的丫。于是我就合计着,想叫秦爷爷先帮我养着嘻嘻。”陈思语此时此刻万分庆幸自己在读大学的时候有一帮戏精室友戏精同学,才练就了她现在这样胡编乱造起来一套一套的,还不脸红的样子。秦公放下手中的刻刀:“你说真的?”“那当然了,难道秦公你不愿意养吗?”说完马上露出一副略带失望且难过,委屈而又可怜的小表情。秦公素来很少与外人打交道,对依云楼门生倒还好,但眼前的陈思语突然来这么一出,倒教他很是意外。他向来是一个人,唯一养过的蛇,前段时间也死了。无论他对蛇感情深不深,他确实将它看作同伴,突然间没了,心里总归空落落的。他当时是想,以后再不养东西。可是眼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