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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道别,上车发动了引擎。李樵和夏雨的车子渐行渐远,夏风和唐奇回了家。“夏风!”门才关上,唐奇即迫不及待地吻上了夏风。夏风狠地推开唐奇。一改之前的甜声细语,她冷冷地问唐奇:“你不是说,我让你感到厌恶。其实,你从来都没爱过我。你娶我,无非是被虚荣心蒙蔽了心。而我的瘫痪,却像一个牢笼一样套住了你,判了你无期徒刑,让你痛苦不堪吗?”一连串的问话,让唐奇愣在了原地。夏风所说的话,确确实实都是唐奇曾经说过的话。唐奇没有忘记。甚至,一经夏风提醒,那些话被说出来的场景,他依然历历在目。“夏风,对不起……”唐奇悔不当初,渴望夏风能给自己一个弥补感情的机会。夏风冷笑了一声,即往卧室走去。唐奇跟在夏风身后。一句又一句诚恳的道歉从他口中汹涌而出。但无论他的话有多么诚恳,夏风都满不在乎。直到夏风进了卧房,她将唐奇挡在了外面。“我最后一次问你。你出轨的事,到底是我胡思乱想,还是确有其事。”夏风再问了唐奇一遍原主的问题。这一问题,原主曾无数次地问唐奇。唐奇的回答,无不是说原主疯了、精神不正常。“我,”唐奇停顿了一下,即刻肯定地说道,“没有。”夏风轻扬起下颔,眼眸中掠过一道精光。她唇角轻扬,笑了出来。“唐奇,记住你今天的话!”夏风凝视唐奇,沉声说道,“你知道吗?天下不会有那么便宜的事。你不要我的时候,我得甘心被你弃之如履,你又要我的时候,我又要任你予取予求。”说罢,夏风关上了门。隔着门,夏风又对唐奇说了最后一句道:“我要考虑下我们的婚姻该不该继续下去。在我下决定前,你自己睡吧!”站在门外,唐奇沉默了好一会儿。蓦地,他开始对房里的夏风告白道:“好,我愿意等你。我相信你对我还是有感情的……”房间里,夏风仰躺在床上。对唐奇那连篇的动人情话,她全没听进心里。此时此刻,她的脑海中闪出了李樵的身影。就如同,李樵闭上了眼,也想起了她一样。待夏雨熟睡后,李樵走进夏风睡过的房间。他看见了桌上那一本夏风所要的书。他心里明白,这书显然是夏风故意留在这里,等着他来拿的。那么,将书拿过去了以后呢?夏风想做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对还书一事有所期待。他究竟在期待什么?思来想去,李樵怎么都不愿承认这期待。整整一夜,他辗转反侧,纠结自己该不该去。清晨,李樵急匆匆地走出门。夏雨不明就里地叫住了他:“你今天不是要开会吗?用不着那么早去吧!”李樵夹夏风的书在军帽里。他敷衍地说了句道:“有点事,想早上先处理了。”蓦地,他想起了什么,回转过身,他问夏雨道:“你和唐奇那个科室,每天是8点上班吧?”说话间,李樵看了眼腕上的手表。表面上,时针刚刚走过6点。夏雨点了下头。李樵放心地离开。“不过……”李樵还没迈出两步,夏雨想起了什么,又开口道,“今天他去车站接领导。应该5点钟就出门了吧!”听到夏雨的话,李樵的步子迈得慢了下来。上车后,他放书在副驾驶座上。趴在方向盘上,他又纠结了一番。车窗外喧闹的行人声音扰得他心烦。手腕上秒针滴滴答答的声音,他听得越来越真切。忽的,他咬了咬牙,发动了引擎。“把书放下就走!没错,放下书就走!不会出什么事!”李樵下定决心道。军绿色的吉普车“轰”地被发动了起来。它开上了大路,向着夏风家所在的方向,极速地行驶而去。第18章腹黑白月光(7)李樵敲了两下门。屋里无人应声。门没有锁,自动开了。“夏风!”李樵穿过露天的天井,走进里屋。他的呼唤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屋里静悄悄,漆黑一片。不觉得间,他的神经紧绷了起来。这兴许是源于他的职业习惯。越是黑暗而静谧的地方,就越是会引起他的警惕。蓦地,李樵感到身后有人扑来。那人抱住了他的腰。他条件反射地攥住了来人的手腕,只反手一拧。猝不及防地,但听得一声熟悉的娇吟。他才发现原来扑来的人是夏风。“是你!”李樵忙松了手,“我没想到……”“你就那么讨厌我?”夏风痛地蹙了下眉。扶着被李樵攥痛的胳膊,她气呼呼地走进了洗手间。夏风拧开龙头开关。自来水“哗哗”地流淌出来。她将扭伤的胳膊置于下面,让水冲凉上面的红肿。“你这样没有用。”李樵径直走到夏风跟前。不由分说地,他浸了一条热毛巾,将其敷在夏风的胳膊上。他拿起夏风的胳膊很用力,但敷毛巾的动作却是温柔至极。“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就像洪水猛兽一样,面目可憎?”夏风问李樵。李樵专注在夏风受伤的胳膊上,头也不抬。“你看也不看我,难道怕我吃了你?”夏风轻笑,忍不住地戏谑李樵的一本正经。“我哪里……”李樵蓦地抬头,猝不及防地,他跌进了夏风那含了一汪深情的眼眸中。他的胸口剧烈起伏了起来,连着呼吸也跟着急促了。“今天的鸡毛菜特别新鲜。”窗台忽的走来一个中年女人。“小黄鱼也不错。今天天气好……”另一个上了年纪的婆婆回应道。她们站在了洗手间贴了玻璃纸的窗户下,闲谈了起来。光影斑驳,她们见不到窗户里的景象,而窗户另一边的人,也只能隐约见到外面的两个模糊人影。听见人声,李樵慌地松了手里的毛巾。夏风反拉住了李樵的手,趁他不备,吻上了他的唇角。“你……”李樵没想到夏风会胆子那么大。他觉得耳根发烫,紧接着狠地推开夏风,奈何却被夏风更得寸进尺地贴了上来。“你想说什么?”夏风调笑地问李樵。她不管不顾李樵的抗拒,继续热吻李樵,并且同时,她的双手从李樵衬衫的衣领处起,自上而下,解开了一粒又一粒扣子。李樵的力气到底比夏风大得多。他狠攥住了夏风的肩膀,夏风便不得不停下来了。“你疯了!”李樵气结地质问夏风。夏风眉梢轻挑,笑对李樵说道:“你声音可以再大些,再大些外面的人就都听见了。”“你……”李樵不得不住了口。“你想叫,我可以帮你一起,”夏风贴近李樵耳边,甜甜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