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5
好像提过相关的东西,用初代大人的细胞做实验什么的。”旗木卡卡西:“大蛇丸的实验资料你哪儿看的?”“诶?我没说过吗,”日向由美道,“我在晓接的第一个任务就是追杀晓的叛徒大蛇丸。”旗木卡卡西一惊:“你杀了大蛇丸?”“嗯,我确认过尸体了。”日向由美托着腮回忆,“他好像在离开木叶之后就加入了,之后又不知道为什么脱离了,大概觉得晓这种赚钱方式很耽误他做实验吧。我后来看他实验笔记说很多年前就开始研究初代大人的细胞移植什么的,不过也就提了一下,具体细节、结果如何都没说。”旗木卡卡西默默回忆,那大概就是天藏参加的那个实验了,这样说起来大蛇丸也很可疑,不过大蛇丸和团藏本身就有合作,所以团藏仍不能摆脱勾结宇智波斑的嫌疑。旗木卡卡西:“他的实验资料还在你手上吗?”日向由美一伸手:“一口价五十万两一本,打包不拆卖。”旗木卡卡西心想这一本就是个中等A级任务了,万一她甩出来个一百本,整个木叶都没那么多现金呢,里面真是实验资料也值了,如果是大蛇丸日常日记什么的——不,说不定三代大人更想看大蛇丸的日记?“好,等回去就……”他正要一口答应下来,日向由美已经反悔了,“不,算了,里面有些内容不太健康。”她瞟了旗木卡卡西一眼,“不健康到我怕木叶拿到了这些资料,以后村子里会经常有人失踪了。”旗木卡卡西怔了一下,想起大蛇丸叛逃的理由、他做的那些实验,不得不承认日向由美说的很有道理。“说起来……二代大人也对禁术情有独钟啊。”而且她所指的不是那种因为对使用者有危险而被暂时禁止的正常忍术,是类似于秽土转生那样需要活人实验、活人祭品的所谓禁术,“一定是在初代大人死后还继续研究他的细胞,所以才导致这东西泄露的吧。”旗木卡卡西:“是啊,团藏是二代大人的弟子,得提前警示他们。”日向由美:“没用的,大蛇丸对初代大人的细胞超级痴迷,我觉得二代大人也差不了多少,就算说了以后会被拿来做危险的实验也不会放弃吧,他们这种人大概多多少少要有点疯劲儿。”“你说的是二代大人吗?”旗木卡卡西不可思议,“我没有见过比二代大人更冷静的人了。”“当然是,不能因为人家政治搞得好,就把他开除出科学家行列嘛。”她向四周扫了一眼,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正是千手扉间实验室的一个空旷隔间里。这个隔间的地上和墙壁都设置了触发式强力封印术,一看就是漩涡一族的手笔,“我猜二代把绝挪到这里一定有很多实验想用他做。”之前把绝关在会客室只是权宜之计,自从几个人把事情说清楚后,绝的□□地点就改在了千手扉间的实验室。虽然一开始他是日向由美抓住关在千手家的,但他明显与宇智波家渊源更深,而且很有可能知道许多写轮眼的秘密,对宇智波来说价值无与伦比。为了这个事儿,那时候宇智波泉奈还差点和千手扉间起冲突——他试图将绝的关押地点转移到宇智波族地中。“我不同意。”千手扉间当时直截了当地说。“第一,宇智波并不擅长封印术,不能像我大嫂水户一样设置结界封印住他并能保证随时加固,万一跑了怎么办?”“第二,正因为绝掌握了许多写轮眼的秘密,所以他了解宇智波、而且也擅长蛊惑宇智波——他一定有这个把握,否则他如何保证得到了永恒万花筒的宇智波能如他所愿发动无限月读呢?”听到这儿宇智波泉奈的气势就消下去了,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作为这个世界上与宇智波斑相处时间最长的人,他在某些瞬间能够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哥哥在听到无限月读的效果时,有些心动。在听到旗木卡卡西叙述建立木叶后几十年间的数次战争时,宇智波泉奈只觉得果然如此,但他的哥哥宇智波斑却感到难言的失望。说出来别人可能不信,但宇智波泉奈很清楚他的哥哥斑是一个比任何人都野心勃勃、却也拥有比任何人都敏感柔软的心灵的人。本质上他哥哥和千手柱间是同一种人,他们在乎的既不是一时的喜乐悲欢、也不是个人的权力得失,而是要彻底否定这个令他们痛苦的世界,打造出一个梦想中的世界。这也许是世人所称颂的远大抱负,但同样也是可以吞天噬地的可怕野心。但与千手柱间不同的是,他哥哥的心超乎常人想象的柔软,他不仅是对自己的痛苦,对他人的痛苦也一样体察入微、感同身受。从小到大,无数次宇智波泉奈站在斑的身边,看着战死的族人下葬、看着死者的家人崩溃痛哭,斑永远面无表情,但他眼中的痛苦阴郁每每都会刺痛泉奈。写轮眼的每次进化都伴随着无比强烈而极端的情感,越是强烈的情感就能带来越是强大的瞳力。泉奈知道一直以来支撑他走到今天的是恨,他恨敌人、恨将忍者当做工具的委托人、恨无力保护族人的无能自己、恨忍者一直以来的生活方式、恨这个满是血腥和杀戮的世界。就是这份恨让他的写轮眼不断进化直到开启万花筒。那么支撑着哥哥写轮眼进化的情感是什么呢?是痛苦吧。那份比他还要强大得多的瞳力,是从多么剧烈的痛苦中演化而来,泉奈有时都不忍细想。而在另一个世界、所谓的“未来”,失去了弟弟的痛苦都不能阻拦哥哥结盟,他对建立一个和平的、梦想中的世界所抱持的期待可想而知。想必那个世界让他失望了、连他曾经最信任、认为最能与他心意相通的柱间也让他失望了。既然柱间的方式行不通,那就用自己的方式。泉奈能想到哥哥的打算,他是无论如何都要抹平这世界上一切痛苦和苦难的,因为在他心中,他所感受到的一切痛苦都是这世上其他人无法逃避的必然,与其所有人都这样痛苦下去,何不就此斩断一切?可是,泉奈苦涩地想,这世上并不是所有人都这样敏感的,哥哥所感受到的痛苦也许是其他人放大了无数倍的感受。就像是他被自己的恨意所纠缠,可是千手扉间却能轻易说出“所谓仇恨不过是热血上头,若要取得和平就得压抑自己的感情”的话,他永远放不下自己的恨意,又当如何呢?而哥哥不明白的是,这世上绝大多数人一生中苦乐交织,痛苦永在、快乐亦永存。他们的心没那么敏感,就像泉奈自己,对于和平是短暂的、人与人永远无法相互信任这种事,他觉得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