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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牛劲一上来啊,谁也熬不过他。不过你放心,现在有了你,我肯定要注意休息的。”易明皇听得有些走神。“怎么了?想什么呢?”“没有,我就是在想,你跟着他这么苦,琢磨着怎么挖墙脚呢。”“你快别琢磨了,你要是把我挖走了,他得找你拼命。”易明皇娇嗔:“千山万水,隔不断你们革命友情。我不如他重要,行了吧?”顾西山:“我没听错吧?你竟然在吃他的醋?”“对呀,你这个三好男人实在让人挑不出毛病,我只能吃你老板的醋了。”顾西山大笑。易明皇拿下背包,从背包里掏出一颗糖,剥开,送到顾西山嘴边:“知道抢不过,我也不和他抢你了,但是呢,以后你就像这样,身边备一包糖,被老板折磨的苦不堪言的时候,就吃一颗,然后想想我。”顾西山含住糖:“知道了,你就是糖,糖就是你。”清幽山谷,泉鸣溅溅,一条长长的软索勾通两岸。费轻风和张小探很快就到了软索处。“费轻风你抖什么抖?”“上次滑板撞车留下心理阴影了,看着这种飘飘悠悠的东西就抖。”“自己怂就说自己怂,甭找借口!”看着费轻风小心翼翼不敢前进的样子,张小探幸灾乐祸地笑:“你扭大秧歌呢?倒是走啊!要不我再助你一臂之力?”“你别动!”费轻风瞪了他一眼,两手抓着软索护栏慢慢往前移。张小探几步跳过去:“我就动我就动。”费轻风身子一晃,张小探忙扶住她。终于走到另一头,费轻风刚松一口气,却在最后失足。张小探已经来不及去拉她,但作为一名老手,他深知在这种关键时刻,是坚决不能让姑娘四脚着地像个乌龟一样趴在地上的,于是义无反顾、身手敏捷地给费轻风垫了底。二人瞪大了眼睛,四目相对。此时,不知何时已到来的易明皇不紧不慢蹲下身,给二人拍了张大特写。易明皇看着相机里的照片,表情认真地点头:“挺好看的。”费轻风跳起来:“明皇姐,你快给我!”相机已经被张小探抢走:“我先看看,是挺好看的哈。”顾西山:“小费,你就别追了。”张小探撒丫子开跑“杀人啦!要死人啦!喂,姑娘,劫财劫色你倒是吱个声儿啊,要是劫色我就不跑了”,路上经过的游客笑嘻嘻地看着两个人,张小探做个鬼脸,“看什么看,没见过谋杀亲夫啊?”易明皇和费轻风躺在铺好的毯子上,上面是湛蓝的天空,周围是满山坡火红灿烂的虞美人。不远处,顾西山和张小探在张罗着烧烤。费轻风:“明皇姐你干嘛呀?怎么老和张小探一起作弄我?”“谁作弄你了?你看不出来吗,张小探喜欢你!”费轻风偷偷翻了个白眼“姐,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恋爱了,就看谁都像在恋爱啊?”易明皇坐起来,看着不远处忙活的二人:“成熟的男人,喜欢你的表现是默默照顾你。不成熟的男人,喜欢你的表现是找你麻烦,就是张小探这样。虽然不成熟,但你不能否认他喜欢你。”费轻风跟着坐起来:“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好不好?天天找麻烦那叫喜欢?这样的话,还是别喜欢我的好。”“成年人最遗憾的事,就是绝对不会有谁去天真无邪地喜欢一个人。你喜欢成年人的喜欢,但是成年人让你笑了吗?你最好记着,什么情啊爱啊给你美好未来的,都是扯淡!只有让你一想起来就想笑的那个人,才是你的真命天子。”费轻风有点发愣,想起那双温柔又多情的眼睛,心里蓦地一凉。二人沉默良久。易明皇拿起相机,费轻风忍不住凑过来。易明皇点开,一张张费轻风与张小探或灿烂或惊险或美好或暧昧的照片赫然呈现在眼前。费轻风不由得张大了嘴巴:“天呐,姐你竟然偷拍了这么多?”易明皇依旧维持着不苟言笑的严肃面容:“双宿双飞,从不太专业的角度来看,拍得还是可以的。”“造孽啊!明皇姐,我是哪里做的不好吗你要这样整我?”“你呀,就和张小探说的一样,不识好人心。”“好人心?你还是他?”“我这是看你好几天都失魂落魄的,给你指条明路。”“什么明路?”易明皇随手翻着照片:“谈恋爱这个事吧,就不是个省油的灯,你想轻轻松松欢欢乐乐的,可别人不想,非逼你动脑子、费心思不行。”“我没有……”“男人的贱毛病,可以说是贱出水平来了。你越一门心思地对他好,他越把你看得一文不值,你越三天两头地给他制造竞争对手,他反而把你当个宝贝去争去抢。”易明皇指着其中一张照片:“依我看,你过不了几天就会忍不住的,听jiejie的劝,把这个照片公开,他肯定会来找你,比你降低身价去找他的效果要好多了。”“姐,你怎么知道的?”“我的眼睛又不瞎,你不说,我自己不会看吗?一开始我还以为是李正允,现在看来好像不是。不过没关系,不管是对谁,最有效的都是迂回策略。现在比较流行的说法是,”易明皇的目光穿过虞美人:“自古深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看着易明皇似乎没什么表情的侧脸,费轻风的眼神渐渐从玩笑转为认真,以及感激:“姐,我知道了。”☆、第16章虞美人和罂粟花1易明皇指着周围:“你知道这花叫什么名字吗?”费轻风:“虞美人。”“传说,热恋着霸王的虞姬,死后变成了一种花,像美人一样摇曳生姿,无风自动。人们把它叫做虞美人,象征着对爱情的坚贞与守候,虽然草胎木质,却自有一种执着。因爱鲜艳明媚,为情香消玉殒。”“还有这样的传说?”费轻风有些惊讶,兴许是天热的缘故,费轻风红红的脸颊乍看上去,像极了虞美人的血色。易明皇伸出手抚摸着单薄的花瓣,“还有一种花,和虞美人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但是没有虞美人那么弱不禁风,茎秆更粗壮,叶子更厚实,花朵更大,身上有一层□□,充满光泽,比虞美人更鲜艳夺目。”“那是什么?”“罂粟。”费轻风倒抽一口凉气,“那不是毒品吗?”“是。”易明皇两手一摊:“但又不是花要害人,是人自找的。”顾西山向这边打招呼。易明皇起身,对费轻风:“走了。”北冥娱乐会议室,易明皇、天边与北冥总监刘光坐在圆桌旁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