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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卖就不买了?女人的神色,让夏子卿有些不知所措,周身有人眸色讥笑,也让他觉得自己太过好于闲事,人家要买什么为什么要听自己指点?“娘子。”他攥了攥手里的画,“是我多言了,只是我这画……”这画刚才被人扔进水中,估计早就被水晕染没,办法卖了。听闻此言,一群姐妹瞬间恍然!“郎君不必着急。”夭桃看着他纤长白皙的手指紧紧賺着画,“待过上两日,你再将画好你画送到我府上让我挑选便可。”“再者我家里有一副画也想郎君帮忙临摹。”她说完,便将二两银子放在桌子上,“这是定钱,待我挑选后再与郎君细说这画钱之事,你看如何?”夏子卿抬眸看着她,两人视线相撞,映着明光,她娇媚潋滟的眸子里带着不容拒绝的真诚,他喉间滚动,嘴里溢出了一个好字。一点小动静,很快散去,线已经放出去,夭桃给男人留了地址后,从容的离开酒肆。两日后,夏子卿如期赴约去了前两天拿到的地址。精致的府邸,青砖铺地,卵石铺就的小径曲折蜿蜒,假山池水里流水潺潺。夏子卿跟在丫鬟身后,没走多久就直接进了厅堂。厅堂上首,女子螓首蛾眉,一双桃花眼清澈如水洗,她接过画卷一一细看,随后直接开口:“郎君的画,我都要了。”夏承逸眉间一抹诧异,思虑片刻道:“娘子不再考虑吗?”他的画,多数都是水墨山间之作,往日里,最贵的也就是卖到一两银子,而且还是是极少了!所以拿去当寿礼,他觉得,实在是有些出不了手。“我喜欢你的画,无意考虑其他。”夭桃眉间一抹妖媚鲜红夺目,“价钱你合理开,一会描摹之后,我会让人给你送来。”她顿了会,又道:“只是描摹之事,不知你今天方便与否?”厅堂上首,女人眉眼含笑,她旁边是前两天他见到的几个姐妹。夏子卿觉得这个府邸有些奇怪,但说不上来为什么,犹豫片刻,他颔首,“小生需要看一看原画才能回复娘子。”临摹是要按照原作仿制绘画的,若是原画复杂繁多,他不一定能胜任。夭桃微笑起身,“那就请郎君随我来。”二人出了花厅,转去了院落的正房,夭桃先进了门,回头对男人说让他等候片刻。一柱香后,娇滴滴的声音从房内传来:“郎君请进。”夏承逸直接迈步进门,厅堂内却不见人影,他眼眸微转,便瞧见了西稍间落地罩内纱帘在浮动。“郎君可否过来帮我抬一抬?这画裱过框,太重了。”女人的声音从西稍间传来,“我一个人抬不动。”夏子卿犹豫片刻,此处是正房,而且对方还是个闺阁女子,这房间似乎不太应该进。“郎君?”女人又唤,“你过来,帮我抬到厅堂里。”夏承逸思忖一瞬,缓缓迈步行到西稍间掀开了纱帘,随后,踉跄了的后退了几步。“娘子你……”他目瞪口呆,脸上瞬间一抹红晕升腾,立刻转身以袖掩面,“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小生什么都看不见,娘子莫怪!!”虽然迅速转身,可那香.艳的画面,早就已经被敛入眸中。落地罩之后,紫檀木的软榻上,女人枕着臂膀,狭长的眼眸斜斜的看着自己。让他猝不及防的是,女人身上只披着薄如蝉翼的纱衣,纱衣下,她全身赤.裸,那雪肌粉嫩带着魅惑,分外诱人。“郎君,我这副画,你可会描摹?”男人虽然已经转身,可夭桃却早就记住了他朗朗如琼华般的模样。她的话,夏子卿听得明白,她把自己的胴.体当成画让自己来描摹。他攥着衣角,近乎窒息的恼怒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这个女人怎么可以如此戏弄自己!“娘子若是无事,小生先行告辞了!”清冽的声音,带着一抹恼怒。女人眉间拢笑,伸手挑开散在自己唇边的几缕碎发,看着他挺得发僵的背影,问道:“为何?”第72章“娘子你明知故问!”夏子卿一甩袖炮,直接出了稍间,他暗自懊恼,应该早看出来她的意图。只是到了门口,紧闭的门无论也如何使劲也打不开。夏子卿明明记得刚才进门的时候自己没并有关门,他心如同烤火,连额上也蒙上了汗,这样跟一个赤.裸的女子同一檐下,二人清白说不清了。“我不知道,不如郎君你说与我听啊?”身后传来女人的媚音,夏子卿面色玄清,冷然回头,“你……”话还没说完,他又立刻紧闭双眸转身,心里默念无数次看不见看不见。“娘子,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咱们好好说话!”他声音微颤,双手还在试图打开房门。“若是穿上衣服,郎君要如何临摹?”夭桃笑语嫣然,微微挑起肩头落下的薄纱,“你既是读书人,那自然明白‘心本无杂自然清’一话。”“怎么一见到我,就想着逃了?”夏子卿浑身一颤,女人的声音越来越近,像是在他耳后厮磨,有道温热的呼吸窜过颈项没入胸膛,挑起他紧绷的心玄。“你……你别过来!”他舌尖像是被人打了结,语音变得不利索。“娘子这画,恕小生无能为力!”“郎君画都不看,就拒绝了我?”夭桃将手贴在男人后背,然后将体内的气缓缓渡出,“这好像有点不公平?”“而且之前,咱们不是说得好好的吗?”夏子卿觉得后背有一股力量将他身子缓缓扳过,他情不自禁的转身,然后视线像是受了控制一般,深深烙在女人曼妙的胴体上。女人的胴体似娇花,白里透粉,娇媚至极,正缓缓靠近自己。夭桃微微咬唇,转了个身问他:“郎君觉得这画如何?”若有若无的体香扑鼻,夏子卿瞠目,幽深的眼眸里燃烧着欲望的火苗,随后有一股热意涌上三焦,热得他身体里的每一滴血液都在沸腾叫嚣。他双目赤红,紧紧咬牙,全身青筋暴起,随后身子一颤,便晕了过去。夭桃皱眉,一个健步扶住他,然后将他拖到厅堂的桌子边上。“竟然晕了?”她不可思议,随后穿衣理髻,很快将家里的姐妹招了过来。几姐妹一看到男人衣衫全整的模样,好奇问:“jiejie,你这么久还没得逞?”夭桃眉间紧锁,“他不受蛊惑,受了媚术后便晕了过去。”“媚术无用?”几人惊讶,这些烦人不受蛊惑说明心智坚定,这很正常,但是夭桃的媚术是姐妹里最好的,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