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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道,“我不需要与你绑定,我只是指引者。你如今也该休息够了吧,去下个任务世界吧。”“等等。”若何娇声一喊,“你这就送我走了?你也不跟我说说下个世界的情况?每次陆玖可都会详细告诉我的呢。”被她这么一喊停,陆七八才反应起来若何与连音的任务方式不同,就连任务的性质也不同。连音从来只为帮助人而任务,而这位若何是为炮灰逆袭。“下个任务,宫斗。”(。)贵妃的宫斗(一)若何一个激灵,倒吸了口凉气便从睡梦中醒了过来。睁开眼望见的就是头顶的金丝云纹帐幔。“娘娘,您醒了?”她不过只是发出了一丁点的声响,帐幔外的人已经听得了动静,小声的询问着若何。若何转头,透过透光的帐幔望着外面人的轮廓,看身形是个还未长开的小姑娘。但若何半点不知道对方是谁,也不敢贸贸然的开口,只好压着声,淡淡的应了下。只不过是短短一声,却也透出了威压,外边的人顿时被吓住了,半晌不敢出声。而在帐内的若何却在心下腹诽着陆七八的敷衍,竟是一点不说具体情况,这算是什么意思?故意想让她任务失败吗?正这么想着,她的脑内忽然传来了陆七八没有情感的声音,【任务失败两次即被抹杀,上一回你的任务就失败了。这一回再失败,你就将被抹杀,你是选择活还是选择死?如果你想死,我可以立刻成全你。】若何心中一惊,忙以心声同陆七八说,“所以你是故意不给我任何提示的?”陆七八没有回答,但她说的没错,他是故意的。若何眯了眯眼,一边嘴角习惯性的扯起一道笑来,对陆七八说,“我自然是想要活的,有谁会愿意死呢?”哪怕活着是那么的煎熬,可是谁又能说死了就是解脱呢?【你想要活,我可以让你活。但是你也要收起你的那些小心思,别再想着故意破坏任务,不然我可以立刻让你被抹杀。】陆七八冷冷的同她交代,也算是交换筹码。若何嘴角边的笑淡去了几分,视线直盯着上方的帐幔,过了会儿才回道,“好,我知道了。”【希望你是真心的。为此,我将与你一同度过每个任务世界,如果你但凡有半点的歪心思,我会有千百种方法让你暴露的。请你谨记这一点。】若何抿紧了唇。【下面传送本次任务概况以及原主的记忆,请接收。】陆七八话一落,若何的头顿时涨的跟灌满了水一样,但同时她也慢慢了解了她所要进行的任务。之前陆七八说的宫斗不过是个大致方向,她真正的任务是要完成这位叫徐子怡的女人的心愿。徐子怡,大梁国的贵妃,现年三十五岁,育有一名皇子,名唤蔡祯。蔡祯如今刚十八,三月前才如愿求旨娶到了梦中人柳惜梦做皇子妃。原本儿子成家立业是每个做母亲的最为欣慰的事情,只可惜她的这位儿媳妇并不喜欢蔡祯,喜欢的却是皇后所出的嫡皇子蔡嘉。蔡嘉与蔡祯年岁相当,从小两人便是被互相拿来比较的对象,所以蔡嘉一直觉得蔡祯挡着了自己的路,而柳惜梦的心思正好给了他方便,蔡嘉顺势与柳惜梦勾搭成双,给蔡祯戴了绿帽。这还不够,柳惜梦还帮着蔡嘉,给他通风报信,让蔡嘉得以一路打压着蔡祯。最后当蔡嘉成功上位后,他直接嚣张的夺了蔡祯的妻子,还羞辱蔡祯至死。至于徐子怡,皇后从年轻时候便一直仇视着贵妃徐子怡夺了皇帝的宠爱,等皇后成了太后之后,徐子怡也没什么晚年可以安享。儿子去后不久,她也跟着撒手。徐子怡是含恨而终,她的心愿便是想让蔡祯安然到老,不被蔡嘉羞辱。另外,最好再让蔡祯尽早看清柳惜梦那水性杨花的本性,别再被她蒙在鼓里了。接受完原主的想法后,若何缓缓呼出口气。人世间就是有这样多的数不清的仇冤,而这样的仇冤也只令她的心发出一声声冷笑。既然已经接受完了记忆,她此时也躺不住了,直接伸手拂开帐幔,坐在床畔便要起身。守在外头的小宫女一瞧若何的动作,忙机灵的接手她拂开的帐幔,将其挂在帐挂中,随即又蹲下身去为若何穿鞋,边问她,“娘娘这是要起了吗?”若何瞥了她眼,现下已经知道了小宫女的名字,彩儿。人虽才十四岁的年纪,但却很是机灵聪敏,所以徐子怡才会让她在床前的伺候。若何懒懒散散的嗯了声,等彩儿帮她穿完了鞋,这才站了起来袅袅婷婷的往梳妆台前一坐。镜中映衬出的是个美人儿,徐子怡虽已是三十五岁的年纪,但天生丽质难自弃,乍看不过才二十七八的模样,如今才睡起,整个人慵懒的像只波斯猫似的。彩儿跟在她身后,等她落座后便拾起梳子为她梳理青丝,边嘴甜的奉承道,“每回看娘娘,都像是看见了仙女一样,每每都叫奴婢看的移不开眼。”若何一听,嘴角含起一笑,反问道,“是吗?”美吗?虽然徐子怡确是美,可比若何比起来还差了些。“自然是的了。这宫里就没人再比得上娘娘的美貌了。就是俪妃也比不上的呢!”俪妃是个美人,其美貌的程度但就从一个俪字封号便可见一斑。徐子怡美则美,有一半的功劳却是装扮的效果。与俪妃比起来,自然是不同的。如今小宫女这样说,全然是只为讨好若何说的。要是面前坐的是真的徐子怡可能会当真,会高兴。可如今面前的坐的不再是徐子怡,而是若何,自然就对彩儿的话听过就算,半点也没说进她心坎里去。所以也没理会彩儿说的话。彩儿一边梳头,一边暗暗打量着若何,平日里她这样说,贵妃早就喜笑颜开了,今天怎么只是淡淡的一笑,有点让人琢磨不透。若何注意到了彩儿的打量,故意道,“办事这么不利索,慢手慢脚的,是没吃饱还是怎么?”彩儿心一惊,忙是不敢再乱看,“娘娘恕罪。”等梳妆换了衣裳,若何坐在美人榻上,想起了整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柳惜梦,对彩儿说,“这几天祯儿和他的妻子怎得不来我宫里请安了,你去找人捎个信过去,问问他们夫妻俩,心里还有没有我这母妃了。”“是,奴婢等下就去。”彩儿觉得今天的贵妃有些奇怪,特别的让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