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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这印记做什么?我挑了下眉直截了当地说道:“崛川、伽罗,现以审神者身份命令你们将神力全部传送给我并且回归本体状态。”算了吧,我并没有赌博的爱好。而与此同时我直接通过魂契召唤了三日月宗近。是的,我不喜欢双方处于同一层次的赌博,我更喜欢……群殴。那个穿着神官服饰的男人解下了背后背着的长刀,是巴形薙刀,我认了出来,我并没有巴形,巴形是一把绑定灵魂的刀,学姐本丸的巴形在她抛弃本丸的那刻已经碎掉了。光芒散去,高大过头的付丧神出现在我们面前。巴形薙刀,99级。……而那边的西装男则取出一个什么装置来,然后他说道,“现剥夺观月弥生的审神者权利,将其命令权收归于我本人……等等,怎么没有效果?”当然没有效果了,因为我身边的这三把刀已经被拔除印记了,而那两把没有拔除印记的刀被我刚刚吸了大部分神力,现在正安静地躺在地上呢。所以果然是有备而无患啊。“巴形么?早就想试试看了哈哈哈——”膝丸大笑着拔出刀来,战意蓬勃。膝丸向来是个好战的主,其战斗起来的啸叫都超过了立绘是他两倍大的岩融……等等我上帝视角了?而今剑则眉头微微蹙着,不可闻的轻声了一声,目光紧盯着那边的西装男,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冷冽杀意,“我可没有再被碎刀的打算了啊……混蛋。”[还有多久到?]我在神念里问道。[给我一首歌的时间~]三日月宗近回答。[……日哦。][啊,如果您说那个的话估计这点时间是不够的,我虽然是个老爷爷,但时间也是很长的,哈哈哈。][……哈你个头。]我嘴角抽搐了两下,准备继续说什么再拖延一会儿时间的,紧接着从天而降的触手怪(……)以其庞大的身躯压向那边的巴形薙刀。三日月宗近,赶到了。暗堕之后他的速度也加快了啊,不过他本来也是在外面游荡着的,离我们的位置并不远。对面那个穿神官服的审神者表情变得凝重起来,他双手交叉摆了个很酷炫的手势,紧接着有五把刀从他身上浮现出来,放着光芒绕着他转了一圈,紧接着光芒从天而降,五个满级的付丧神化形了。我去,他这个更酷炫啊!萤丸,鹤丸,和泉守兼定,笑面青江,小夜左文字。“感觉似乎蛮厉害的啊。”我自语了句,“有信心吗兄弟们?”“真不想被主上你这么称呼啊。”今剑嘟囔了一句,以超高的机动性以率先冲了上去。“欧拉欧拉——”膝丸怪叫了一声后也冲了上去。“哎呀,主上确定要做我的兄弟吗?”髭切嘴角微抬,戴着手套的手指扣上刀柄而后猝然拔刀出鞘,略带闲适地向战场走去。三对四,其中对方的笑面青江一直在对面审神者身边,在贴身保护着他。而此时他们正向我走来,我的付丧神们想要过来援护,但却被那边那四个付丧神紧紧缠着,□□乏力。“哇,看起来好糟糕的情况啊。”我对着我对面的审神者说道。“你是一个优秀的审神者,所以不要执迷不悟了,放下你手中的剑吧,我会保证你的安全的。”他说道。“可是你的同伴好像不是这么认为的啊……”我这样说道。与此同时,枪响。那子弹几乎要将我的神力防御给贯穿了,不得不说现代机械的威力还是非常大的。我的手臂上迅速染上了一层艳红,但其实伤的并不重,只不过正好擦破了血管而已。“铃木你干什么?”那名审神者皱着眉看向自己的同僚。而西装男……也就是叫铃木的那个人只是耸了耸肩,说道,“如你所见,做我应该做的事。”“所以说你还要尝试劝说我放下手中的刀吗?”我嘲讽地看向那个审神者。“刚刚那是一个意外。”他顿了顿,伸出手按上我的手臂,将我手中的刀一寸寸压回刀鞘,“你受伤了……现在应该去救治。”好了,这次靠得足够近了。“……把你的脏手,从她身上拿开。人类。”低沉的声音,以及,架在他脖子上的打刀。是山姥切国广。局面到这里已经很明朗了。我故意让那个审神者接近我的,他的护身胁差笑面青江在离我们几步远的地方,一般情况下肯定是能及时护主的,毕竟这个审神者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但是,他们却不知道魂契的事。普通刀剑从刀剑之身化形需要好几秒的时间,就像之前这个审神者召唤他的付丧神还有那一串光影效果似的。但魂契不同,魂契的刀剑是直接穿梭于两把刀之间的。所以在那个审神者接近我时,山姥切国广立刻出现在他身后,成为结束这场战斗的关键。——擒贼先擒王。“喂喂喂,该停下了吧,你们的主上在我手里啊。”我冲着那边的付丧神们喊道。“等等——”在我旁边被挟制住的审神者居然发出了惊恐的声音。我感觉有些不对,紧接着那个铃木便带着笑意出声道:“现剥夺相泽悠一的审神者身份,将其命令权收归于我本人。”……原来是这样啊。那个铃木的确有着这个权利,所以说他应该是这个审神者的上级才对。相泽悠一挺撕心裂肺喊了声:“不!”接着我就看到,那边的巴形薙刀突然停止了战斗,他向这里深深看了一眼后,全身瞬间化作了萤火般的碎片。巴形薙刀死了。我突然明白过来了。巴形薙刀是和审神者灵魂绑定的一把刀,相泽悠一知道这一点,所以才会那么难过。我摇了摇头,拔出烛台切光忠来,冲着那边穿着西装的铃木露出个呲牙咧嘴的狞笑来,“你也是审神者吧?来打一架如何?”他当然不是我的对手了,事实上,他被我虐的很惨。我真的想一剑杀了他。巴形薙刀死亡时的画面在我脑海里反复滚动播出着,我的手抖得厉害,所以愈加地用力挥下刀剑。整场战斗可以说没有多少危机感,都按照我的计划进行了,更何况我还暗藏了个后手,那就是我手中的烛台切也可以随时化形,但只可惜他们没让我用上这个后手。“对了,刀下留人。”我冲着那边的三日月宗近喊了一句。三日月宗近正在和对方的鹤丸战斗……或者说他已经把他打倒在地上,打算给最后一击了。“是看到熟悉的面孔下不去手吗?主上。”三日月宗近问道。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