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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白衣少年,他的身高并不像那些刀男们有压迫性,这让我甚至觉得他是我的同龄人。但是他的目光却是压抑着某种狂暴的清冷,似生命在他眼中会如放置在福尔马林中的花朵一般永恒,但那于漫长时光中定格的美丽,对于他所珍视的花朵本身来说,却是被痛苦折磨的炼狱。被药研藤四郎所爱着的女人,大概就会是这个模样。当然我此刻,什么都不知道。手捧着暖炉批改公文,药研藤四郎在一旁打扫着我的房间。“主上,昨晚山姥切国广没有在您的房间过夜么?”“啊……他在外面呆着。”说起这个来我就有些不好意思,但我还是老老实实地说了,我不想隐瞒,也不想故作聪明。“哦。”未曾想到药研藤四郎只是冷淡地这样说道。“不过,药研你怎么知道昨晚他不在的?”我问道。“房间里很干净,床单上没有其他痕迹。”药研淡淡地说道。其他痕迹……啊,药研好厉害啊,通过外面的烟花他已经推测到我们昨晚玩烟花了啊。“那种事,在室内不太好吧。”于是,我说道,“所以我们昨晚去室外玩儿了,但之后切国就一直呆在外面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您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吗?”药研顿了一下,问道。“不知道啊。”我想了想,露出了纯洁俏皮的笑,“药研,你能不能告诉我呀!”药研淡淡地看了我一眼,重新开始收拾房间。我去。卖萌失败了。第8章雪間より雪間より批改完公文后我让药研带着我逛一下本丸,药研也没拒绝,我和他走走停停,来到了那边的空地。一期一振正在和鹤丸比试。打的噼里啪啦噼里啪啦甚是好看。我对鹤丸稍微有一点阴影,于是便盯着水蓝头发的一期一振去看。那边一期一振和鹤丸都注意到了我和药研,但鹤丸迅速收回了目光,对着一期一振勾了下唇,虽然做着这小动作,但他们手上的动作依旧未停,还在噼里啪啦地打。我感觉有点萌。作者语:萌个鸟啦他们是在计划砍死你啦蠢弥生……然后下一秒,一期一振的刀被击飞,直接刺向了我,我愣在原地没动,刀擦着我的脸插入了旁边的墙。我“啊”了一声,感觉自己的脸上有些刺痛。药研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没说话。鹤丸大惊小怪地跑了过来,一边道着歉一边伸手抚上了我的脸,“主上,您流血了呀。”而一期一振也走到了我面前,他并未对刚刚的失手作解释,只是说道,“您今天的近侍是五虎退。”“是啊。”我说道。一期一振的相貌真的很好看,与他近距离说话时我不由地放轻了声音。他仿佛拥有贵族后裔一样的气质,他的金眸里仿佛蕴藏着璀璨光明的未来。而那金色的光线如无形丝线一般遏制住了我的喉咙,一寸寸勒紧,让我喘不上气来。……这是怎么回事。“您,不打算有所改变吗?”他再次开口,他的声音很温柔,若是在失意时听到这样的声音几乎可以令人哭出来,但此刻,我却只感受到了喉间的哀鸣。“……没、没有。”我咬着牙说道,“我会坚持自己的。”这是一个考验吗。还是说……他忽的笑了,那笑依旧非常温柔。他握住墙中的剑,几乎是贴着我的身体一寸寸将其ba出来。因为这动作我仿佛被他用手臂环着一样,而另一边鹤丸依旧抚摸着我的脸,此时他已经把指尖所蘸的血放在口中品尝了。“啊,主上的血,有种蜜糖一样的味道。”鹤丸笑眯眯地说道。“说不定是蘸着蜜糖的刀刃哦,鹤丸。”一期一振温和地说道,“会划伤你的舌头的。”“啊,还真是吓了我一跳的言词呀。一期。”鹤丸的微笑淡了下去,而后他说道,“对付主上的话,用牙齿比用舌头好很多吧。”……他们在说什么?……是突然开车吗?我听得一脸懵逼,感觉自己快成傻X了。“没事。主上。”一期一振居然就这样握住了我的手,将我直接从鹤丸那里拖走,“我是忠于您的。”他缓缓地这样说,就仿佛诉说着自己的信仰,“刚刚那只是一个意外……我对您非常忠诚,直至死亡将我们分开。”“其实一期你不必……”“不要说否定的话啊,我的主上。”一期一振垂下眸子,而后把我的手交给药研,“药研,主上受伤了,你知道该怎么做。”“我知道,一期哥。”药研握住了一期一振给我的手,点头,“我会治疗主上的。放慢xing毒yao毒死她,如何?”………我:“纳尼?”“药研只是开了个玩笑而已。”一期一振说道,“——主上,您所需要的我都会尽力满足您,所以,请……”“一期一振。”那边鹤丸用凉薄的口吻叫了他的名字。“鹤丸国永。”一期一振依旧执着我的手,但瞥向鹤丸的金眸却淡漠了情感。“适当的惊吓是有必要的,但过头的话,会招致祸患的。”鹤丸国永淡淡地说道。“承蒙提醒,但我相信主上会做出正确的选择,毕竟。”一期一振用戴着手套的手抚摸了我受伤的脸,而后低下头对我露出个温柔的笑,“这样如花的容颜留下伤疤,可就不好了。”“啊。是啊。”我干巴巴地说道。留下伤疤的确不好。但是他萌在说什么……第9章雪間より雪間より仅仅是划伤而已,但药研却非常仔细地给我处理了。气氛有点冷淡,我想了下便开了个玩笑,“哇哈哈哈你有没有给我加慢性du药啊?”“暂时没有。”药研说道。我:……“一期哥可能有些激动了,他很爱我们,你也是知道的,主上。”可能是我的话起了作用,药研突然打开了话匣子,“他为了我们可能会做出不可挽回的事,这样的话会影响整个本丸的。”“啊。”我想了想,说道,“非常令人感动的兄弟情。”药研定定地看着我,过了好一会儿他突然笑了,他的微笑很凉薄,“主上,您还真是在不遗余力地折磨着我们啊。”……啊?“我说错什么了吗?”我很茫然。“没有。”药研低下头,一字一顿地说道,“您所说的,都是对的。”“我并不期待你这样的回答啊。”我摇了摇头。果然和穿白大褂的人有点处不来啊。下午时候五虎退才过来报道,是个怯生生的小男孩儿,我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