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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沅芷兮【文案】玄寂道,“宋家有女,面若桃花,福泽绵长,有母仪天下之相。”楚砚听后,苦思良久。若你命运注定如此,我便为你颠覆天下!宋蝉雨拉着楚砚的衣袖,言笑晏晏道,“砚哥哥,你对我真好!”楚砚笑道,“因为,吾心悦你!”【小剧场】母仪天下的宋蝉雨不仅要帮着楚砚处理政务,还要负责暖床。久而久之,宋蝉雨扶着腰真诚建议,“砚哥哥,要不你扩散一下后宫?”楚砚抚着她的秀发,反问,“为何?”宋蝉雨苦着脸,“本宫的腰实在是太疼了!!”“……”第1章一个皇后安平是北楚最大的都城,也就是所谓的天子脚下。年关将近,大街上都是些其乐融融的景象,小贩们的吆喝声此起彼伏,脸上都洋溢着快乐的笑容,一派祥和。“百姓安居乐业,不被战事所扰,真是安详。”安平城最大的酒楼内,靠窗的白衣男子看着祥和的景象道。“那是自然,小老百姓还是安安稳稳过日子来的实在,那些大事还是交由那些大臣们去解决吧。”白衣男子边上的俊俏公子道。白衣男子抿了口茶,“百姓这般自在,还多亏了宋大将军。”“你这话要是给我爹听到,非吹胡子瞪眼不可。”俊俏公子宋昭道。而白衣男子口中的人便是他的老父亲,北楚的大将军。想的出那样的景象,白衣公子笑笑。“哎……那不是莫小姐?”宋昭眼尖,投给白衣男子一个有深意的笑容。宋昭话刚落,他口中的莫小姐已经提着裙子上来了。“莫小姐怎么在这里?”见楚砚,也就是白衣男子没有说话的意思,宋昭开了口。莫萱筱莞尔一笑,梨涡浅浅,很是美丽,秋眸扫过两人,最后定格在楚砚身上,说道,“我去胭脂铺看新上的胭脂,顺道过来喝喝茶,没想到碰上了端王爷和宋二公子。”“那倒是巧了,我家中还有些事,就不打扰了,先告辞了。”宋昭决定溜之大吉,这位莫小姐简直是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自己还是识趣点好。这边,宋昭刚动身,楚砚幽幽道,“近来倒是没见蝉雨?”宋昭一愣,脸色都变了。“是啊,雨儿近日也没去找我。”莫萱筱道,经楚砚这么一说,她倒是想起来了。“雨儿……最近和娘亲去庙里祈福了。”宋昭定了定心神道。莫萱筱不疑有它,也不在过问。楚砚依旧端着茶喝,宋昭看不透他是信还是不信。不过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起身就向外走去。眼见宋昭都走了好大一会儿了,楚砚还是端着茶盏慢慢喝着,理也不理自己,莫萱筱着实有些尴尬,最终还是沉不住气先开了口,“我听我爹说,大将军不日就将凯旋,真是可喜可贺。”“倒是件难得喜事。”楚砚道。语气平平,看来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也不知道雨儿什么时候回来,还想带她去胭脂铺试试新上的胭脂。”莫萱筱没话找话。“你刚刚应该问宋昭。”“……”楚砚放下茶盏,看也不看她,径直起身离开。莫萱筱也不恼,这性格还真是难以琢磨,永远都不温不怒的,这张脸不知道会不会露出着急或失望的表情,还真是。东宫。寒冬腊月的,不见风雪。紫衣男子手握长剑,剑风凛凛,舞的熠熠生辉,衣袂飘飘,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王者之气,自不是凡品。“殿下,莫小姐差人送来了东西。”见他舞的差不多了,在一旁等候多时的陈公公道。楚镐听罢,收回长剑,“拿来。”陈公公把盒子递过去,楚镐打开,原来的做工精巧的剑穗,忙把它别在剑上,眼中欣喜之色溢于言表,陈公公看在眼里,也不免高兴,帝王家的孩子,也就是个普通人,会为了喜欢的人而高兴,只是希望莫小姐别辜负了。“把上次父皇赐的珊瑚虫珠送去丞相家赠于小姐。”楚镐道。“是。”“对了,顺便把蓝田玉给雨儿送去。”“是。”“最近雨儿是不是没来这里。”楚镐问,这个小妮子平日粘自己粘的紧,从来没有像这样好多天不见人影,奇了怪了。“回殿下,宋小姐连太后那都没去。”陈公公道,心中不免有些奇怪,这个宋小姐平日里最爱往这东宫跑,如今快消失半个月没来了,也着实会有些奇怪。“算了,怕是又跑哪里野了。”楚镐摆摆手。陈公公也笑了,也许有这个可能。寒风袭来,吹落一地萧瑟。边关至寒,这是北楚的最北方,百姓不像都城过的那么舒适,天高皇帝远的,又缺衣少食,天寒地冻,加上狄夷不时来犯,百姓生活可谓民不聊生。幸好宋将军出征,才将狄夷打败。宋将军是于六月来到这边的,如今已是年关,征战了大半年,终于击败了狄夷蛮子,休整了几日,便准备班师回朝,正好让军士们回家和家人聚聚。但往往事与愿违,在出发的前一天晚上,遭遇了夜行者。“来人啊,有人夜闯军营,快来人啊。”军营里火光冲天,士兵们大声呼喊。黑衣人的速度很快,但也抵不上士兵人多,在即将形成夹击之势,匆忙跑进一顶帐篷里。帐蓬里只有一个人,刚准备出去,见有人闯了进来,就想大声呼救,还没喊出声,就被黑衣人捂住了嘴,按住肩膀动弹不得。外面的脚步声匆匆而过,却没有进来这顶帐篷。士兵们见这边没人,便换了个方向寻人。顿时就安静了下来,黑衣人轻吁一口气,被自己按住的人没什么动静,黑衣人这才低头看向被自己慌乱挟持的人,刚低头,就对上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心里一动,低声道,“是个女的?”被挟持的人奋力扒开黑衣人的手,回身就是一巴掌。黑衣人不设防,脸狠狠的侧向一边。“好大胆子,敢夜闯我军大营。”被挟持的人道,如黑衣人所说,是个女的。“你打我!”黑衣人你一脸不可置信。“怎么,不能打?你夜闯大营没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