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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出神,这颗美丽的小小星球上面孕育着很多生命,在上面居住了她所有的朋友亲人,让人看到它,就想永远保住它的和平与宁静。夜危楼的声音再次在她脑海中响起,问道:“这样的风景,可曾看过?”楚嘉嘉动了动嘴唇,想回答他,然而却不确定现在他能不能听见自己说话。夜危楼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只要直接在心里想,本座就能听到。”楚嘉嘉想着他这是什么神通,试着在心里想道:“实际没有,一般都是看卫星拍摄。”不过卫星拍摄跟实际上看,感觉是不一样的。她出神地望着地球,听夜危楼说道:“这里的视野看起来跟本座的紫霄宫很像。”独立天外,看着日月旋转,几千年几万年都过着一样的生活。楚嘉嘉发现他们现在不仅是心神相连,可以听到彼此心中在想什么,而且她眼前还浮现出了夜危楼所想到的景象。她看了他眼中的世界片刻,感慨道:“你好像嫦娥。”夜危楼的疑惑传来。楚嘉嘉于是通过相连的心神,把这个地球系的神话故事给他讲了一遍,然后说道:“嫦娥还好歹还有玉兔,吴刚跟桂花树,你什么都没有呢。”夜危楼想了想,他生在紫霄宫,除了替仙界征战四野之外,确实如同楚嘉嘉所说的那样,什么都没有。楚嘉嘉又说道:“那些人把你锁住就是为了想占你的广寒宫?不要了,给他们吧。”“好。”夜危楼拥着怀中的人,像是拥着他的星辰。此刻,他真切地感到比起坐在那个位置上千万年,跟她一生一世才更像自己想要的。就怕这一生一世过去,自己会变得更加贪心,想要留住她更久。……之后发生的事情,完全超出了夜危楼的掌控。他一送完戒指,就像吃了仙丹的嫦娥一样,被迫离开。在那个送他来这里的声音的倒数中,他周身仙力澎湃,最后化龙离开,毁了自己的承诺。此刻,两人的记忆都来到了夜危楼化龙的那一刻,心中同时叹了一口气。夜危楼站在原地看着楚嘉嘉从沙发前站起身来,然后转头看向了自己。比起另外几个人来,明明说着不会走,最后却还是离开的夜危楼其实更让楚嘉嘉不想面对,但是他带来的囚龙锁,却是那么多次实验中唯一一个可以吸走楚承赫身上星煞的存在。如果是换了其他人,比如阿尔,楚嘉嘉只会想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跑回来,然而对着夜危楼,她就多想了一件事——她想知道,他还有没有跟囚龙锁同等级的法宝。哥哥身上的星煞衰减了一半,剩下的那一半就指望他了。楚嘉嘉动了动嘴唇,想问他问题,然而她现在是失忆状态,不能单刀直入问她最关心的囚龙锁的问题,还得迂回着来。她站在沙发前,抱起了手臂,先摆出了防备的姿势,接着才开口道:“你说你认识我,你怎么证明?”在夜危楼开口说话之前,她又说道:“先声明,你不准再像刚才那样耍流氓。”耍流氓?夜危楼一愣,然后想起刚刚那一吻,没有办法向楚嘉嘉解释那是法术。楚嘉嘉看他沉默了片刻,最终开口说道:“你有张电热毯,粉红色的,上面还有小星星。”楚嘉嘉:“……”她差点没能绷住脸上的表情,为什么会是这种答案呢?她想笑又不能笑,还得保持着狐疑的脸,对夜危楼简直是服气的。夜危楼听她说道:“我确实有这么一张电热毯……好,就当你说的话是真的,你认识我,可是你是什么人?你为什么会认识我?我为什么又不记得你?”她说着,放下了手臂,每说一句话,就向前走一步。她虽然是凡人,但却给夜危楼带来了压迫感。他低声道:“你救了本座。”然后就看见楚嘉嘉挑了挑眉:“我救了你,然后呢?”他看着她,认真地道:“然后本座爱上了你。”话音刚落,两人就听见敞开的落地窗外隐隐飘来了歌声——狼爱上羊啊,爱得荒唐,他们冲破世俗的城墙……楚嘉嘉:“……”夜危楼:“……”楚嘉嘉简直怀疑附近商场的老板是怎么回事,他这是从多少年前穿越来的?现在都8102年了,放的歌不是,就是!在她腹诽的时候,夜危楼开口道:“本座是龙。”他不是狼,他要正名。楚嘉嘉从窗外收回了目光,随口问道:“那你是被哪吒打了吗?”听到她的话,夜危楼几乎就像回到了昨天。除了,他还从楚嘉嘉那里听到了很多故事,也是其中一个。他又想起了当初在地球外,她通过两人相连的心神给他讲故事,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了笑容。月光正好穿过了云层照进来,照在他身上,他这一笑,映着满室清辉,依然是那么夺人心魄。在四个人当中,夜危楼绝对是最好看的,他周身的仙气将他与凡俗的一切都间隔开来,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有一种揽下了天上明月的感觉。楚嘉嘉看着他,听他开口道:“不,本座是被囚.禁,被赶上了诛仙台,被逼着从上面跳了下来,在以为自己肯定会死的时候,被送到了这里,落入海中,为你所救。”夜危楼看到楚嘉嘉脸上的表情原本有些失神,可听到他的话,却又变得狐疑起来,眼睛里明明白白地写着:你继续编。他知道,对于凡人来说,这些确实听上去像是假话。哪怕自己编一个像白蛇传一样的故事,对楚嘉嘉来说都更值得相信,毕竟她记得民间传说的剧情,却不记得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情。“你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他说道,“所以本座讲的这些事情,你可能很难相信。”他想了想,慢慢地将那些回忆中的事情一件一件地跟她说了起来,包括自己身上的囚龙锁让他仙力枯竭,一步步走向大限。等他说到最后是怎么被楚承赫握碎了囚龙锁的时候,装失忆听了半天的楚嘉嘉在心里叹息一声——总算来了。“你说——”夜危楼听她说道,“那锁住了你的囚龙锁几乎要了你的命,结果却是我哥哥弄碎的?”他点头道:“是。”楚嘉嘉道:“我哥一个普通富二代,能弄碎一把这么厉害的锁,你觉得这可能吗?”她顿了顿,皱眉道,“除非你现在能够拿出一样的东西,我让我哥过来再碎一次,我就相信你。”她这样顺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