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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梓虽是无道,但我大赵百姓何其无辜!我的母亲,凌儿何其无辜!”“契成。”……分割线……“大将军,您怎么了?”一个亲卫见谢宣突然一停顿,赶紧一甩马鞭加快些赶过来。“无事。”谢宣脸庞一肃,一夹马肚催促着骏马再快些。因风吹日晒而有些黑的脸有些复杂。这里是赵国,原主是赵国的柱国大将军,原主的父亲以及祖父世代皆是柱国大将军,世世代代为赵国尽忠。原主自幼习武,十二上战场,十六丧父继承父位,可谓是天之骄子,在赵国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本来也该是在汗青中留下浓墨重彩一笔,却是因为一个女人发生了重大变故。这个世界有一个来自后世的违规穿越者越梓,夺得了赵国武安公嫡长女越梓的身体。越梓适应了古代的生活后,不知是否因为原来的越梓本就芳心暗许原主,在一次宴席上她对容貌俊美的原主一见钟情,认为原主无妻,地位又极为尊崇,定是上天为她这个女主安排的良人无疑。然武安公虽有爵位,但也是承袭祖上得来的,且一代不如一代,早就处于权力中心的边缘,越梓几次想要接近原主而不得后,铤而走险地装作侍女给独酌的原主下了药,等到原主昏睡过去后,带着他与她睡在了一处。原主误以为他是酒后误事,尽管略有疑惑,但是也不觉得一个女子会拿她的清誉开玩笑。原主原本虽无妻子,但也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妾——姜凌。姜凌出身低微,是一个出身农家的副将的女儿。自副将战死后,也就一直寄养在原主府内,原主与她两小无猜,感情甚深,因为姜凌地位过低,原主在及冠后只能纳她为妾。原主与母亲商议后,打算等到姜凌生了儿子就立即将她扶正。哪知这中间出了这般变故。姜凌虽然有些失望但为了丈夫也还是同意了。她嫁予谢宣已一年有余,却无所出,谢母虽然依旧待她如亲女,但心中不免有所芥蒂,为了谢家,姜凌放弃了本来唾手可得的妻位。原主在与越梓成亲当日,忽闻南荆国攻破大赵北方大关入赵的急报,不得不放弃洞房花烛夜奔赴沙场。这一走进就是半年,越梓发现柱国大将军府邸竟还不如她家武安公府邸奢华,一切用度皆朴实无华,颇感梦幻的美梦有所破灭,觉得是时候凭借来自后世的才华一展商业本领,日日出府与商贾协商,开了一家酒楼。这样的举动自然是被谢母发现了,谢母本以为这只是儿子常年不伴在她身边,她独守空闺未免闲来无事,也不是很在意,只是告知她作为公侯之女还是不要参与商贾之事,可以教给管事等人代为之。越梓却一心认为谢母是要夺她酒楼菜肴秘方,一意孤行。一下子,商贾越娘子的名头在赵都传响。也不知道赵王墨恒吃错了什么药,听闻越家酒楼的名号,微服私访来到了越家酒楼,也颇为机缘巧合地与越梓相遇,两人相谈甚欢。越梓逐渐明白到,如今这位知她懂她的一身富贵的墨公子才是她的良人,继而一颗芳心托付,就算在后面得知他是皇帝,内心也是相信他会与她一世一双人。等原主从边疆回来,俩人已经如胶似漆。但那时原主回家身心俱疲,姜凌将她所知的告诉了他。原主半信半疑地信了,也顺藤摸瓜地查实了证据。原主知道他是无法与皇帝对抗的,本只是想休了越梓,至于其他事情,他半分也不想参与。但另一头,不知道谢宣念头的墨恒为了让两人尽快分离,也为了保全越梓的清名,将原主诓进了宫,一杯毒酒葬送了原主,然后昭告天下原主谋逆。越梓就这样改头换面入宫,与君王享受风花雪月。姜凌从将军亲卫的拼死保护下逃出生天,但她并没有逃出赵都,而是遁入了当时前来祝贺赵国皇帝新婚的南荆国太子君昌卿的驿馆。她献上了奇珍祈求君昌卿杀了尚未成为皇后的越梓,为原主报仇。哪知军君昌卿收了礼物,竟反而对越梓生了几分兴趣,为越梓不同于常人的见识所震惊,起了独特的占有欲。一回去后,君昌卿立刻杀了姜凌,回国趁着边关已经没有可担当大事的将领直接马踏赵都,俘虏了越梓,将墨恒鸩杀。此后就是我爱你,可是你恨我;我很恨你,可突然后来发现我也爱上你的辣眼睛发展。最后双方皆是求而不得,为野史贡献了辉煌的素材。但是这段爱情下是大量倒在粗蛮的南荆国下大赵百姓的百万尸骨,无数的妻离子散,无数的冤魂在呐喊,其中就以原主为代表。堂堂一国柱石,为了君王讨一女子欢心而擅杀,怪不得原主万分怨念了。这样辣眼睛的世界也确实不是其他男性宿主会喜欢的任务,怪不得主神推到了他这边。远远看见了飞扬的尘土与高高的“谢”字军旗,一个守在府前的老仆人飞速跑进了府内,高声大喊:“老夫人,少夫人,少爷回来啦!”将军府虽是谢宣当家,但是一些老仆人还是喜欢喊他少爷,谢宣也极为喜欢这样的称呼。谢母拄着御赐的拐杖,在一个明艳的女子陪伴下,缓缓踏过了高高的门槛。面前的男子满是风尘之气,如黑曜石般澄澈黑亮的瞳孔,闪着凛然英锐之气,配着轮廓分明的脸和一身明光铠,使得本来就颇为年轻的脸更是添上了几分坚韧,美而不女气,一俊字最是合适不过。“儿似乎又黑了些。”谢母眼眶种闪着泪珠,战场有那么多变化莫测之事,幸好夫君保佑,让宣儿得以大胜归来!母子间也没那么多礼节,谢宣飞身下马,与姜凌交换了个眼神,就孝顺地在姜凌的另一侧搀扶着母亲。谢母正难得享受着这家庭温馨的气氛时,一个穿着便装的女子兴高采烈地往外赶,正好与谢宣一行人撞了个正着。她明显是经过仔细梳妆的,一袭粉色丝裙领口开得极低,粉面上一点朱唇微微上扬,神色间满是春风,娇媚如粉色桃瓣。谢母以为这个不省心的儿媳是静心梳妆前来迎接谢宣的,虽然衣衫有些不符礼制,但念在她的一片真心份上,脸上也是和缓了些。“诶,你怎地回来了?”越梓见到谢宣却是一双美目瞪大,绣帕掩着朱唇惊诧地呼道。谢母一下子被气得说不出话来,要不是她年岁不大,怕是能立刻昏厥过去。谢宣顾不得理会这个动嘴巴不经过脑门的女人,手轻拍着谢母的背,生怕谢母被气得喘不上气。“你怎地说话!”一旁的姜凌见谢母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