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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就是不让人家把话说完,分分钟开启“无限打断吟唱”模式。系统:……晓栩大人,你是不是无聊了?晓栩:不,我心虚。无聊的时候容易开启话唠模是没错,但是紧张的时候会开启话唠吐槽模式。“你只是我的主子。我只是你的侍卫。”晓栩抽回了自己的手,拔出剑站在他身后。“请主子先走!”孟初景盯着她的双眼,看了很久。晓栩:追兵是不是去刷夜宵了?系统:心虚,本系统懂的。“若你有半点损伤,我身上将会出现双倍。”晓栩瞪大了眼,“主子……”孟初景重新握住她的手,“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晓栩:剧本不是这样写的。【死人脸】系统:晓栩大人什么时候乖乖按剧本演了。【死人脸】两人就这么牵着小手跑啊~跑啊~好像要私奔到月球似的。所以这场戏的意义就在于让孟初景借机表白?而且晓栩的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绝壁不会只表那么一次的。孟初景很有经验,知道怎么发挥,怎么篡改台词不会让导演喊卡。当然最后追兵还是要追上来跟他们打一场……唔,更确切的说,是被他们虐杀一场。只要逃出城外,就会有人接应。但是,当他们不再是两人世界的时候,现实的问题就出现了。她是侍卫,他是国君。他被人拥簇着上马车,而她只能捂着伤口站在马车旁。没想到。所有人都没想到。孟初景无视对他嘘寒问暖的属下,直接将晓栩抱起来,稳稳送到了马车里。这……这种行为是很危险的。不,我们就客观来说。你抱着一个人上轿子也就算了,这是从平地移到平地。但是把一个站在地上的人抱起来放进马车里,那非常考验这个男人的臂力和平衡力。特别是在女生根本猝不及防的情况下,两人根本没有商量过。万一她一挣扎,两人都有可能从马车上摔下来。孟初景不仅成功的完成了这套动作,而且也成功的帅到了。他对晓栩笑了笑,也跟着进了马车。坐在马车里的晓栩低着头,看起来特别安分守己。“给我看看你的伤口。”男人轻声细语道。晓栩摇头,“不碍事的。倒是主子的伤……”“我真不喜欢你叫我主子。”孟初景的手伸向她染血的衣衫。“主子!”晓栩反应极大的往后一弹!“我只是想替你疗伤,没有别的意思。”晓栩:……你还想有什么意思?系统:……浴血奋战的意思?“主仆有别,不能让属下的血脏了主子的手。”孟初景顿时板起脸,“这是命令。”晓栩抿了抿唇,“……是。”话说要是女子替男子挡枪的话,伤的地方都特别的煽情。比如小香肩啊,比如小蛮腰啊,比如小细腿啊……没准一言不合还会伤半个屁股啥的。在对方浑身是血根本不知道伤哪儿的时候呢……当然是直接扒光了检查!系统:哦,晓栩大人,渊若大人在看你。晓栩:麻痹。系统:……说好的淑女呢?孟初景的手搭上了她的领口。晓栩像只受惊的小鹿般惶惶不安的看着他。孟初景的手一抖。他是在拍戏。他必须清楚的记得自己在拍戏。停止脑中不切实际的遐想。你知道你手上捏着的是什么禁忌之物么?将那层布料撩开,你将看到什么?你可以再大胆一点,将你的罪恶之手伸向少女纯白的身躯。她不会反抗。此时此刻。你知道的,她是个专业的演员,她不会在这种时候喊停。只要你演下去。她就会配合你演下去。而在这部剧里,她是如此的……深爱着你。如果现实和电影可以互换。他多想永远留在这个幻境中。孟初景觉得自己似乎被恶魔附体了。卑劣的念头充斥在脑海中。她在后退。他在逼近。她退无可退。他近在咫尺。“我真的……不可以……”晓栩眼中浮现出了水汽。“我们……不可以……”心痛。她在心痛。他也在心痛。感情真的很……不讲道理。他爱着她,她拒绝他。他因为她的拒绝而心痛。她因为拒绝他而心痛。对于双方来说都是一样的。无论你是得到的一方,还是付出的一方。没有所谓的因果,没有所谓的对错。没有谁对不起谁。只是一方爱了,一方不爱。孟初景抱住她。“我们可以。”系统:哦,不好意思打断一下。晓栩大人,渊若大人笑了。晓栩:我一点都不想知道这货是怎么笑的。系统:大概是能把本系统所有零部件冻成一坨废铁吧。晓栩:你本来就是一堆废铁!滚粗!话说这戏本来是孟初景虐晓栩的,这会特么完全立场颠倒了。连接到下一场,就是孟初景回宫的景象。万民朝拜,万人空巷。而她,只是别人都看不到的影子。可是这个帝王,牵着她的手,将她带到万民面前,和她一起走过百官朝圣的道路。她想要挣脱他的手。“牵着你,或者抱着你,你只有这两种选择。”那个男人如此柔情蜜意的浅笑着,谁知道说出来的话却是威胁。晓栩垂下了头,形貌温顺。“我要你走在阳光下,走在我身边。”不是别人。不是宁湛枫。也不是任何人。是我的身边。可是。这只是戏。正因为他清楚。所以才会格外的强硬。真想抓住她,永远不放手。但是我们知道,美梦总是醒得那么快,那么残忍。随着导演一声“卡”,孟初景瞬间跌回现实。晓栩拢着衣衫离开了他的视线。孟初景深深叹息。这事还没完!再说咱晓栩是准备去把戏服给换了,收工回宾馆好好睡上一觉。谁知道有个变态等在化妆间呢?对于被人拉进门,关门,推门上,门咚……这一系列的发展,晓栩经历了无数次,内心毫无波澜。她只想翻白眼!“心动了?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