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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青,这个丫头忧郁了,都是他的错。看着言青回房搬卧具,何顷心里更是不能淡定。这是要分床了吗?比刚成亲那会还要疏远,不光不能躺一个被窝,连床都要分开?何顷看不下去了,他几个跨步踏进房间。“言青,要不你打我一顿出出气!”……打他一顿?开什么玩笑?当她真不知道,她要是真动了手就成泼妇了?她言青虽说不上贤惠,可也没想过要做悍妇。言青斜着眼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何顷,又自顾自的收拾。看不懂吗?现在我不待见你,你就换个地方睡!还有,别和我说话,我内心是拒绝的,眼神代表了一切。何顷想用点野蛮的招数,狠狠的抱住她。又一想,指不定她会激动起来,坚决抵抗。没得让满院子的人都听见,让人知道了他们在闹别扭总是不太妥当。何顷作罢,看来也只有慢慢的软磨硬泡了。这个贵妃榻自己怕是要睡上好一段时日。不过这还是言青第一次亲自铺床叠被,为他。可他高兴不起来。王闻不相信言青对他当真半点情意也没有了。她在知道真相后这么不顾一切的跑来找他,怎么也不像是把他忘了个干净的人。这一切都是何顷的错,想当初他还对他感恩戴德,却没想到他竟是个这么有城府的人。众人眼里的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何家少东家,背地里使起手段来还真是让人防不胜防。王闻觉得他不能就这么平白无故的被何顷摆了一道。何顷或许真是嫌他穷,不放心言青跟着她。可他一转身,他就把言青娶过门那是怎么回事?莫不是他对言青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意?言青不是那倾国倾城的绝世女子,但言青自有言青的好。王闻现在没空去管这些。现在他最是要做的,就是要把言青抢回来。何顷都可以用手段,难道他就不能动点歪脑筋?言青性子活泼,没想到骨子里竟也传统。就算知道他们是因为何顷的小人行径而错过,她也不打算和他从新开始!她应该知道,他王闻绝对不会嫌弃她嫁过人。王闻想再找机会去见见言青,他一直留意着何家的动静。王闻发现何家住着一个年轻女子,看那通身的气度、风韵就绝不像那普通人家能养出来的。这是何家哪位亲戚?王闻现在对何家的任何事都格外上心。他打听到了,这是何顷远方一位朋友的meimei。他这离开没多久,何家倒是添了好些热闹。王闻盘算着,这何家住着个这样姿色的女子,或许不用他使坏,都能生出不少事。有女人的地方就会有故事,更何况是漂亮的女人。指不定哪天,言青就在何家待不下去了。言青和何顷就这么僵持着,言青真是不知道要用什么心态面对他。恨他吧,又恨不起来。像以前那样吧,自己又不是真的没心没肺。这心里堵着一口气,浑身都不舒坦。从来没有过的怪异气氛,何家的人都感觉到了。何兜兜好几次好奇的问言青,“娘亲,你是怎么了?你在和我爹怄气吗?”“没有啊!谁告诉你的?”何兜兜在练字,言青在一旁发呆。猛听见他这么一问,言青直觉是何顷给他说了什么。这个人也真是,大人的事还要掺和个孩子进来。“没有人告诉我,是我自己看出来的。往天爹给你夹菜,你都吃得很开心。这两天你不吃他夹的菜,都留在碗里,我都看见了。”“没有的事,我只是最近胃口不太好。”“可你把爹夹的菜都留在碗里,爹心里很难过的。你应该告诉他,你不是嫌弃他,是胃口不好。他给你夹菜,你都不说谢谢了。”何兜兜这一通话,直说得言青满脸窘迫。她的情绪连个孩子都瞒不了。☆、风言风语连续两天,饭桌上的气氛都很尴尬。花扬喜背地里也问了言青,可这丫头死活不啃声。“你这是和何顷闹别扭呢?这天天端着个姿态不累?”花扬喜出口讽刺。言青没出声。“你说这么善解人意的夫君,你这么晾着,就不怕他生出些什么心思?这眼红的人可多了!”言青还是没出声。“是不是他和那谢小姐当真有什么不清不楚?”……“你是聋了还是哑了?我这跟你说半天,你却应都不应一声!”花扬喜越说越火大,她这暴脾气,一只手抬起来,就要戳言青的脑门。言青还是没反应,甚至都没有躲闪一下。花扬喜看她这郁郁寡欢的样子,也终是xiele气,垂下了手。“少爷,你看看就行,怎么还动上手了?”灶房里传来下人的声音,应该是何顷来了。花扬喜看看言青,半点办法也没有。“我告诉你,和男人较劲要懂得见好就收。真不知道你较得是什么劲!赶快去看看何顷来灶房干嘛?一准是来找你,你见过有谁家男人老往灶房跑的?他可是何家的少东家,这传出去多少人得笑话,你还当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说着,花扬喜就往灶房走去。言青还站在假山后,她觉得她的亲娘其实一点都不了解她。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呢,就埋怨她。她的心偏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全都偏去她好女婿那里了。这是她的亲娘吗?她的女儿心里很难受,她就没有一点心灵感应?“天啊,这是干嘛?快,快,惠娘,去房间拿点药来。”灶房里传来花扬喜的惊呼,然后是下人风风火火的跑出去。是出乱子了吗?言青也立马往灶房走去。她真不是担心何顷出了什么事,这灶房是她的地盘,她只是去看看。言青跨进灶房的门,就见何顷一只手使劲的捂着他的另一只手,埋着头也看不出脸上的表情。花扬喜咋咋呼呼,脸上全是担忧。“怎么就用上刀了?这些该是下人做的。你看现在伤着了手,这血都渗出来了,伤得重不重啊?”原来是伤着了手,这个只会择菜的人,没事拿刀干嘛啊?何顷刚想回答不太严重,猛一抬头,就看见立在几步开外的言青。他挤出几分难色,让自己看起来比较痛苦。“大概有点严重吧!”“我就知道严重,你看这血流的。要不让人去叫个郎中吧?这惠娘拿个药怎么还不回来?真真是急死人。”“郎中还是不要叫了,免得惹人笑话。我看灶房在给言青炖鸡汤,就想亲自给她切一条山参,可是这么一点小事我也做不好,竟是添乱。”可不是添乱?这山参可以不用切,就这么直接扔锅里,他不知道吗?言青走上前,掏出身上的手绢。“不知道用手绢先包一下吗?这样流着血,要喝几锅鸡汤补?”说着,就开始帮何顷包扎,言青用了大力气,将何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