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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是赌王大儿子撘的台子,请的都是娱乐圈里面年轻有为的那一辈儿,傅冽自然也要去的。”乔经纪人道,“也没什么想说的,你们两个要注意点分寸。”“这点我明白。”乔迩应道。“还有。”“怎么了?”“记住你是宾客。”“知道。”“李秦涟是贵客。”“……”李秦涟,这个人不能忘记。谁都知道她对傅冽有意思,而且那次雪山傅冽想要进山找她被李秦涟阻拦的事情,她后来也从很多人的话语里,拼凑出了一个完整的过程。尖锐的对话她仍记得。“值得吗?”“一切都不值得,只有她值得。”这句话是傅经纪人后来告诉她的。傅冽那个该死的人,从来不把这些事情告诉她。此时车子已经开进了一座大别墅,门口石头雕成的精灵抱着巨大的花瓶,水从花瓶中落下来,发出清脆的声音,周围环绕着一圈绿地。以前只有在拍戏的时候见过这样的场景,没想到真的会有人拥有这样一座富丽堂皇的住宅。乔迩下车,此时后面一辆车也正好打开了门。“好久不见啊亲爱的!”乔迩闻声转过头去看——利落的短发缀着夸张的耳环,她朝着乔迩勾起唇角,正红色的唇上泛着金属的光泽,上挑的眼线尽显风情。上学的时候,祝媛就一直是个小妖精,但当时还留着长发,妩媚中总还是感觉有些累赘,几年不见换成了短发,显得她的脸型更加精致,全然没了那种风尘的感觉,妩媚而出众。圈内苛刻出了名的设计师,都曾评价祝媛——媚骨即仙骨。乔迩朝着祝媛挥了挥手。两个人好久不见,笑起来还是有当年小姐妹的样子。两个人能坦诚相待,实属不易。祝媛一只手搭在乔迩的肩膀上,她凑近乔迩,在耳边开玩笑道:“你和我们的傅哥现在怎么样了?”“就……”乔迩挑眉。“懂的懂的。”祝媛道。两个人一边聊一边向着里面走进去。乔迩今天穿得很素雅,脱掉外面的外套,一条素色基调的抹胸礼服,从远处看像是白色,但仔细一看,干净的白色上浮着紫色的光芒,带着些许灰调,干净而典雅,很耐看。裙摆在脚踝处荡漾,像是烟紫色的云气,飘在水波纹上。“所以……”祝媛突然将声音放得很诱惑“你们有没有,为爱鼓掌?”为爱鼓掌?什么是为爱鼓掌?乔迩有点摸不着头脑。“你说的是什么?”乔迩问道。突然这个时候,一个人走到了乔迩的旁边,是傅冽。他两只手揣在口袋里,不经意地留在了乔迩的身旁。“你问傅哥呗。”祝媛露出意味不明的笑,然后看向傅冽开始疯狂挤眉弄眼。傅冽被祝媛的表情吓到,无奈地笑了一声:“你这个小妮子脑袋里面又装着什么坏主意?”“乔迩有个问题想要问你。”祝媛将乔迩往傅冽的身旁推。祝媛开始疯狂向着乔迩挤眉弄眼起来,乔迩被逼无奈就抬起头想这傅冽问道:“你知道什么是为爱鼓掌吗?”为爱鼓掌。乔迩将这四个字说得字正腔圆,纯洁无瑕。而傅冽的笑容却越来越深,他看了一眼祝媛,祝媛抬头望天,一副不关我事的样子。“想知道啊……”傅冽卖个关子。“说呗。”傅冽靠近乔迩,说道:“就是……”他没说下面的,只是尾音变得缱绻悠长。“什么?”乔迩觉得傅冽的声音太小,稍微踮起脚,她的耳朵快要凑到傅冽的薄唇上。“啪。”“啪。”“啪。”说完,祝媛终于忍不住了,捂住嘴巴笑了起来。而傅冽看着乔迩洁白的脖颈上用绯红渐渐染上来,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只留下乔迩一个人憋红了脸。“我的妈……”传来了第四个人的声音。顾子歌正震惊地看着他们两个人,目瞪口呆。他原本以为在这里不会这么巧碰见傅冽或者乔迩,更不会运气好到两个一块碰见,当然也万万不会想到自己再次听到了那么不得了的拟声词……他的世界,每次遇到他们两个,就要崩塌一次。祝媛看着顾子歌石化的样子,笑得更加猖狂。乔迩也更羞了。顾子歌实在忍不住,发出灵魂的拷问:“为什么每次都要被我碰见,我是上辈子做错了什么啊。”“你可以假装忘记。”傅冽轻描淡写。“呵呵。”顾子歌反驳,“我身边连我大舅二姨都在看你们这对cp,天天问我你们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我感觉我再憋下去,两个肾要变成一个肾了。请问你们能不能公开,拯救一下可怜的小艺人。”还小艺人。能参加这次活动的都不算小艺人。傅冽和乔迩对视了一眼。顾子歌真的看不下去这甜甜腻腻的画面了,他长叹一口气,感叹自己还需要继续免费帮忙保守秘密,并时不时要受到情侣的暴击,他开始为娱乐圈的现况担忧起来。今年的狗仔,真的是最差的一届。第50章[最新]公开花样公开人越来越多,别墅分了很多区域,形形色色的人聚集在各种地方。就算这是赌王儿子的一个宴会,很多人也不是为着赌王的儿子而来。毕竟这种主人级别的人物,不是每个人都见得到的。傅冽很快被几个人叫走,顾子歌也是胡闹的主儿,一进入这种社交场所刚刚的窘迫就全部抛到脑后。乔迩和祝媛就很自然的走在一起了。就像是上学的时候,两个人经常出没在学校的各个地方,祝媛带着她玩,但当祝媛喝得烂醉或者脾气上来的时候,乔迩就会出手拦住她。祝媛对她来说是一首随时可以起舞的歌,而她对于祝媛,是理智的底线。“怎么突然有种回到学校的感觉了。”乔迩笑着道。“我可不想回到学校。”祝媛拿起一杯黄澄澄的香槟,抿了一口,“不想再回到那段堕落的日子,也不想再写任何数学题,尤其是平面向量,没对过。”“哈哈哈哈。”乔迩想起高一的时候,班上开始讲平面向量,讲完以后,祝媛坐在位置上沉默了好久,乔迩本来还以为她在想题目,然后祝媛突然站了起来。“这什么玩意儿!”后来祝媛就再也对数学提不起兴趣,至今她都不懂为什么有方向的东西能够相乘。在访谈上有人问祝媛是怎么机缘巧合踏入这个圈子里面的,她的回答十分清清新脱俗:“如果当年不是因为学校里伙食差了一些,数学难了一点,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