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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什么想买的?现在还早,可以逛一会儿。”时夏笑了笑,“我负责买买买,你负责在后面刷卡那种吗?”他也笑了,“嗯。”时夏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捂着肚子大笑了起来,“好像霸道总裁啊!”时夏也没什么想买的,主要还是觉得他腿还没好,逛久了难免累。周政烁去买了爆米花,时夏抱着,两个人在外面坐了一会儿,然后就排队进场了。看电影的不多,三三两两零星坐着,还不到半数。时夏和他的位置在最后面,灯光越往后越暗,时夏本身就近视,这下更看不清了,抓着他的胳膊,小心翼翼地走着。好不容易坐下来,她才终于舒了一口气。时夏平常不喜欢戴眼镜,觉得丑,隐形戴久了又不舒服,有时候索性模糊着,今天睡醒就出门了,隐形也没戴,眼镜也没拿,不由懊恼了一句,“忘记戴……眼镜了。”话还没说完,周政烁就把眼镜架在了她的鼻梁上,“出门的时候顺手带的。”时夏“哦”了一声,笑了。很老套的美食爱情片,因食生爱,吃吃吵吵,日子过得并不顺遂,但所幸在兵荒马乱的日子里,还有那么点儿温情和浪漫在。电影看到一半,时夏忽然起了身,话来不及说,直直冲出去,趴在洗手间的池子上吐了起来。其实什么都没有,只吐出来一些酸水,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好不容易才缓过来,出去的时候,周政烁已经站在外面,蹙着眉,紧张地问她,“不舒服吗?”时夏摇摇头,因为心虚,声音很低,“没事!”“还是去趟医院吧!”虽然是商量的语气,可手已经搭上了她的手腕,打算带她走,“让医生瞧一瞧。”时夏知道自己怎么了,忙拉了他一下,“不碍事,不用去医院。”他偏过头,疑惑看她。时夏扯了个笑,“真的,没事的,我这么大的人了,有事没事还能感觉不出来吗?”她牵着他的手往影厅去,“还没看完呢,实在不舒服了我们再去也不迟。”电影正到好笑的地方,看台上一片笑声,两个人猫着腰回了自己的座位,坐下的时候,时夏趴在他耳边问,“阿政,你觉得爱情是什么?”“怎么突然问这个?”时夏指了指电影里的两个人,“突然觉得,爱情就是互相折腾,或许分开了,他们能过得更好。”周政烁想了想,“或许是。”这个问题,他最没有资格回答,不过……“说句嚼烂的话,感情之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别人又怎么看得明白。”时夏歪头思考片刻,笑道:“也是。”-绯闻24天-接下来的几天,都是下雪天,拍摄任务暂时停止了,平白多出来的空闲时间,反而没事可做,周政烁专心养伤,时夏又开始写稿子了。编辑听说后很是兴奋,□□上敲她,“什么题材?写爱情吗?还是散文?大纲给我瞧瞧。”时夏突然想起自己从前写剧本的时候,稿子推到制作人那里,别人看都懒得看一眼,碰见熟人了,面上还能带点儿笑意,委婉地跟你说,“剧本已经交上去评估了,再等等就有结果了。”结果呢,大多数时候都是一场空,有时候明明说好敲定了,过两天去问开机了没有,得到的回答是暂时搁置,一搁置,就是无限期。后来习惯了,也不觉得失望。没想到后来心血来潮在网上写点儿散文,倒是受了许多谬赞。合作了几年的编辑,也对她期望很高,每每有点儿想法,都能这样兴高采烈地和她讨论着,直到稿子成型、修改、定稿,然后校对,排版,画封面,下厂去印,再到上市,仿佛看着一个孩子出生,如果她是孩子的mama,那编辑就是助产士,即便难产的时候,也有编辑在后面顶着,温柔鼓励她,告诉她,不用怕。现在想想,可能她本来就不合适做一个编剧。性格不合适。“日记体的,要看吗?”时夏跟她解释,“记录了一些我和我男朋友之间相处的一些事。”“看看看,要看。”编辑其实和时夏差不多大,刚接触她的时候,也是刚毕业的小姑娘,这么几年过去了,业绩做了上去,当上了组长,就是一点儿没变,还是很容易开心和激动,跟个小女孩一样。时夏含着笑,“好,我整理一下发给你。”全文九万多字,时夏已经写得差不多了。时夏先发过去了三万字,编辑很喜欢,又让她把后面的发给她,“你不知道,现在读者就喜欢这种磕糖的小甜饼,你看前两天那档恋爱真人秀的节目,多火啊!”当天就敲定了出版协议,时夏去打印合同的时候,外面又下雪了,这场雪绵延了大半个月,还是没有停的趋势。时夏拍了雪地一排自己的脚印,在公众号上更了动态——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还有一更。大章节,看着会累吗?第37章by/子时这几天一直在下雪,大地一片茫然的白,出门的时候没带伞,落了满身的雪,街上没有一个人,一路走过来,只留下我自己的脚印,一瞬间变得有些矫情,不知怎么的,异常难过。这时候刚刚好阿政(我的Mr.right)打电话给我,问我,“中午想吃什么,我去定个餐厅。”我想了想,说吃腻了法国菜——前段时间,几乎每天吃。法国菜吃起来很慢,一点一点上来,一顿饭能消磨几个小时,我们这几天正好闲着,几乎大部分时间都耗在了吃上,其实很浪漫,这样的日子,几乎是我能所想象的最好的生活了,没有闲事在心头,而所爱的人就在身边,一点一滴,即使什么都不做,也是幸福的。他回我,说:“那我做给你吃,许你点两个菜!”他前段时间伤了腿,昨天刚刚去拆了夹板。我问他,“为什么是两个?”他说:“两个我可以去学,再多就招架不住了。”其实他不会做饭的,以前都是我做给他吃,我记得我第一次给他做饭的时候,一塌糊涂,那时候我们刚刚住在一起,他工作很忙,有时候几个月都看不见人,我第一次做饭给他吃的时候,他刚刚下飞机,我没想到他回来那么早,做出来的试验品还没来得及销毁,身上还围着围裙,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进了厨房,不好意思地跟他说:“好像搞砸了。”他走过来,就着炒锅尝了一口菠萝咕噜rou,你们可能无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