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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什么关系,是以十分的不解他为什么说时夏。周政烁也冷静下来,直了身,理着自己的衣裳,低声说:“今日的事,很不磊落,但时夏的事,我向来没有理智,你最后想想清楚,要不要再玩弄她。”玩弄这两个字,真的太重了,李晨阳只好道了歉,“我没想伤害她,也确实是喜欢她……”说到最后,也觉得自己解释不清了,只好说:“我保证,以后不去招惹她。”周政烁点了头,“那最好。”后来这事,口口相传,他们系的男生差不多都知道,看见时夏都不由多看两眼,十分好奇,发展到最后,一些女生都知道了这件事,一个个甚至组队去看时夏,远远看一眼,都觉得颇好玩,“瞧,那就是时夏。”“周政烁和李晨阳都为了她打得可凶了呢!”后来,以讹传讹,甚至成了这样的版本。时夏那时候刚被系草招惹过,退了社团,学校论坛的帖子也没心思再刷,加上本来就很多事要忙,跟着师姐接了本子,每天过得像个幽灵,昼伏夜出,日夜颠倒的,没时间再去关注别人怎么想,怎么传,是以最后竟然也不知道,周政烁竟然还做过这种事。时隔多年,终于传到她的耳朵里,时夏是惊讶的,怎么都没想到,周政烁还有这样的一面。他一直是个绅士的人,风度永远都在,即便气急败坏,面儿上都是一派淡然。没想到……“谢谢你跟我讲这些。”时夏冲着李晨阳点了点头。李晨阳笑了笑,“我也是觉得有些感慨,没想到这么些年,真的看到你们在一起。”那时候不是没打听过——也不是还对她念念不忘,他不是情圣,没那么多执念,只是觉得有些好奇。听同届的师兄说,毕业后,时夏和周政烁在一起了,有一次外头吃饭的时候撞见的,不过恋情没曝光,大约还是地下阶段,他还在感叹,时夏的性格,其实是不适合和周政烁这样的人在一起的。甚至想,最后的结局也难免是分手。后来也进了这个圈子,和周政烁也有接触,印象里,他是个活得很自我的人,在这个圈子里,能按自己的意愿办事,能守得住心,其实是件很奢侈的事。如今再看到他对时夏这样,更是觉得感慨,有些人,天生就是不同的。时夏告辞走了,去导演那边去。周政烁正在和女主对台词,裹着羽绒服,眉目有些倦怠,熬了这么久,谁都受不了。气氛有些低迷,导演不住地给大家打着气,休息的片刻,有人放了歌来听,节奏DJ,没什么美感,震着耳膜,倒是提了些神。时夏凑到导演身边去,跟着他看回放,镜头里的周政烁和镜头外的周政烁,是有很大不同的,戏里他是任何一个角色,演什么就是什么,情绪感情到位,戏外他只是周政烁,那个沉默寡言的男人。一个,说少做多的男人。时夏看着屏幕,出了神。直到他回过头来看她,她才有了些意识,冲他笑了笑。周政烁拨开人群,缓步走了过来,把暖手袋塞进她的手里,低声问她,“还好吗?”他是说喝酒的事,时夏站起身,跺了跺脚,示意自己步伐还算稳健,“没事,只是稍微有些晕。”他揉了下她脑袋,轻声“嗯”了声,“不舒服找个地方先睡一会儿,剩最后两场戏了,再坚持一会儿。”时夏乖巧地点着头,“行了,你快去吧!别cao心我了。”他这才又走回去,继续着方才的事。偶尔抬头看她,目光里含着笑意。时夏把小小的暖手袋在手里颠来倒去,暖意从指尖传过来,她忍不住笑了笑。场记打了牌,下场戏开始拍了。时夏起初还认真看着,可没多会儿就坚持不住了,迷迷糊糊坐在凳子上直打瞌睡,边儿上阿梅凑过来,有一搭没一搭和她说着话,她才不至于睡过去。彻底清醒的时候,是凌晨四点钟的光景,各方调度,好不容易借来的直升机终于飞过来了,停在平地上,导演过去交涉,拍了最后一组镜头:周政烁一身黑色冲锋衣,从直升机上下来,寒风,暴雪,他睥睨着。时夏仰头去看,只觉得心跳都慢了半拍。这个男人,太招人了。最后一声“收工”响起,欢呼声一片,时夏从小许手里接过他的羽绒服,抱着过去了。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将近六千字,补前几天欠的更。以后改周更了哦,一周两更,每更万字,字数还是不变的。谢谢大佬们理解支持,爱你们,笔芯。感觉我是佛系作者,我的仙女们是佛系读者23333下次更新大概在下周二周三。第36章在冰天雪地的山上熬了一夜,所有人都困顿着,短暂的欢呼之后,一个个打着哈欠开始收拾东西,演员们最辛苦,冻了大半宿,这会儿一下来,个个是哆嗦着的,助理们立刻迎了上去,热水和衣服全堆上。好半天缓不过来,只好捧着热水一点一点啜饮着。好在没有不好伺候的演员,没听见什么埋怨的声音。各自忙碌着收拾东西。时夏过去要把羽绒服披在周政烁身上,个子矮,他偏巧站在高处和人正在说话,她踮了踮脚也没能够得上,一时傻站在那里。对面和周政烁讲话的摄影师登时笑了,冲着周政烁使眼色,闹了时夏一个大红脸。刚还在争辩自己不矮来着,转头就打了自己的脸。人来人往,摩肩接踵的,刚刚背部被人碰了一下,他也没在意,没想到竟是她在后面,这会儿抱着羽绒服,仰着脸,十分无辜地瞧着他。周政烁扭过头来看的这片刻,眸光里也不禁染了些笑意,从高处下来,立在她身前。挨得近了,时夏能感受到他身上的寒气,仿佛呼出来的气都是冰的,也顾不上窘了,忙把衣服披在他身上,小声问他,“要不要拿热水袋来给你暖一暖?”他只是笑着,缓缓摇摇头,目光黏在她身上,仿佛看着她是件多大的乐事,“不用了,缓一会儿就好,留着给女演员用。”他把衣服拉链拉好,戏服顾不上脱,就裹在里面,他这会儿手冷的很,于是也没牵她手,只偏了偏头跟她说,“我们走了。”其实拿来的炭块早烧完了,拆了几根木料用来烧水,这样的天气,即使野外也找不到薪柴,热水根本不够用。他这语气,想必是早有所料。这些年接拍的戏,几乎没有容易拍的,更艰苦的条件他都受过。时夏点了点头,差不多也猜得出来,不禁有些心疼。跟着他往车那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