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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要说: 入v前三章都有红包哦,大家记得登录留言,我一般第二天更新的时候发前一天的。笔芯。谢大佬~第24章下午的时候,时夏接到电话,回了一趟家,拜托邻居照顾的猫咪,突然呕吐起来,邻居是个老人家,并不太懂怎么带宠物去看病。她立马赶了回去,带小雪去了趟宠物医院。“吃坏肚子了。”医生说。大概邻居给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可对方肯定是没恶意的,这会儿还不停打电话过来,问时夏猫咪怎么样了。“没事,一点儿小毛病,打一针就好了。”时夏也只能这样回答。“那就好。真不好意思,就照顾一天还……”“没,是我麻烦您了。”小雪很乖巧地躺着,时夏站在外面给周政烁打电话。靠在墙上,低着头看自己脚尖,“小雪没事,就是这会儿有点儿虚弱,看起来有些无精打采。”毕竟算是……他的猫,时夏觉得还是有必要和他讲一下。他那边有些吵,他说了声“等一下”,然后找了个清静地地方才叫了她一声,“时夏——”她“嗯”了声,“怎么?”“不开心吗?”时夏闷声说了句,“没有。”“别瞒我,我感受得到。”他声音轻缓,带着点儿细微的安抚的味道。时夏仰了头,隔着玻璃门看小雪,它有一身纯白的长毛,绒绒的,不太爱动,有时候趴在沙发上,就像一个毛绒玩具。很可爱,很治愈,看一眼就让人觉得心情好的生物。可时夏每次看见它都觉得心里堵着点儿什么。实话说,是有点儿……吃醋吧!她不想瞒着他,低声说了句,“阿政,我不想帮你养猫了。”他愣了片刻,从她那简短的语句里拼凑出了些什么。“为什么?”他问。“就当我……小心眼吧!”她复又低了头,说出这样的话,对她来说,还是需要勇气的。她等着他回答,那边却沉默了,过了很久,似乎才笑了声。笑?时夏怀疑自己听错了,“你在……笑吗?”他倒是没否认,“嗯”了声,“觉得有点好笑,”但这样说的时候,语气已沉肃下来,“又觉得有点儿难过。”“为什么?”这下轮她发问了。只是还没得到回答,他那边已经有人在叫了,“周老师,开始准备了。”他应了声,然后对着电话说:“我待会儿再打给你。”“嗯,你快过去吧!”挂了电话,时夏满腹疑问只好先搁置,去把小雪领了出来。时夏给邻居打了电话,说赶不及回去了,要直接把猫咪带走了,她尽力言辞恳切,免得老人家多想。那头婆婆还在嘀咕,“我早上喂它吃的猫粮,还有一点儿粥,别的真没有了。”“不是您的问题,别多想了婆婆。”那边似乎还是无法介怀,最终终于想起来,“啊,我知道了,今天前街你柳婶来过,喂了一些牛奶给它喝。还说这猫看着眼熟,这几年一直在这一块晃悠,我就说啊,被你收养了,她还好奇来着,说这猫看起来乖,其实可凶了,谁都带不走……”时夏把小雪装在猫包里,出去拦出租车。坐上去的时候,忍不住伸手进去挠了挠小雪的下巴,它很舒服地眯起了眼睛,顺从地蹭着它的手指。谁都带不走……吗?时夏想起那天下暴雨,它在车底下警惕地四处望着,她冲它试探地“喵”了声,它抖着耳朵往她这边看来,然后似乎愣了一会儿,忽然就跑了过来。它竖着尾巴,来来回回地蹭着她的腿。是很亲昵的样子。时夏知道流浪猫有两种,一种完全不怕人的,一种则对人类有着高度警惕,前者会主动去亲近人类去索取温暖和食物,后者则会尽力避开人群。时夏一直以为小雪是前一种,可听邻居婆婆说,大概是后一种?她有些不明白,所以更添疑问。可满腹疑问,也只能塞回肚子里。她有些好奇周政烁想跟她说什么,握着手机,等他的电话。正是晚高峰,路上堵的都是人,时夏坐在出租上百无聊赖地翻着手机,微博里有不少的转发和留言,反正闲着也无事,她一条一条翻过去。是昨天转发的新书上市宣传,今天就有拿到书的,跟她分享一些感受,或者故事。有个女孩说:“我用一整个青春爱过一个男生,知道他所有的事情,了解他每一个喜好,只是不敢表白,后来再见面是他葬礼,他去世的时候才二十二岁,他表姐跟我说,你去前面和他说句话吧!他喜欢你挺多年了,我在现场哭成个傻逼,第一次真切理解遗憾这个词,心口疼得要死了一样。”时夏蓦地觉得难受,想回复,可打了好多字,最终又一个一个删除,有些事情,言语已无法安慰。挺难过的,突然就想到自己,如果自己有一天死掉了,周政烁会难过吗?应该会吧!她倒是宁愿他不会。时夏是个过于感性的人,这会儿只能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免得陷进情绪里无法自拔。下车的时候,时夏还是恍惚的,然后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堆记者,一下子把时夏围了起来。“请问你是时夏吗?”“和周政烁传绯闻的,是你对吗?”“能稍微解释一下吗?”……时夏一下子懵在原地,她不是没面对过镜头,作为编剧,开机发布会或者其他一些唱歌的时候,也会有记者过来她这边提问一些问题,她都能从容面对,可这会儿她完全招架不住。大脑嗡嗡地响,好像有一百只苍蝇在里面横冲直撞,不知道为什么,脑袋又开始痛起来,她按住太阳xue,拿手去挡镜头,“抱歉,我不太舒服,请不要拍我好吗?”那些人依旧是不依不饶地问她,“请回答一下可以吗?”时夏面色越来苍白,手机响起来,是周政烁的,她木然地接起来,惶恐感骤然而至,声音颤抖地喊了一声,“阿政……”记者似乎嗅到了什么,“是周政烁的电话吗?”“可以回答一下吗?”“你和他真的是恋人关系吗?”时夏头痛欲裂,什么都听不见,只觉得浑身发冷,颤抖,整个人好像僵住了一样,几乎要无法呼吸了。周政烁腿不方便,出来花费了些时间,远远地看见时夏被一堆记者围绕着,心都揪了起来。下一刻,时夏觉得肩膀一重,脑袋撞进一个怀抱里,熟悉的温度,熟悉的气味,还有熟悉的高度,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