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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了!”魏荇不依不饶地说道,即使是在暴怒边缘,他也还是将事情所有的错都归到了绿毛身上。可谓是不公平到了极点。夏子莳原本表情凝重,此时听着魏荇的话,不知怎么,她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笑与现在紧绷的气氛还真是一点也不相符合。魏荇原本满心怒火,此时倒是难得停滞了一瞬:“你笑什么?”“我笑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每次不管夏子莳和别人发生了什么矛盾,只要被魏荇知道了,那他一概只会认为是对方的错,而后提上拳头就是干。这样无条件的维护,便是夏镇对她都不可能做到。她轻轻地勾了勾唇,心畔不由暖了暖,而魏荇看着她这样的神情,虽然心中还是不忿,可到底气已经消了大半。他抿着唇角哼了哼,还没等说话,下一刻夏子莳已经主动握上了他的手,轻声说道:“这件事情真的是我的问题,你别打人,跟我回去吧。”“……”她绝对是故意的。魏荇没说话,可目光还是没出息地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微微动了动。于是夏子莳立刻趁热打铁地又补了一句;“晚上我是偷偷溜出来的,外公不知道,你要接着把事情搞大,我回去就只能挨教训了。”夏镇可不像魏荇,连动夏子莳一根手指头都舍不得,他要是知道夏子莳不守规矩地去了酒吧,还不要命地主动喝酒,恐怕接下来夏子莳手上挨顿板子是绝对免不了了。魏荇自然明白这一点。此时围观群众的目光皆是细细地看着中间两人亲密的小动作,就在他们暗暗猜测着那个怒气冲冲的少年会不会接着再去对绿毛暴揍一顿时,却见魏荇竟然真的直接拉着夏子莳离开了。……这种猛虎明明出闸,却又被驯兽师关回去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众人都懵/逼地反应不过来,而另一头,即使是出了酒吧,夏子莳和魏荇交握的手也依旧没有分开。这其实与夏子莳平时的性格已经不同,在公众场合,这样的拉拉扯扯要是以前早被禁止了,可现在是特殊时期,所以魏荇想抓,那就让他抓着吧。反正以后应该也不会再有了。夏子莳在心中暗暗地说服着自己,而此时在她的前头,魏荇的心中更是五味杂陈。夜晚的凉风缠缠绵绵,透着股说不出的暧昧,魏荇原本就喝了不少酒,此时被风一吹,他脑子不但没有清醒,反而更加朦胧起来。他能感觉到,在自己火热的掌心中,夏子莳的手冰冰凉凉,柔软地仿佛没有骨头,叫人恨不得可以就这样一直抓着,一辈子不要放开,但与此同时,他也重新想起了今天下午时,他在饭馆里看见的那一幕。于是锥心刺骨的疼痛就这样在身体中蔓延开来,魏荇强忍了一路,到底还是停下了脚步,恶声恶气地看着夏子莳道;“下午在饭店,究竟是怎么回事?”“……”他竟然现在才问。夏子莳早就猜到了魏荇会对“莫轻玺抱她”的事耿耿于怀,本来以为一进酒吧他就会抓着她说,可是……能忍到现在,魏荇也不容易了。夏子莳面色正经地解释道:“下午在饭店里的那个人是我的朋友,五年前他去了美国学习医术,今天回来了,所以我们才开心地拥抱了一下。”“只是这样?”魏荇忍不住再次问道。毕竟都是男人,虽然魏荇经常看不透夏子莳,可是对于莫轻玺,他却能看的清清楚楚。他明显和他一样,对夏子莳都存着不轨的心思。简直该死!而夏子莳自然不知道魏荇现在心中的想法,听着他这么问,她也只是认真地点了点头;“对,只是这样。”“……那你以后离他远一点。”一看他,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魏荇在心里暗暗地补了这么一句。可他不知道的是,这个“不是好东西”的人,今晚就住在夏子莳家里,而此时夏子莳也只当魏荇是在发酒疯,于是她也好说话地点点头:“好。”“那我现在送你回家?”魏荇心情稍稍好了一些。但夏子莳却微微顿了顿,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半晌后,她才开口说道;“你家没人,去你家吧。”魏荇猛地一愣。第18章哥,我帮你魏父魏母因为工作繁忙,所以常年不在家中,魏荇又是一个不喜欢和陌生人同住的性格,所以家里连保姆也没有,平时只是一个人居住,此时听着夏子莳要和他一起回家的话语,有几秒钟的时间里,魏荇的脑子都是一片空白。但很快的,无法控制的心猿意马便彻底蔓延开来。只是夏子莳却没想那么多。诚如她之前在酒吧说的那样,晚上她是瞒着外公偷偷跑出来的,此时如果浑身酒气地回去,那如果被抓住,一定免不了会被一顿处罚,所以这样的话,她倒不如先去魏荇家,处理好自己后等第二天,再赶在外公醒来前回去。她将这些话都细细解释给魏荇听了,可是显然没什么作用,魏荇依旧恍恍惚惚,只是带着夏子莳回家的动作却是麻利无比。夜色的浓重仿若在无声中更加危险了一些。两人各怀心事地来到了魏家的别墅,进门后,夏子莳便看着魏荇问道:“我应该住哪间房?”“……就以前那个吧。”夏子莳也不是第一次来魏家,魏父魏母喜欢她,小时候,有几次因为给魏荇补课晚了时间,所以她也在这里住过几回。只是后来稍微大了一些,她便没再做过这样的事情。此时听魏荇沙哑着声音这样回答,夏子莳也很快反应了过来。那间客房里她记得配有洗衣机,她现在身上穿着的这件衣服只要晚上洗好甩干,晾上一夜,那第二天一定便可以穿了。于是思量下,夏子莳立刻轻轻点了点头,与魏荇道过晚安后,便向着楼梯上走去。而她没有察觉到的是,此时在她的身后,正有一双漆黑的眼眸紧紧地盯着她,暗色的光芒隐隐涌动。另一头,夏子莳按照记忆中的路线来到了熟悉的客房,将门反锁,确定不会有人进来后,她才脱了衣服,解开了胸前的束胸带。在酒吧中,魏荇的那一杯酒大半都洒在了她的衬衣上,胸前布料自然也有波及,可是所幸旁人没有看出端倪,夏子莳洗过澡后很快便将衣服扔进了洗衣机中,只是就在她穿着浴袍想要走出卫生间时,不知怎么,她还是鬼使神差地重新缠好了束胸带。这东西一直绑着其实并不舒服,如果是在家里,那夏子莳一定不会睡觉还带着,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