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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没有任何异常!阿悠她自己也不甚清楚为何会如此,所以此事只说与我知晓。但我明珏可以保证——她绝不是妖怪!”阿悠她连基础外功,都是辛苦日积月累练起来的。这一切他都看在眼里。如果是妖怪,她何须练什么外功!如果是妖怪,她又怎么可能天天陪他上普陀寺!“他能将果实变熟——这肯定是妖法!”山月儿尖声反驳:“这么异常的事!殿下你怎么还执迷不悟!”“月儿!住口!快退下!”山郡王连忙作揖道:“殿下,月儿受了惊吓,胡乱开口,还请殿下不要怪罪于她。”明韫玉瞪了山月儿一眼,问:“阿悠何在?”早些时候她骑着翱出去找果实吃,估计被眼前这个无知女人给碰见了。山月儿吞了吞口水,低声:“那个……阿胜哥怕他害人……已经将他抓住了。”“什么?!”明韫玉脸色一白,问:“她在哪儿?有没有受伤?”山月儿被他吓到了,一时愣住了。“快说!”明韫玉大声吆喝。山月儿颤抖着手,指向外头。明韫玉甩了一下袖子,低咒:“该死!”随后施展轻功出去了。刚飞了出去,便看到山悠被一个粗壮汉子捆绑着,额头受了伤,一边的脸也肿了。“阿悠!”韫玉的心瞬间拧成一团,心痛不已。山悠痛得呲牙裂齿,听到熟悉的喊声,本能侧过脸,一下子热泪盈眶。“韫玉……快救我!”明韫玉气愤极了,冲了上前,一掌劈开那个汉子,手一张力,一扯,两根粗大的绳索立刻被撕得粉碎,散落地上。一旁的人还没反应过来,看着被劈得吐血晕迷的阿胜,又看向地上的绳索,一个个嗔目结舌!想不到斯文尔雅的太子殿下,竟有如此雄厚的内力!明韫玉抱住山悠,小心翼翼紧张盯着她看。“怎么样?你哪儿受伤了?”山悠软绵绵趴在他怀里,痛苦低声:“背痛……脸痛……”山月儿冲了出来,害怕惊呼:“殿下!你快放开他!他是妖怪!”明韫玉压根不想理这个疯女人,担心山悠的伤,俯身将她温柔抱起,脚尖一点,飞去他的房间。第两千二百四十八章衰帝(五十五)夜深了,森林里安静不已,一排排的木屋里,不时有鼎沸人声响起,吵吵闹闹。最内侧的安静厢房内,明韫玉端坐床边,俊脸暗沉,如玉的五官冷冰无波。大床|上,山悠半趴在棉被上,迷糊睡着,半边脸颊肿得高高的,红红的。明韫玉看着她脸上的伤,剑眉皱得可以夹死蚊子。早些时候她说要给自己敷伤,还让他回避,他拗不过她,便只好答应。她是不是没敷?不然为什么脸上的伤肿到现在还没消褪?看她睡得这么沉,他反而舍不得弄醒她。罢了罢了,等她醒了,再给她敷上吧。外头人声吵杂,惊慌相告,说着什么妖不妖怪的话,他内功深厚,耳力过人,自然也听得一清二楚。他越听眉头皱得越紧。瞥了山悠一眼,他轻手轻脚起身,打开门,径直往山郡王的屋子走去。只见灯光通明,好些人进进出出,慌慌张张。“怎么办?真的有妖怪?!”“真的!月儿小姐亲眼看见的!还有,我们大伙儿也都去那边火树林看了。单单这几天而已,就有几百棵火树高了一大截!太诡异了!”“阿胜醒了,说他亲眼看那个妖怪伸一下手,火树就噌噌往上长,火焰果很快就熟了!”“天啊!那山悠看起来挺正常的呀!怎么会是妖怪呢!”“你傻啊!妖怪会变幻术,迷住咱们的眼睛!”“月儿小姐说,那妖怪还把殿下给迷住了!殿下至今还不知情呢!”“惨了惨了!你说咱们会不会死啊?我听说妖怪身上带着妖气,接触多了,凡人rou胎很容易就撑不住……死掉了。”“难怪我最近总觉得头痛,我那娘们还说她这几天腰痛!”……明韫玉冷沉着脸出现的那一刻,所有声音赫然而止,谁都不敢再说了。“拜见太子殿下。”明韫玉看向山郡王,见他神色忐忑,似乎想要开声劝——他率先一步开口:“郡王,明天一早整顿一下人马,后天日出便北上。”山郡王听他一副下旨意的口吻,只好住口不敢劝,抱拳俯头:“微臣遵旨。”明韫玉又道:“另外,翱和翔也一并带走。”“这……”山郡王为难了,解释:“殿下,北方的火树所剩无多,眼下又是冬季,火焰果恐怕不好找。”一旁的山月儿连忙附和:“对对对!殿下,没火焰果吃,翱和翔会很危险的!”明韫玉冷冷瞪她一眼,威严逼迫力顿生,吓得她后退一步,躲山郡王背后去了。“有阿悠在,翱和翔不愁没火焰果吃。”山郡王听完这一句,本来要劝的话不敢说了。此次出兵北上,极可能会跟燕枭的队伍对上。如果有喷火龙相助,那肯定会是如虎添翼。那山悠懂变幻之术,能将火焰果变熟——便能解决这个难题。山月儿探头出来,急急道:“殿下!不行啊!那山悠可是妖怪!万一他伤害了翱和翔,害咱们队伍失利,那可就不好了!”“来人。”明韫玉冷声命令:“掌嘴一百。”第两千二百四十九章衰帝(五十六)他冷冰的话语一下,山月儿吓得脸色苍白,腾地跪了下去。“殿下……”山郡王连忙凑前,作揖俯下:“殿下,月儿她是无心之过,她只是担心殿下的安危,也担心我们队伍——”“她搅乱军心,本殿下本该杀她。”明韫玉冷声打断,道:“看在郡王的面上,本殿下已经网开一面。”山郡王语塞了,转过脸瞪向山月儿。“孽畜!你还不赶紧向殿下请罪!”山月儿哭了,看着两个走进来拉她的士兵,又气又怕,呜呜哭着。“殿下……月儿错了……”明韫玉看着两个不敢动手的士兵,沉声:“怎么?本殿下的命令使唤不了你们?”两个士兵连忙跪下,怯怯喊说不敢。接着,两人将山月儿押了下去。听着外头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尖叫声,山郡王脸色很难看,却不敢说什么。明韫玉心疼山悠肿了一边的小脸,暗自觉得解气一些,踏步走回房间。山悠睡到清晨时分才醒过来,看到明韫玉在床边打坐,揉了揉眼睛问:“阿玉,天亮了?”她动了一下,刚要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