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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姝睁开眼睛。“这……”她没有尖叫,而是惊呆了。“这这这……”这是哪里?墙壁刷成了淡粉色,墙边摆了一溜毛绒玩具,为首的一只大熊眼睛乌溜溜,无辜地看着她。胡姝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哎哟!”她扶住脑袋。头好疼啊。她捋了捋昨天发生的事。耀星买胡姝耍大牌热搜黑她,江泓发微信问她要不要一起喝酒,她以为是三人聚会,就愉快地答应了,来了以后发现只有他和她两个人,江泓说被黑是“防爆”,是大火的前兆……然后呢?胡姝呆滞了片刻。她不会……醉了吧?这是江泓家?她将被子一掀,很好,身上的衣服是完整的。她拍拍胸口,又犯起愁。喝醉了,她没有胡说八道吧?她磨蹭了好半天,才慢吞吞地走下楼。江泓在沙发上看书。他没抬头,说了句:“早餐在桌上。”“我昨天……没说什么吧?”她很忐忑。他说:“没说什么,以后记得不要在男性友人家喝酒。”胡姝点头。他又说:“一碗醪糟也不行。”她张口,想为自己的酒量辩白两句。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她坐到餐桌前,豆浆、油条、包子、两碟小菜,标准的中式早餐。胡姝鼓了鼓脸颊。她讨厌和豆子有关的一切东西。豆腐除外。她问:“我可以倒一杯白开水吗?”他很好说话,帮她倒了一杯。放杯子的时候,他说:“你早上一般喝什么,蜜桃红茶?”欸?胡姝被呛到了,连连咳嗽。她咳出了眼泪,不可思议地抬头看他。他疑惑地说:“怎么了,你不是爱喝红茶吗?”吓死人了。她结结巴巴:“我早上……一般就喝开水,早起发腻,牛奶什么的都咽不下去。”“果然是大小姐。”他说。他语气调侃,没有贬义。她也懒得反驳,咬了一口包子,雪菜馅儿的。他回到沙发上,继续看书。大门传来钥匙转动的声响。“哥,我回来啦!”江流冲了进来,停在玄关处,目瞪口呆。“你、你们……”胡姝放下包子:“阿流,你听我解释……”“我不听我不听!”江流单手指着她,如丧考妣,“囡囡,你不是说爱我的吗?居然和我哥搞在了一起……”什么叫搞在了一起?这姑娘的语文老师怎么教的啊。胡姝面红耳赤:“是这样,昨天我来你家喝酒……”“我不听我不听!”“我以为你在……”“我不听我不听!”“我喝多了,然后就醉了……”“我不听我不听……你醉了?”“是啊。”江流立刻将矛头对准了江泓:“哥,你是不是人啊?人家第二次来,你就把人灌醉?枉我一直那么相信你的人品……”“两瓶啤酒。”他说。江流不怀好意:“兑了酒精的吧?”他抬手,揉了揉眉心。胡姝解释:“我酒量不太好……”“我不听我不听!”胡姝扶住额头,深深体会到“心如死灰”是一种什么滋味。“阿流。”有一句话她不得不说,“我们是清白的。”“我不听我不听……清白的?说出去谁信啊?孤男寡女……”胡姝大力清了清嗓子:“咳咳!”必须阻止这姑娘,否则谁知道她会不会说出“干柴烈火”之类更惊人的词汇。“我走了。”招架不住,她落荒而逃。“江泓,你跟她解释,一定要说清楚,好吗?”他点了点头。胡姝飞快地走出大门。江流坐到江泓对面,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他说:“昨天她被耀星买通稿黑,我知道一些内|幕,约她出来喝酒。两瓶啤酒,她就醉得胡言乱语,连自己家的钥匙都找不着。我没办法,就让她在你房间睡了。”“在我房间睡的啊……”江流一脸遗憾。他说:“你那表情是什么鬼?”江流同情地望着他:“哥,你不会真有点……说不出口的……那种……”“你到底想说什么?”她结结巴巴:“咳,我就是那么随口一问。你这个……某方面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江泓放下书,一言不发。她被看得发毛:“咳,我都说是随便问问嘛……”他说:“一个姑娘家,说话不过大脑。”江流不服:“难怪我胡思乱想啊,你说,你一个正常的男人,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的……”江泓想起什么,笑了。她指着他:“你你你……笑什么?我就知道没那么简单!你给我招!你对我家囡囡做了什么!”他说:“她喝醉了胡言乱语,说漏了不少。”“她说了什么?”江流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他说:“不告诉你。”“你……”她很悲愤,“你这样子,以后休想我帮你!”江泓将书拿起来,慢条斯理地翻回原处。江流瞟了一眼:。“啧啧啧。”她一边咂舌,一边摇头,“哥,你的嗜好原来是这个,真够重口的。”他说:“你可别乱想,我看这本书,是喜欢里面的一段话。”“哪一段?”他翻开那一页,念给她听:“‘我望着她,望了又望,全心全意。昔日如花妖女,现在只剩枯叶还乡。苍白、臃肿、混俗,腹中是别人的骨rou。但我爱她,她是我今生最爱的人,我肯定,就像肯定我最终会死亡一样。她可以褪色,可以萎谢,怎样都可以。但我只要看她一眼,万般柔情,涌上心头。’”“这怎么了?”他说:“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感情这件事,不过是因为惊艳的一眼,带来的心魔。”江流若有所思。他站起来,向楼上走去。“哥,最重要的一个问题,你好像还没解释。”江流说。“什么?”她说:“你是不是喜欢囡囡?”江泓停下来,认真地考虑了两秒。“是的。”他回答。作者有话要说: 囡囡:你听我解释……江流:我不听我不听!囡囡:……你就会说这一句话了是吧。☆、小糊涂仙播出了。在这之前,胡姝没有参加耀星公司的开播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