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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听的一清二楚——这里不隔音。按照资料中所说,安倍里美断不该过得如此狼狈吧,毕竟她的前夫凭借‘宣传邪/教’可是赚了一大笔钱。而她自己应该也家底颇厚才对。两人看着门前刻着的桔梗印相互对视一眼。按照千秋所说,桔梗印是一种很难复刻的术印,只有用灵力以及对桔梗印极其了解才能画出来。这也是两人为什么这么在意御门院家族族徽的原因——毕竟一般都是选用对家族有特殊意义的标志作为族徽。“这个并非是真桔梗印。”只是有人用刀子看葫芦画瓢刻出来的罢了。孔拉德敲了敲门,一开始并未得到回应,但里面的确有人的气息。孔拉德没有放弃,而是继续敲门道“关于晴明公,在下有问题想要请教您。”里面传来了些许动静,没一会儿,门就打开了一个缝隙,发丝柴黄带这些斑白、面色惨白消瘦的中年女人探头看了他们一眼“你们是什么人?”“我们的主公极为崇拜晴明公,便命令我等收集有关晴明公以及京都妖怪活跃一事。”“主公?你的主公是……?”门的缝隙开得更大了些。“‘对阴阳术有些浅学之人’罢了。”“……进来吧。”女人将锁链接下,打开了门。两室一厅的房间不会给人一种逼仄感,但房间内却堆满了诸多妖怪图鉴和一些似真似假的咒术、符纸。墙壁上也用毛笔画上了咒术印记。“请坐。”客厅内并不乱,不过也不适合招待第一次见面的客人。女人并不在意这些,待到他们入座后甚至没有端上茶水,而是直接说道“想问什么直接说吧。”“安倍小姐,你是怎么发现自己是安倍晴明的后代的?”“你也不相信我的话吗?那你们来这里做什么?”“请不要误会,我们只是好奇,您是以什么为契机发现自己的血统,以及更改了姓氏的。”孔拉德声音温雅道,让人很难让人对他产生恶意。“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女人叹了口气说道“阿部家是没落的阴阳师家族,因勉强算是世家大族,所以有族谱,族谱上有着‘安倍晴明’的名字。不管你们信不信,我们家族的族谱是不可能造假的。”“你知道花开院家族和御门院家族吗?听说他们也都是阴阳师家族。”压切长谷部装作不经意的问道。“我对于阴阳师妖怪的事情了解也不是很多,这些都是近些年我自己研究的。花开院什么的我不清楚,但御门院家族改过名字,曾经叫安倍家族,为此我年幼、祖父尚在世的时候没少骂过御门院。”“……”没想到能问出这种事情的压切长谷部和孔拉德相互对视一眼。“恕我们直言,关于这个……”孔拉德从口袋中将一张纸放到了桌子上,安倍里美看了一眼,脸色突变“你们怎么会——呵,差点被你们骗了,你是宫泽英树派来的……”“请不要误会,您所说的那个人已经被警方捉拿归案了。恐怕您不知道,这个咒术并非所有人都能够使用。”“已经被……”她似乎冷静了下来,看着两人道“只有安倍晴明才能使用吧。”“看来您也知道。”压切长谷部心下有些惊讶。“这个咒术是我的女儿找到的。”安倍里美叹了口气说道“她隔代继承了我父亲的灵力,是我们阿部家的希望,但是半年前……”“她失踪了?”“是被妖怪掳走的!”她的手紧紧攥起“我亲眼看到她仿佛被什么叼了起来般,因为我没有灵力,所以只看到她被妖怪叼起来带走了。妖怪应该很高大……”“关于那只妖怪,你还有什么信息吗?”孔拉德皱眉问道。“信息……啊!”女人一愣“我在摔到地板上翻镜子中,看到了一个漂浮在半空中的哭脸面具!”“我找了很久关于带有面具的妖怪,但好像都不太对。”“我明白了,谢谢你将这些告诉我。关于那只妖怪的身份,我们如果知道了也会告诉你的。”孔拉德和压切长谷部站起身,由孔拉德声音温雅道。“谢、谢谢!”她激动得道谢着,将他们送到了门前,临走前,她表情犹豫迟疑得看着压切长谷部,这种视线压切长谷部想无视都难,便直接问道“怎么了?”“不……我以前好像见过你。”“嗯?”压切长谷部有些惊讶的看着她。安倍里美紧咬着嘴唇“二、三年前吧,我看到你和其他人在和几个……嗯,浪人打扮的人打架……可能是我认错了吧?”“可能是吧。”压切长谷部面上平常,手却攥了起来。待到两人下楼坐进车中后,压切长谷部说道“这个人见到过其他的‘压切长谷部’。”虽然调查到这里他们就可以离开了,不过两人打算再收集一下御门院家族的资料。倘若安倍里美说的是真的,那么……☆、信将手中的关东煮和章鱼烧递给了坐在副驾驶坐上的压切长谷部,孔拉德顺势坐在了驾驶座上。“又是这个?”压切长谷部叹了口气“稍微有些想念烛台切的厨艺了。”“前面有家怀石料理,要不然我们去吃那个?”孔拉德打开自己那份说道。“算了。”嗅着里面廉价的调料味道,压切长谷部挑眉道“也就吃这最后一次了。”“御门院家族的初代当家为安倍晴明,直到1392年,御门院的当家还是以‘安倍’为姓,自那之后一直到现在,御门院家族的当家姓氏均改为了‘御门院’,我私下认为他们怕是想要避嫌。”孔拉德将自己收集到的信息告诉了压切长谷部。“听安倍里美的意思,她的祖父认为御门院家族夺走了他们阿部家的身份?”压切长谷部猜测道。两人叹了口气,他们所能收集到的资料仅仅是这些,而这些之前主公就已经知道了……就算继续待在京都也不可能挖到更多的资料,而且很可能会被有心人注意到。“回去吧。”压切长谷部从车窗内伸出手将垃圾扔进路边的垃圾桶中。“嗯。”“嗯?”奴良鲤伴盘腿坐在本丸的廊下,往返这么多次,他早就不把自己当外人了。“鏖地藏?没错,他是山本五郎左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