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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吗,我们到旁边坐一下吧。”注意到旁边人的小动作,沈连昭体贴的牵着袁诺的手,按着她的步子有条不紊地走到旁边的休息椅前。“干嘛笑得那么贼。”沈连昭有些好笑,她怎么就能笑得像偷了腥的猫似的,哪来那么多开心的事情,不过自己也就是喜欢她这一点,会哭会笑会害怕,但是过去了又是新的一天。“沈大哥,你现在这样,是不是就叫做铁汉柔情啊?”“你说呢。”沈连昭有些无奈的看着眼前的女孩,怎么净想些乱七八糟的啊。但只要一想起古月的话,自己心里总归是没底。“袁诺,你最近有没有见过什么奇怪或者可疑的人。”“没有啊。”看到对方眼里闪过的一丝不满,袁诺才重新回想最近发生的事情。不过不论自己怎么想,也确实是没有什么奇怪或者可疑的人,除了肖敏那件事情。“真的没有吗?”沈连昭有些不死心的继续问道,古月说过,要想利用催眠给别人下暗示,那就必须有近距离接触过袁诺,可是她自己又怎么能分清呢。“真的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了吗?”袁诺下意识地在想是不是又有什么案件发生了,要不然沈大哥怎么会变得这么焦急。“没有就算了,不过你自己也要注意,也不知道你怎么长的,怎么老是和那些人认识。”说道这个,沈连昭也是没话说了,袁诺和那些犯人或者受害者怎么总是那么巧的,就都认识了呢?袁诺闻言,只能嘴角抽搐的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也不是自己愿意的啊。不过沈大哥最近真的有点啰嗦了,自己还是不要把自己曾经看陈特助看呆了的事情说出来好了,不然怕是又要被唠叨了。嗯,这样就好。昏黄的夜灯招来了翩翩飞舞的飞蛾,等下相依而坐的身影被拉的很长很长。翌日,沈连昭刚打开办公室的大门,就被一双哀怨的眼睛盯住。在办公室忙活了两天的章萧头发蓬乱的趴在办公桌上,用双眼对自家老大的残忍提出控诉。沈连昭瞧着小孩的样子,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这几天因为肖敏案的遗留问题,自己也没有再和章萧一起行动,而马荣恐吓信一案就交给了章萧和李芳处理,看来这小子意见还蛮大的。“查到那个神秘背影了吗?”态度从容的走到章萧的办公桌前,沈连昭拿起桌上的资料,故作正经的查看着。“别说了,那个时间出现的车子是小区业主的,已经核实过了。至于那个投信的人,还没有发现。他就像是凭空出现一样的,监控里面都没有查到。”一说起这个,章萧就一肚子火,本来以为很简单的事情,竟然就卡在自己这里动不了,这对他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万丈高楼,那是你一下子就能查到的。对了,关于马荣的往日的人际交往这些,有查到什么吗?”手里的资料已经被翻阅完毕,看来这小子这两天确实花了不少功夫,自己也算是对老队长有个交代了。章萧一听,身上像装了弹簧般跳了起来,拿起桌上另一份资料递给沈连昭,然后开始口若悬河的介绍有关于马荣的事情。“综上所述,老大,我觉得我们应该着重调查这几家人。第一,徐陵,马荣曾经的下属,一年前被无缘无故开除,听说当时都惊动保安了,而且打那以后,马荣就很少来公司上班了;第二,白云,当红女星,据说就是靠马荣才有的那些资源,还当上的水玉兰的视后,去年因为马荣自杀,之后就没看到她出现;还有这个,”章萧顿了顿,手指叩了叩放在办公桌上的照片,“第三个,就是这个女人的家人,这女人叫杨芬,一年前是马荣的秘书,后来一次出差途中遇到抢劫,被刺破腹部,抢救无效死亡。”章萧注意到沈连昭询问的眼神,立马接着解释,“这女人死后,他丈夫就曾经报案说,是马荣买凶杀人。不过,因为证据不足,不能立案。”“看来我们需要会会这几位。”“除了白云以外,另外几个我们今天就可以行动。”看着章萧那瞬间晶亮的眸子,沈连昭心里有些感叹,年轻人就是有激情啊。随后他颇具长着风范的拍了拍章萧的肩膀,一副语重心长的语气交待着。“可以,不过你先整理下自己的仪表问题,别丢我们的人。”章萧闻言,顺手就在自己的下巴一抹,果然有些稀稀拉拉的淡青色胡茬冒出来,但一想到沈连昭那鄙视的眼神,整个人都不好了。当初是谁满脸胡子啊,现在装什么大尾巴狼。心里虽然不服,但章萧还是乖乖拿出自己放在办公室备用的剃须刀,自己不赶紧整理好,老大真的就不让自己出外勤了。这两天一直呆在办公室,真的是憋坏了啊。“老大,这里就是徐陵的家,他是和父母住在一起的,我来敲门吧。”“扣扣”声响起,大门应声而开。门后面出现了一张布满皱纹的脸,老太太显然有些意外,但还是很有礼貌的打开了门,虽然还隔着一条防盗锁链。“你们找谁啊?”老太太借着打开的门缝往外瞧了瞧,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仔细观察后,确认自己不认识对面这两个青年后,神情有些戒备的看着他们。“老太太,我们是溪城刑警队的,过来是想找你儿子,徐陵,了解一些情况的。”章萧祭出自己拿手的本事,白净的娃娃脸上净是灿烂的笑容,配上那高举的黑色的证件,更添几分真诚。章萧从小就有爷爷奶奶缘,长相软乎白白净净的还是有好处的。这不,老太太仔细瞅瞅章萧,又瞅瞅那张证件,心里的戒备却是少了几分。“刺啦刺啦”一番动作,老太太终于把两人给放了进来,还特意给两人准备了一双家居鞋,随后才走进客厅。客厅装潢简单雅致,颇具中国风,纯白的墙上挂着几幅水墨画,走廊边的八宝阁里摆放着不少的瓷器与木质摆件。徐陵的父亲腿脚有些不便,此刻正端坐在沙发上,神情严肃地打量着走进门的两人,他的脚边还放着一根漆黑拐杖。“请坐。不知二位今天找我家徐陵有什么事情呢?”老先生鼻梁上也挂着一副无框眼镜,但镜面后的眼睛却异常锐利,似乎并不在乎对方的身份。章萧看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