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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公主诞下长女,龙心大悦,赐名婉蕊,封荣国郡主。可以说原主自降生便是天之娇女,高高在上。大庆国历226年,腊月初一,原主17岁。庆云城到处都充满了喜气,张灯结彩,热闹非凡。也就是在这一天,原主嫁给了当年过继过来的那个皇子,也就是当今的圣上,成了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虽然如今的大庆国,较之十七年前更加的衰败,四分五裂。但是,明面上,仍然会尊称皇上。盖着绣有龙凤的大红缎子,凤冠霞帔,行过大礼,原主静静的等待她传说中的丈夫到来。终于等到他揭了盖头,原以为他们会像所有正常新婚夫妇那样,但是,她新婚的欣喜还没有跟他分享,猝不及防地,他却突然推开门,踱步而去。那一夜,他再也没回来。新婚之夜,独守空房。慢慢的,几个月后,原主才隐约知道,当今的圣上竟然是性冷淡,已经无法进行正常的夫妻生活了。这自然不会死天生的,否则当年那般严密的过继程序又怎么会查不出来呢。只因先帝去世的早,幼主登基。在后宫里,从后宫里从不缺少趋炎附势,曲意逢迎,险恶用心的刁奴。十岁的年纪,已被那些一心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宫女破了童子之身。破了初次,初尝****之事,得知其中美妙,自然是念念不忘,欲罢不能,几乎****笙歌。皇上喜欢,自然会有人投其所好,拼命的把各色美人前赴后继,唯恐落后的送上了皇上的床。本是养精蓄锐,长身体的时候,却这样****宣泄,等到真正成年的时候却无法人道。只是不过婉蕊当时也只是个十几岁的姑娘,倒也并不十分介意。婉蕊是由英姿飒爽的长公主教养,天性活泼好动,厚重压抑的宫墙也关不住她的天性,加上博学多识的她是典型的古代才女,大家闺秀的典范。因此,他们互相逗乐,讨论文化,好像神仙眷侣,又像红颜知己。一年之后,文远侯爷之女奉旨入宫,皇上为表喜爱,越过皇后这后宫之主,亲下圣旨,封魏袖为淑妃,入住关雎宫。关雎宫是何用意自然不必多说,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可以说,这淑妃是原主后宫中最大的敌人。只是皇上不能人道,原主根本不知道争宠有何用。说起这魏袖,自然长的是国色天香,是这大庆国有名的美人,素有第一美人之称。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就算是已经性冷淡,无法人道的皇上也不能幸免。为把这京城第一美人纳入后宫,皇上也花费了不少心思,花前月下,才能抱得美人归。十里红妆,半副皇后仪仗,招摇过市,浩浩荡荡的入住了这后宫新建的关雎宫。时间就这么不紧不慢过去了半年,淑妃受宠,举国皆知。魏袖性情张扬跋扈,在得知了皇上已是一个不健全的男人时,又岂会甘心。大庆国又起边患,身为一品军侯地位郭侯爷,自然当仁不让的奔赴沙场,为国效力。只是这一次的远赴沙场,郭侯爷有去无回,马革裹尸,身死疆场。多年来,大庆国已是千疮百孔,敌军攻破国门,一路打到了京城,大庆国国破。长公主以身殉国,大庆国皇帝仓皇出逃,身为大庆国皇后的原主自然跟随着皇上四处逃窜。大庆国被纳入别国版图,而大庆国曾经被圣宠的淑妃娘娘,一道休书,休了曾经的皇上,转头了他人怀抱。这一举动,举国震惊。在这个年代,女子休夫本就是惊世骇俗之事,更不要说这被休的一方还曾经是高高在上的皇帝。皇上又怒又恨,但是却奈何不得魏袖。于是,就把他遭受着一切奇耻大辱的矛头指向婉蕊,认为是她的妒忌和迫害才把魏袖赶走的。婉蕊万般无奈和委屈,在那幽幽的深宫里,共侍一夫的女人怎么会没有斗争。但除了有时的羡慕,她从来没有针对陷害过魏袖,总体相处得还算融洽。但是,怒火上头的前皇帝如何会相信婉蕊的话呢,更不要说皇上早已厌弃了她。原主彻底失宠,罗余再也没有待见她,甚至就连她的行动都被软禁,没有丝毫自由而言。从此她的生活里,郁郁寡欢,再无喜乐,****相伴的,唯有他曾经教会她的“好东西”——五石散。做过皇帝,触碰过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拥有过天下最尊贵的身份,才知道,对权势更难放手。罗余一心想着他的复国大业,在他的生命蓝图中,原主已是旁人,再无价值。可是原主不认输,她是一定要跟着他的,他要复国,而她也要让自己死去的父母瞑目。只是对原主深恶痛觉的罗余撇下原主独自北上建立政权。为了收复长公主和郭侯爷的势力,罗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把原主接到了他的底盘。在众多士兵的拥护下,罗余成功建制,成了一个小国的皇帝。只是,罗余依旧不待见原主,婉蕊就如同一个傀儡般不准有自己的思想。这样的日子使她胸口经常感到透不过气,彷徨孤独,烦躁的情绪像恶鬼一般时时刻刻的缠绕着。服用五石散已经成瘾的婉蕊发现,五石散才是人间最美妙的存在。(。)☆、第二百八十九章母仪无天下(三)月票10加更(三)在那里有另外一个世界,那里歌舞升平,那里幸福安康,那里她是最尊贵的女人,有真心疼爱她的父母,还有最能让她怦然心动的东西。随着年龄的增长,婉蕊对孩子的渴望越来越大,她做梦想成为一个母亲,她想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婉蕊常年见不到罗余,只有重兵在时刻看守着她,她看似华丽无比的寝宫如同一座荒凉的牢笼一般。压抑到极致的婉蕊私通侍卫,怀了身孕。在得知自己有孕的那一刻,婉蕊觉得上天一定还是厚爱她的,否则又怎么会听到她的心声。直到婉蕊分娩,罗余才知道她怀有身孕,足以见得他对她忽略到了何种境地。这个时候的罗余,早已有其他的美人在怀,日子过的甚是恣意。自己的妻子有了孩子,可是孩子的父亲不是他。罗余没有一丝同情,有的只是无边的愤怒。即使这个刚刚凶险生产的少妇跪在他的面前苦苦哀求,像一片枯黄的树叶,在狂风中瑟瑟发抖,求他留下她的唯一的孩子。可罗余怎么会允许这个耻辱的见证活在世上呢。于是,不论婉蕊如何哀求,罗余还是将她出生不到半个时辰的孩子抛进火炉,把她打入冷宫,在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