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甜汁果冻年糕汤(后入/挖xue/药棒扩张zigong口/揉yinchun阴蒂流汁/主动蹭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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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塞尼亚在一片昏暗中醒来。 鼻尖是滚热的触感,熟悉的男性气息,身体裹在一个有力的怀抱里,她花了一点时间才意识到自己的脸埋在奥兹华尔德胸前,被他搂抱着睡在床上。四周很暗,地下室没有窗,她看不见表,猜想现在大概是午夜。她微微动了动,下身顿时传来难耐的异物感和酸胀感,稍微动一下就让她难受得轻颤。少女皱起眉。她当然知道身体里面是什么。 这个星期来,男人一直把她关在这个房间里。她不知道具体在哪,只猜测这个属于男人的房间和最初的审讯室一样,都位于很深的地下。最开始的几天她一直在发烧,记忆很模糊,印象中不是在睡觉就是在被抱着zuoai。意识稍微清醒一点时,她在拘束椅上被酒精棉球玩到了高潮,然后被男人单方面宣布,从今以后就是他的小宠物了。 她当然不乐意。身体稍微有点力气了,她就开始叫嚣着要离开他,并且以绝食相逼,结果当然是被插进娇嫩的xue心里狠狠教训了一番,直cao得她第二天下不了床。之后她仍然没胃口吃东西,男人倒也没强迫她,只是每天给她喂下一些甜甜的药水。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感觉不吃饭也不会饿,而身体却一天到晚都是软软的没力气。换言之,特别适合被干——用各种各样的姿势。 “呜呜……啊啊啊……慢、慢点……” 少女趴在床上,整个上半身连同脸蛋陷在柔软的被褥里,小屁股却高高抬起,被迫承受着一次次激烈的冲撞。奶白腿rou间大开的两瓣花唇通红,性器进出之间汁水飞溅,每撞到深处一下,她全身就剧烈颤抖一下,喉咙里逸出娇媚的呻吟。 奥兹华尔德握着叶塞尼亚的细腰,这个角度,少女纤细的曲线,泛粉的娇躯,连同他抽插间从xue缝流出来,弄得大腿上亮晶晶一片的蜜汁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他享受着她嫩xue的吸吮,一边揉捏她的一只雪乳,“shuangma,小叶莎?你的xiaoxue吸得好紧。” “呜呜……才不爽……”他的小宠物被插得双腿直打颤,娇喘也带着颤音,就是不肯承认。 他伸手蘸了她腿上的蜜汁,就着那点光滑汁液来回在她乳尖打转,又使了点力,掐了一把那挺翘的嫩果。小姑娘身子猛地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一声高亢又甜蜜的媚叫,裹着他的嫩xue剧烈痉挛起来,蜜xue深处如涨潮般涌出一大股热液,浇得他冠头酥酥麻麻。他终于满足地射了出来,而后稍待那强烈的啜吮平息些,“啵”地一声,抽出了自己沾满水光的性器。小姑娘又一声酥媚的吟叫,声音里竟像透着点不舍。从那口艳红xiaoxue中流出大量浸着白精的蜜水,沿着腿淌下来,点点滴在床单上。 “又没含住呢,小叶莎。”奥兹华尔德轻轻拍了拍叶塞尼亚的臀瓣作为惩罚,“你看,床单都被你弄脏了……” 那两团乳白柔软的臀rou颤抖起来,连着嫩xue也一缩一缩,断断续续地往外吐出蜜水。奥兹华尔德注视着那张红艳的小嘴,几乎能看清里面抽搐的娇嫩rou褶。他这个姿势能入得很深,有助于他的小姑娘打开zigong口——当然,他没指望光靠性器就把那张小嫩嘴给撬开。 他把已经没了力气的少女翻了过来。整张小脸上都是汗和眼泪,几缕长发粘在额前,白嫩的皮肤通红,漂亮脸蛋上目光涣散又餍足,正是被干到爽得失神的模样。他轻轻笑了笑,这段时间足够他摸清楚一件事,他的小姑娘越喊着难受不要,下面水就流得越多。真是个天生娇浪的宝贝。 “我们去浴室。”他拨开她湿润的碎发,吻了吻她的额头,“把你的xiaoxue清理一下。” 系上睡袍,奥兹华尔德抱着全身赤裸的少女走进浴室,托着她的小屁股让她坐在清理台上,双腿分开在水池两边,露出艳红湿润的xue眼。他伸出两指捅进那口嫩xue里,一点点将里面的精水引出来。少女昏昏欲睡,无力的上半身倚靠在男人身上,不时随着他手指在xue中抠挖的动作颤抖两下。蜜xue中,层层嫩rou围着男人的手指不安分地又吸又吮,似乎还想再好好地含点什么一顿。长指探入xiaoxue最深处,指腹在尽头的宫颈口上按了按,少女“嗯啊……”地呻吟了一声。像是觉得满意,奥兹华尔德抽出手指,奖励似地吻了吻少女的脸蛋。 “可以了。” 这些天来,他变着法地用药膏和性器研磨她的xue心,就是为了让她那娇嫩的zigong口能尽快适应性爱,一点点为他打开。现在,他基本确定了,那柔软的rou壶口已经足够让他开始调教。方法他早就想好了,只是他的小姑娘和她下面那张小嫩嘴可能要受一点委屈——没关系,他会用其他方式补偿她的。 他把她抱到那张检查椅上,用拘束带仔细固定住她的四肢和纤腰。少女已经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柔软的身体任他摆弄。他从柜中取出那套扩阴工具,就着她下身的滑液,轻轻推进她身体里。冰冷的器械进入最柔软敏感的地方,一点点张开,叶塞尼亚在梦中微微蹙眉,不太舒服地喘了一声。 “乖……很快就好。” 说着少女听不见的安慰,男人手上动作却一点不带停,夹着蘸满药水的棉球送进她xiaoxue里,把一指长的rou道上层层皱褶浸了个遍,又来来回回在xiaoxue尽头的zigong颈上涂抹,尤其是嫩rou中间几乎看不见的小孔上,完全被糊满了药,不知渗了多少进去。少女被他的动作弄得轻声呻吟,刚褪去些潮热的脸颊又隐隐泛起绯红。 “嗯……呜啊……” 迷迷糊糊的轻吟很快加重起来,奥兹华尔德夹出药棉,带出一线水光闪闪的银丝。他知道,药水已经起效了。 那是诱导发情,促进宫颈打开的药,药性相当强烈,原本是黑街上用来给不听话的处女奴隶开苞的,很多涂了这种药的少女在第一夜就被夺去了花xue和zigong的两处贞洁,相比之下,他已经对她足够仁慈了。他取出另一根比她小指还略细些,约几公分长的药棒,夹着尾端送进她已经开始流水的xiaoxue里。这一根药棒才是重头戏,能够让她的小zigong又温暖又敏感,以后舒舒服服地吞下他的性器。 窥镜中,原本粉嫩紧闭的环形宫颈已经变成了诱人的艳红色,上面水淋淋的一片,中间那个几不可见的小洞略微张开了些,一张一吸地翕动着。他用药棒试着轻轻戳了戳,那块嫩rou被捅得颤了颤,像鲜甜的果冻,从深处淌出一股汁水。将药棒对准那个小小洞眼,奥兹华尔德手上使力,一点一点戳了进去。 “呜……呜啊!嗯啊啊……” 身体最最隐秘的部位被戳开,强烈的不适感让少女清醒过来,只觉得花xue尽头深处被什么东西一点点撬开,针扎似的酸麻感和痛感席卷了全身,惊慌又没力气之下声音里带上了哭腔,“你……你做什么!放开我!!” 多亏他早早固定好她的小屁股,不管她怎么乱动,xiaoxue还是乖乖朝他张开着。深处的zigong口含得好紧,不知是在拒绝他入侵还是不想吐出那根细细的药棒,每戳进去一点就流出些透明汁水,而外层xuerou淌出的水早就打湿了她整个腿心。奥兹华尔德一边缓缓地把药棒往里推,一边安抚道,“乖,稍微忍一忍,这是为了让你的小zigong以后更好地为我打开。” 叶塞尼亚脸都白了,下身紧紧一缩,“……不可能……进不去的……” 光是插进xiaoxue里她就时常觉得要被涨坏,怎么可能进到那种地方?!她会死掉的! “进得去。”药棒推到最深处,宫口“噗”地吐出一股清液,少女半是痛半是爽地哀叫了一声,小腹抽搐了几下。奥兹华尔德最后轻轻推了推那根药棒,抽出了已经水光淋漓的镊子。 “到时候你会舒服得求我别出去的,宝贝。” 他站起身,从窥镜里最后确认了一下刚才的成果。嫩红的宫颈洞口上,一根深色细棒插在那里,大半没入了zigong内,只剩小半露在外面。此时此刻,那颗娇嫩的小zigong正努力和被强行推进来的异物作斗争,宫口蠕动着吞吐,药棒也随之轻轻颤动。当然,它没办法把那根东西推出去,只能任由药棒随着时间一点一点融化在里面,逐渐将小主人的身体煨得酥麻又敏感。 小姑娘像是被那些塞进她身体里的药物彻底击垮了,瘫在拘束椅上一动不动。奥兹华尔德解开皮带将她抱起来时才发现她又在哭,无声无息的,泪水顺着明月似的小脸蛋往下淌。“怎么又哭了?”他亲亲那柔嫩的脸颊,“很疼吗?” “你……你是个魔鬼,”少女抽泣着,纤细的身子在他怀里颤抖,“你放了我……你要钱我都会还你,让我做什么别的也可以……求……求你……” 身体一点点变得奇怪了,再这么下去有一天会被他玩坏吧……自己才十九岁,还有好多好多事情没有做,不想永远被关在这里,不想死…… 小少女一哭就打奶嗝,挣扎起来粉嫩嫩的奶尖也跟着颤,这副模样实在惹人爱怜。几乎每天她都会这么哭闹一番,可是他既然已经决定要把她留在身边,又哪有放开她的道理呢。他任她软绵绵地折腾,抱着她来到床边,把她裹进被子躺下。她光裸的小身子贴着他,颤抖着,他在她臀rou上轻轻拍了一下作为回应。 “你知道这不可能。”他把她压进怀里,揉揉她的小屁股,少女身体的奶香味萦绕在他鼻尖,“睡吧,小叶莎。” 因为药物和疲倦,叶塞尼亚抽泣着,在身体深处的酸麻感中很快睡着了。 现在她在深夜醒来,全身绵软,小腹深处传来难以忍受的酸涨,那个好像是zigong口的地方烫得厉害,酸麻的烧灼感以及某种诡异的快感在xue里翻涌,她只觉得蜜xue深处一刺一刺地痒,动动身子,大腿一片湿滑——xue里流出的水已经淌满了她的腿心。 好痒啊……又痒又痛的……少女在溽热的被窝里难受地夹紧双腿,想有什么插到最深处的zigong口,哪怕疼也好,只要能缓解一下那股难耐的酸麻…… 一定是那根药棒弄的,她要把那东西拔出来!忍着全身的酸麻不适,少女小心翼翼地向腿心伸出手—— 手腕突然被一只炙热有力的大手抓住了。 “这么急不可耐吗,小叶莎?”黑暗中,头顶传来的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 奥兹华尔德握着那只纤细的手腕,感受着少女在怀里的颤抖。刚才她在他怀里蹭来蹭去时他就醒了,一直装睡是想看看她要做什么。从她的反应来看,药物起效了……比他想得还快些。只可怜了他的宝贝,现在xiaoxue一定很难受吧。 “流了这么多水……”他朝她下身摸去,在她惊慌地想要蜷起身子之前,单手把她两只手腕扣在头顶,在她那朵湿软的嫩花上揉了一把,摸到了一手的滑液。少女难耐地呻吟了一声,夹着他手掌的大腿猛地并紧了。 “不让摸吗?……不摸摸会很难受吧……”他被夹住那只手在她腿心来回滑动着,阴rou柔软湿滑得像果冻,他轻而易举地挑开周围的两瓣,用指腹摩擦着顶端已经立起来的小小rou蒂,“是什么感觉?” 黑暗中,往少女耳洞里吹着热气,男人边说边肆无忌惮地揉弄着她已经湿透的鲍rou,手指夹着滑溜溜的yinchun又揉又捏,“回答我,是什么感觉?” 指腹在鼓溜溜的阴蒂上按了按,少女抽搐着,蜜xue淌出一股汁水,“不知道……又痒又疼……” “想要我帮你止痒吗?”舔吮着娇嫩的耳垂,他摸到了她的xue口,插进一个指尖,不轻不重地用带茧的指腹碾磨着,“想不想?” 他的手指往更深处探去,少女全身痉挛起来,双腿紧紧地夹住他,忍不住呜咽出声,“想……” “该怎么说?”指尖轻轻戳了戳zigong口的嫩rou。 “求……求你……”小姑娘终于被难耐的酸麻感逼得哭出来,“求你……呜呜……主人……把它拔出来……” 想起来叫主人了,真是乖巧。可惜答案不对。他抽出那根被浸透的手指,将她的双腿分开—— 然后手掌包住她的整个嫩xue,大力揉搓起来。 “啊……呜呜……啊啊啊啊!” 手指夹住两边的大yinchun搓动,掌心按在阴蒂上快速磨蹭着,少女身体痉挛,不自觉地将身子往他手上挺,口中发出娇媚的呻吟,他快速揉了几下,然后抬起手,在那硬挺挺的小阴蒂尖上用力抽了一把。 少女发出一声又痛又爽的尖叫。从他掌心包裹的xue眼里喷出一大股蜜水,身下的床单被淋得透湿。